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比賽大致比兩個內容,一種就是單純的武功,一種是盜賊、戰士、法師之類的技術。
這是因爲,儘管在異界空間,可以使用魔法之類的威力巨大的能力,到了地表,這些東西就全都不能用了。
地表沒有地下空間那麼濃郁的魔法元素,無論是法師的魔法還是戰士裝備的增幅都不能表現出來,只好採用衡量人的基本能力的辦法。
而最能體現武者的能力的東西,還是古武。
古武高明的武者,到地下空間,當然反應速度更快、對異界的戰士的能力發揮更好。
這個鬼子叫竹下義,是神刀流的人。
他是盜賊,挑戰華夏的盜賊,一上臺,就抱着胳膊,擺出一副傲慢的神態。
上臺的是華夏一個公司的精英小隊的盜賊板兒磚俠,這也算是華夏最好的那批探索者了。
打到擂臺上的燈光熄滅很多,擂臺上面光線暗淡,盜賊進入了潛行狀態。
潛行不等於隱形,盜賊們施展潛行技能,身體便會跟背景融爲一色,要是不仔細觀察,很難看出來,如果注意分辨,還是能瞧出破綻的。
潛行考驗盜賊的隱匿技巧和敏捷,反潛則要考驗眼力。
因爲不是異界,連盜賊裝備上能夠利用異界條件的裝置也不能發揮作用,盜賊的潛行還是沒異界那種效果,普通人都能看得出來。
只是,在擂臺上那麼快速移動的交戰雙方能不能反應過來就要看本事了。
玉龍飛他們距離擂臺較遠,慕容青絲遞給玉龍飛一個望遠鏡,這下看清了。
兩個影子慢慢接近,腳步都放得很輕,儘管近在咫尺,卻悄然無聲。
玉龍飛驚訝地問:“鬼子沒有異界空間,怎麼練的?現在有模擬異界的能力了?”
慕容青絲說:“北美也有一個異界空間,鬼子花錢到聯合州學的。”
“那怎麼不跟着進去,不是能投資嗎?”
“看咱們好欺負唄!異界空間雖然有特產,可是人家聯合州USA不得先搶走嗎?到咱們這兒,是要把咱們的搶走。”
玉龍飛點點頭,這都習慣了哈!
板磚俠邊彎腰像在異界空間那樣移動,邊雙目如電掃視四周。
擂臺上有燈光,臺下背景黑暗,要觀察起來比觀衆難得多。
他仔細觀察,很快發現左側**臺那邊有一絲光影顫動,凝神注視,一個模糊的人形在那邊蠢蠢欲動,他立刻鎖定了鬼子的位置。
竹下義小心翼翼地緩慢移動,注意觀察,可是板磚俠就像完全消失了一般,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這時鬼子才發現,打擂臺和他們的訓練有很大不同。
鬼子是在聯合州學的,儘管聯合州USA收了鬼子的大錢,宰冤大頭習慣了,但是畢竟還是提供了很好的服務,鬼子是在真正的異界空間訓練的。
爲了這次打敗華夏,鬼子還加練了多次,累得像狗一樣。
但是,鬼子和歐洲人種都有一根筋的毛病,認準一件事,很難改變。
最典型的就是聯合州軍隊認爲自己有空軍導.彈,是世界上最高級的武器,越戰只用導.彈,完全不顧越戰戰場潮溼悶熱,導.彈全都失效,傷亡慘重也不改。
鬼子覺得在聯合州學到了比華夏先進的技術,狂妄已極,殺入華夏,到了擂臺才發現,擂臺上環境和他們訓練的叢林完全不同。
盜賊的隱匿能力,跟背景色是有很大關係的,背景色越是複雜,越容易被發現,背景色若只有一色,即便對手仔細觀察,也很難發現。
竹下義眼睛都花了,無法發現對手的所在,急出一身大汗。
他急忙回憶聯合州教官的教導,眼睛不能用,就要用耳朵的能力。
潛行能力再厲害,那是針對眼睛的,走路還是要發出腳步聲的,身體碰撞樹枝,還是要有聲音,仔細傾聽,還是能夠發現蛛絲馬跡的。
竹下義急忙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到耳朵上,聽着對方的腳步聲。
可是,潛行時走的路線步伐都是很有講究的,在板磚俠看來,他根本不需要刻意地掩藏形跡,已經自然融入到了環境裡。
竹下義直眉瞪眼地從板磚俠的身邊擦身而過,硬是沒發現板磚俠。
“八嘎牙魯,是吊在擂臺邊緣了嗎?”
這是華夏傳統的開放的擂臺,不是歐洲人種的拳擊臺,邊緣沒有護欄。
如果對方把身體吊在擂臺外面,在擂臺上面根本看不見。
竹下義加快速度,直奔擂臺邊緣,準備踩斷對方的手指,讓對方墜落下去。
板磚俠跟在竹下義的身後,右手的匕首快若奔雷,朝竹下義後心扎去。
竹下義感覺身後有點不對勁,急忙轉身,但是爲時已晚,板磚俠的匕首扎進了他的後心。
“撲!”
場外顯示屏上面亮起白燈,和奧運會擊劍一樣原理的電子裝置顯示命中。
攻擊和被攻擊,兩人的潛匿效果同時消失。
竹下義發現了背後的板磚俠,惱羞成怒,轉身揮起匕首撲過來。
板磚俠後撤一步,竹下義的匕首落空。
“要害攻擊!”
板磚俠的匕首閃過一道寒光,在竹下義的脖子上劃過。
場外顯示屏上面亮起紅燈,竹下義僅剩的血量被一貫到底,判定死亡。
竹下義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倒在地上。
如果是真的交戰,他肯定死不瞑目了。
板磚俠一撇嘴,他連汗都沒出,完全不明白,鬼子這水平有什麼可狂的。
燈光大亮,觀衆們看清鬼子確實躺下了,立刻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鬼子代表團臉色難看,沒想到才上場就輸得這麼丟人。
不過,讓玉龍飛有點兒意外的是,鬼子們也沒表現得很不堪,叫嚷什麼犯規之類的。
鬼子們還是按部就班地進行,派出第二個人,進行下一場比賽。
只是,這次來的是個戰士,手裡拿着大盾。
只是,兩個打扮奇怪的鬼子繞着他轉悠了半天,嘴裡唸唸有詞。
他們一邊說什麼,一邊用拂塵、扇子之類的東西在他身上掃來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