魅力大到如凱莎都有不願意服從的女天使選擇從梅洛天庭退役，甚至發生了脫離天使文明自己過小日子的女天使存在。
哪怕是鈔票，都還存在不喜歡的人。
無論是誰都不知道得到百分百的愛戴，有人愛，有人沒什麼感官，又有人恨，纔算是正常。
通常情況下的團結其實都是被逼的。
有外部的敵人時刻在威脅着都會出現叛徒。
甚至戰爭爆發之後，不少會爭先恐後地當帶路黨。
這種情況不止會出現在一個文明，是每一個文明都會出現相同的情況，差別無外乎是嚴不嚴重。
華燁是一個有個人魅力的天渣嗎？他創建了天宮時代真的會得到所有天渣的愛戴？恐怕未必。
華燁是從父親華榷的手裡接過了統治權，又在他的手裡丟失了統治權不說，曾經的男天使還被開革出了種族，被定義爲天渣這種恥辱到了極致的稱號。
從某些方面來說，天渣表現得團結絕對是女天使給逼的。
他們有了新的稱號，一再被警告一旦離開放逐的區域將會被追捕並且消滅，不得不去團結。
呂小啓就思考過天渣到底恨不恨華燁這個問題，只是從來都沒有與任何天渣有過正經的交流，自然是無從得到答案。
被俘的天渣，他用炯炯有神的目光看着呂小啓，有着一種莫名的期盼。
這種期盼就好像是過了太久仇大苦深的日子，可算是迎來了大救星，好像只要稍微靠近就能得到溫暖。
“我有個問題。”呂小啓很是好奇地問：“你聞我是什麼味道？”
女天使說呂小啓很香，需要很大的控制力才能忍住不抱着親上幾口。
天渣則是說呂小啓很臭，稍微聞一下就控制不住想要作嘔。
“臭。”天渣思考了一下，又說：“臭到了一種極致。但我們知道是怎麼回事，一切都是能改變的。”
這就很清楚明白了。
鶴熙從來就沒打算原諒天渣，是不想原諒任何的天渣，纔會在呂小啓身上做這種手腳。
呂小啓一直想要有一個家，一個有親人的家。
“你是我第一個說抱歉的天渣。”呂小啓將擡起手一點，將眼前的天渣錯愕表情永遠留在了臉上。他在爆閃的血花中，真的是一臉的抱歉，嘆息道：“我等待有家人已經等待太久了。現在我的家人不允許你們的存在，只能說可惜了。”
天使小姐姐們都很茫然，她們着實搞不清楚呂小啓明明跟天渣對答得好好的，尤其是這個天渣表現出了很配合的態度，怎麼呂小啓說殺就給殺了。
天渣的額頭多了一個孔洞。
剛纔呂小啓之所以有擡手的動作，是需要從武器庫弄出一顆弒神子彈。
天渣是超級基因戰士，不想弄了沫沫狀態，想要給留下一個全屍，自然是需要一發弒神子彈來結果性命。
彥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女天使，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呂小啓，說道：“煙花也看了，送我們回伊人文明吧。”
心情受到一些影響的呂小啓沒有多言，默默地點頭。
伊人聯合帝國這邊正在盡全力地備戰，大批大批的星艦開始建造，又一艘一艘地在船塢成爲成品。
他們還用一種要打祖宗十八代的決心在大肆地進行徵兵。
呂小啓不明白彥等天使小姐姐爲什麼不讓伊人知道自己過來，不得不問：“伊人聯合帝國可靠嗎？”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呂小啓記得上一次就是伊人最先蹦躂，帶頭表示願意繼續待在正義秩序陣營，但是不再接受梅洛天庭的制約。
管轄什麼的？凱莎在位的時候，是給予了正義秩序陣營下的各文明自主統治權，但限制了軍備的開發。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彥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從執行者變成了統治者，歷經了背叛，也有一批姐妹和文明誓死相隨，跳出了單純執行者的思維。她搖着頭說道：“凱莎女王還沒有真正地露過面，至少伊人並不知道凱莎女王又回來了。”
彥的意思是，她沒有足夠的魅力或威勢來保證伊人聯合帝國的忠誠，但是他們絕沒有那個膽子敢跟凱莎作對。
呂小啓調出了伊人聯合帝國的各種日誌，發現他們早就掙脫了凱莎制定的框架。
不過目前是戰爭狀態，不再研製軍事科技顯然不合適，伊人重新研發軍事武器很正常。
有點不正常的是伊人聯合帝國對軍事科技的進展也太快了一些，很明顯就是以前早就偷偷摸摸在研究，變成正大光明地消耗人力物力去加快進度而已。
“伊人這一邊有一些退役天使。”莫伊長時間在沉默，不知道是在暗指什麼，說道：“她們是在上一次回到伊人文明，一度插手了伊人文明的政務。”
那麼上一次伊人聯合帝國率先跳反，跟那些天使……更明確一些地說是轉化天使，有沒有關聯？
“如果你不好做一些事情，可以讓我來。”呂小啓知道彥講究姐妹情深，但他更知道家族式管理的弊端，沒有掩飾地說：“我們藍星有一個強權人物，他看似血腥地不斷清洗內部，但他用這樣的手段挽救了一個差點被滅的國家。在他的強權統治下，那個國家不但對敵國進行了逆推，還完成了半農半工到成爲世界兩極之一工業化的加盟國家。”
大鬍子，瞭解一下？
“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彥很是無奈地笑了笑，說道：“是有些事情出乎了我的意料，但也不應該成爲改變天使文明的原因。”
女天使不爭權奪利，不互相傷害？
真的是一個美麗的設想。
完美到了極致就屬於烏托邦，是顯得多麼不真實。
夢中的幻想鄉，它也只能是出現在夢中。
呂小啓堅持認爲不是自己黑化了，只是自己變得更加的成熟。他暗自決定等哪一天由自己說了算，該有的懲惡揚善一定會恢復正常，不會是單純的依靠個人魅力來維持，或是私人品德來約束。
不想進行這個話題的彥，她選擇投放出之前消滅大批天渣陣營艦隊的星域畫面。
那裡又重新佈滿了戰艦，其中包括了慾望之舟。
之前沒有被消滅的戰艦，它們一批又一批地重新會合過去，必然會報告之前發生了什麼事。
慾望之舟上面，華燁看着並沒有什麼惱火，還是那一副賤賤的微笑表情。
“喲呵，小丫頭。”華燁的眼睛視線轉過來，說道：“我就知道你會窺視。”
明顯就是華燁察覺到了被窺視，還正確地對準了觀看投影畫面的呂小啓、彥和莫伊等女天使。
“喜歡我送的禮物嗎？”華燁賤笑地在擠眉弄眼，一幅自己很開心很愉快地說道：“謝謝你們幫我清除掉一批不聽話的小寶貝。爲了感謝你們，我特意加碼了那些來自銀河系的禮物。”
呂小啓情不自禁地皺了一下眉頭。
“真以爲我不知道那個叫阿追的小丫頭在跟蹤？”華燁非常得意地昂了昂頭，摟了站在沙發旁邊沒有翅膀的女天使，舔了舔嘴脣無比猥瑣地說：“我從一開始就知道她在跟蹤，忍得很辛苦纔沒有抓來好好玩一玩。”
彥與莫伊先交談了一句，將呂小啓拉進了頻道，說道：“阿追是最優秀的斥候，華燁連她都能隨時掌握動向，甚至我進行窺視都會立刻被發現，華燁的強度已經超乎了我們的意料。”
根據呂小啓所知情的資料，凱莎和鶴熙就屬於被窺視立刻能察覺的存在。
現在華燁也能在被窺視立刻就察覺，表明他至少是到了凱莎和鶴熙之前的層次，就是不知道差不多，還是已經超越。
“那個誰，臭烘烘的那個。在不在？”華燁像是認定呂小啓肯定在，非常不爽地說：“有一批天使認爲你是他們得到拯救的救星，你有沒有與他們接觸？”
“我說話他能聽見吧？”呂小啓先問了彥一句，得到答案纔對華燁說道：“笑得很賤的這一位，你有朋友的嗎？”
畫面中華燁的臉部表情無法控制的一愣，怔怔地問：“什麼意思？”
蘇馬俐像是補刀那樣地說：“王，我在藍星待過很長的時間，知道他想表達的意思。他是在說你賤到沒朋友。”
“這特麼……”華燁失笑了起來，擺起了手，說道：“我是王，要什麼朋友。”
蘇馬俐對此很是贊同。
“不閒扯了。”華燁像是嘴炮爽了，收斂起賤笑與猥瑣，少有地正經說道：“我不喜歡麻煩，尤其是不喜歡惹出三王。我可是很很剋制沒有四處造黑洞玩，不然你們要相信與你們有關的任何地方，像是藍星、烈陽星、昆薩星、死歌書院或梅洛星……哦，早沒有梅洛星了，它現在叫梅洛天庭，應該特麼全被黑洞吞了。”
好像是爲了增加說服力，華燁又說道：“你們要相信我是一個極度自私的天使，壓根就不在乎損失掉什麼。所以……你們特麼將天宮號還給我，大家劃好地盤，誰特麼也別試圖干涉誰，你們玩你們維護宇宙和平的小遊戲，我製造出一批女天使關門造小人。”
華燁等了有一會，不耐煩地說：“倒是給句話，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