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仙的關鍵在於緣法,法我可以給你,但是仙緣,卻需要你自己去找。”紀明搖頭笑笑,說:“神州大地,自古就流傳着五卷天書的說法,然而千百年來,世人都只知天書,卻不知究竟何爲天書!”
此話一出,鬼王不由得愣了,愕然道:“什麼意思?”
“天書一共有五卷,分別記載着道、魔、巫、佛四種力量,你所修行的就是其中屬於‘魔’的那一卷。”紀明想了一下,開口說:“第五卷記載着‘仙’的力量,如果可以同時掌握五卷天書,就有機會超越凡俗,成爲長生不死的仙人!”
這句話說出,鬼王又是一愣。
“難道說,我的緣法,就是集齊五卷天書?”鬼王問。
“不,是隻要有人集齊五卷天書,你們這一代人,就可以打破‘不能成仙’的限制!”紀明笑着說。
……
鬼王被紀明忽悠一通,歡喜的離開了,而紀明,他則是得到了鬼王那部天書裡記載的修行法門。
“很粗淺的修行法門,但是如果一直修煉,未必就不能靠這門功法成就無上仙道。”天書裡所記載的法門,並不高深,別說是跟神話傳說中的那些法門相比,就是比之風雲世界神、帝釋天等人創造的武學,也強不了多少。
然而,跟武學不同的是,這門功法,只要稍微練出一些門道,就能延長几百年壽命。
不像那些武學,必須得要練到大成,纔有可能踏上長生大道。
“單是一卷天書,就有可能修煉成仙,要是集齊五卷天書的話,那不真跟我說的一樣,可以讓人修煉成仙?”紀明有些意外,要知道原著中,誅仙世界除了獸神那個怪胎外,是沒有人能夠長生不老的。
事實上,獸神根本就不是人,否則他也難逃壽元限制。
然而,誅仙世界,就真的不可能出現仙人嗎?
倒也未必!
要知道,練成四卷天書,並且得到第五卷天書認可的張小凡,他的壽元並沒有人知道是多少——作爲從古至今唯一一個集齊了五卷天書的人,他是非常有希望超越前人,到達那長生不老的仙人之境的。
“誅仙劍裡好像也有一卷吧?”紀明想到這裡,一個閃身,來到了後山祖師祠堂。
萬劍一不知因爲什麼原因,竟然沒在這裡,此時,張小凡正被罰來打掃衛生。
“見過太上長老。”張小凡知道紀明的身份,事實上,他正是因爲曾經衝撞過太上長老,才被罰來這裡掃地的。搞清楚緣由後,紀明暗想:“既然劇情已經亂了,那就乾脆一點,徹底打亂所有劇情吧!”
心裡想着,他開口道:“小夥子,你現在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怎麼樣,願不願意拜我爲師呢?”
他覺得這次張小凡不會再拒絕,豈料,張小凡還是說:“多謝太上長老擡愛,只是,晚輩已經有了師傅,實在不能再拜您爲師。”
“臥槽,你這腦子怎麼就不轉圈呢?”紀明實在無語。
“前輩爲何執意要收晚輩爲徒?”張小凡也是有些無語。
他心思簡單,不追求名利,也不在乎長生。除了全村之人被殺的仇恨外,也就大竹峰的師傅、師母以及一衆師兄讓他在乎。也正是因此,不管紀明怎麼說,用什麼去誘惑,他都不會拜紀明爲師。
事實上,只要紀明去找田不易出面,收張小凡做弟子其實挺簡單的,但紀明也有自己的傲氣,他就不信自己沒法收下這個弟子。
“修仙之路,緣法皆是外物,只有品性纔是最重要的,你性格堅韌,在修行上又是一張白紙,很適合傳承我的法門……”紀明說着,搖了搖頭,道:“算了,也許是你仙緣不夠,還需要磨練吧!”
紀明這句話,也不是故作深沉,他是真的感覺,現在收張小凡爲徒不合適。
事實上,就算是陸雪琪,另一個她留下的神格,紀明也不打算現在給她——人之初始,性格、資質、根骨並不會有太大區別,之所以後天成就不同,還是因爲不一樣的經歷,造就出了不同的改變。
此時的張小凡和陸雪琪,都還只是沒有成長起來的孩子,太早讓他們得到強大的力量,並不一定是好事。
“辜負前輩了。”張小凡抱歉道。
“別多想,你只是暫時沒有成爲我的弟子而已,以你的資質心性,遲早有一天會衝出這方世界,看到更高更遠的地方。到那個時候,你就不會再侷限於凡人的眼光,拒絕拜我爲師了。”紀明笑着說。
對此,張小凡無語,但卻有了幾分不解,和一絲淡淡的嚮往。
衝出一方世界,看到更高更遠的地方,難道是指成仙?
“不聊了,你忙吧,我也還有事情要做呢!”紀明笑笑,隱去了身形。
誅仙劍裡的天書,很快就被他給取了出來,不過跟鬼王那部天書一樣,都只是一些淺顯的修行法門。對此,他略微思索了一下後,笑着將天書內的法門給抹了去,而後把自己的“大周天神功”,不,應該說是最契合人體的“盤古功法”,給刻了一部分進去。
接着,他又一個閃身追上鬼王,悄悄將那部天書也給刻了一部分功法進去。
做戲就要做全套,之後他前往滴血洞,又找到第一部天書,將自己功法的總綱和入門部分給刻在了上面。然後是蠻荒大澤的天帝寶庫,他直接將其強行轟開,找到天書將自己的部分功法刻了進去。
至此,五卷天書已經改了其四,只剩下天音寺無字玉璧中的那一卷佛法天書。
“什麼人?”讓紀明驚訝的是,天音寺的一衆僧人,竟然發現了他的蹤跡。
“沒事兒,就是來看看這‘無字玉璧’結不結實。”紀明微微一笑,猛地一拳,將玉璧給砸成了粉碎。而後,他將自己功法沒有刻入天書的部分刻入進去,在天音寺一衆僧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瀟灑離去。
然而,就在這時,淡淡的梵音響起,一股鋪天蓋地的壓抑,突然籠罩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