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聽到靈魂的話,張銘忍不住叫了出來,說真的,跟這靈魂說話是在是太顛覆他的世界觀了。
靈魂看到張銘的反應微微笑了笑,然後向着張銘說道:“小子,看到你我不由想到了我當初聽到這些事情時候的樣子,真是比你還好不到哪去!”
張銘看着正在感慨的靈魂,不由產生了一個疑惑,那就是這個靈魂說這些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從自己進來的那一刻,這靈魂就在跟毫無目的跟自己講述這些秘聞,他所求的到底是什麼?
想到了這些張銘不由覺的有些詭異,於是張銘冷冷的向着靈魂說道:“說吧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靈魂聽到張銘的話,臉上的感慨頓時僵住了,“你發現了?”
“當然!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張銘冷漠的看着這靈魂說道。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哈哈哈!這話說的好!好個非奸即盜!”這靈魂大笑着說道。
張銘淡淡的看了靈魂一眼,沉聲說道:“好了,說說你的目的吧!”
這靈魂聽到張銘的話,微微看了看張銘一眼,臉上的笑容也收了起來,頓時間整個人變得冷冽起來,一股高高在上的氣勢油然而生,只聽這靈魂平淡的說道:“那我先介紹一下自己吧!我是恕瑞瑪的皇帝阿茲爾!”
“……”張銘頓時有些無語了,沒想到這丫還是皇帝!
“而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衝這該死的封印之中~出去!讓那些背叛者們受到應有的懲罰!他們竟然將身爲帝王的封印在這裡!我要讓他們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說道這裡阿茲爾的神情開始變得猙獰了起來。
張銘看着瘋狂的阿茲爾,低聲的說道:“瑪德!又是一個瘋子!”
“哈哈哈!瘋子又怎麼了!做個交易怎麼樣!你幫我離開封印,我告訴你一個更大的秘密?”阿茲爾的眼中依舊閃耀着瘋狂的光芒。
“你還是先說說你那些背叛你的人是誰吧!”張銘回到阿茲爾的交易,反而向着阿茲爾詢問起了是誰背叛了他。
當阿茲爾聽到張銘的問題時,整個人反而平靜了下來,只不過這平靜顯得極度的詭異。
阿茲爾又他那沙啞的聲音向着張銘說道:“有興趣聽聽我的故事嗎?”
張銘沒說話,只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阿茲爾微微嘆了口氣,沉聲說道:“那還要從我的世界說起,之前我跟你說我,我麼你的世界共處於一衍紀,所以我的世界也是一個由星辰組成的世界,而恕瑞瑪則是我建立的國家,而在漫長的歲月之中,恕瑞瑪統治了整個世界!
但是直到有一天,王國的大~法師澤拉斯預測到了世界的毀滅,而不願被毀滅的我便召集了世界之中的強者,尋找躲避滅亡的辦法!在數億年的探究下,我們終於找到了一個可行的辦法,那就將將自己轉化更高一級的存在,我們稱之爲飛昇!
在飛昇有條不紊的進行時,澤拉斯竟然背叛了!在我飛昇的那一刻,他打斷了我的飛昇儀式,還取而代之!在飛昇的最後一刻還平淡的對我說,阿茲爾恕瑞瑪不需要你來統治!”
“哦,原來你是被你的手下背叛你,那麼你又是怎麼被封印到這地方的呢?”張銘輕輕的點了點頭,又向着阿茲爾問道。
阿茲爾輕笑了兩聲,向着張銘說道:“背叛,他還不配!在澤拉斯完了飛昇之後,他就被恕瑞瑪的法師們聯合的封印了起來,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準備了第二次飛昇,然後我很順利的飛昇了,拋棄了原本的身體,形成了現在的身軀。
接下來的日子裡,恕瑞瑪的強者也逐一進行了飛昇,而衆人飛昇之後,那些強者們的野心也就爆發了出來,他們都不甘心處於我的統治之下,於是在內瑟斯的帶領下,那些飛昇者走向了反抗我的道路!
戰爭整整持續的將近一億年,整個恕瑞瑪被飛昇者們毀壞的差不多了,於是世界末日來到了,說起來還真是諷刺,世界的毀滅竟然是我們造成的!。
而此生飛昇者們也在戰爭的死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我,內瑟斯和雷克頓以及被封印起來的澤拉斯。內瑟斯在和我的戰鬥之中受了重傷,身體已經快要支撐不下去了,於是內瑟斯趁我不備偷襲了我,將我的靈魂封印在了這裡,充當着他的侍衛,以及他復生的軀體!
而後他將自己封印在了雷克頓身體之中,隱藏在雷克頓的身體之中躲避過了世界的毀滅。於是我們隨着雷克頓在無盡的虛空之中漂流,最終到了這個宇宙。”
“臥~槽!真尼瑪狗血!”雖然張銘一直表現的很冷靜,但是在聽到阿茲爾的訴說後,還是忍不住爆了粗口!
阿茲爾只是笑了笑,對着張銘說道:“現在能回答我的問題了嗎?這個交易你是做還是不做?”
“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我放你出來之後,你會去讓這個世界臣服在你的統治之下嗎?”張銘沉聲向阿茲爾問道。
阿茲爾聽到張銘的話,微微的笑了笑,對着張銘說道:“你放心吧,權利對我來說早依舊沒有任何吸引力了,現在的我只想復仇!”
“呵呵,你覺得我會相信一個帝王的話嗎?”張銘嗤笑了一聲向着阿茲爾說道。
就在張銘朝着阿茲爾訴說的時候,背地裡直接叫醒了沉睡的源,向源詢問道:“源,你有不有什麼辦法限制一個人的誓言?”
“哦,你是說讓一個人的誓言產生約束力是吧,這很簡單啊,只要讓他以本源的名義起誓就好了,本源會對他的誓言進行強制約束的,只不過這股約束力在成爲主宰之後就會消失!對了你問這個幹嘛?”源想都沒想直接向着張銘說道。
張銘向着點了點頭,平淡向源說道:“沒什麼,好了你回去吧!”說完張銘直接離開了意識海。
源無語的看着張銘離開的方向,過了好半晌,源幽幽的說道:“媽~的~智~障!”
而在張銘離開意識海之後,只聽到阿茲爾對着他說道,“那你說讓我怎麼做你纔會相信吧!”
此刻的張銘心中發出了一聲冷笑,平淡的向着阿茲爾說道:“不需要你做別的,只要你將剛剛的話,以本源的名義起誓一下就好了!”事實上張銘等的就是阿茲爾的這句話!
果不其然聽到張銘的話,阿茲爾的臉色頓時間就黑了下來,冷冷的向着張銘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本源的約束的!”
“呵呵!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然有我辦法,對了記得發誓的時候加上不能對我出手!我這個人比較怕死,既然我威脅了你,那麼我還是給自己找個保障的好!”張銘對着阿茲爾笑了笑,平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