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市市醫院的特護病房中,流逸雲和左夢容現在正有些尷尬的坐在一起,病房之中的氣氛也一時間變得有些微妙。
“對了,左夢容,你的心臟病是怎麼回事?好像不止先天性心臟病這麼簡單吧!”最終還是流逸雲率先打破了這份尷尬,看着躺着病牀上的左夢容,流逸雲有些好奇的問道。
聽見流逸雲的話,左夢容的雙眼頓時變得暗淡了起來,看來流逸雲一眼,左夢容有些苦澀的說道:“我的病是從小就有的,動不動就會發作,以前還是一年發一次病,現在差不多三個月就會發一次病。我小時候也去看過了好多名醫了,但他們都說是先天性的心臟病,可是怎麼治都不能穩住我的病情!”
聽見左夢容的話,流逸雲淡淡的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這是爲什麼了,有那股神秘的能量存在,左夢容的病能夠治好纔是見鬼了。
看着自己面前滿臉悲傷的左夢容,流逸雲一把扶起她的肩,對着她自信的說道:“左夢容,你給我一點時間,等我的醫術再高一點,我絕對會治好你的,你相信我嗎?”
“恩”聽見流逸雲的話,左夢容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羞紅,但看着流逸雲那自信的眼神,她還是有些小聲的應了一聲。
看着左夢容的表情,流逸雲剛剛想要說些什麼,“嘭”的一聲,病房的大門突然被一腳踹了開來,門撞在牆壁上發出了一聲巨響。
聽見這一聲巨響,流逸雲臉上滿是陰沉的轉了過來,剛剛想要說些什麼,一句囂張的話便傳了過來。
“哼哼,是誰得罪了我們威少啊!趕緊給我站出來,不然的話,老子要你好看!”
話音剛落,只見一羣警察直接奪門而入,佔據了小半個病房的位置。
看着這些奪門而入的警察,流逸雲的嘴角劃過一抹不屑,這些警察警服穿的鬆鬆垮垮,渾身的精氣神完全不足,要不是穿着這一身警服的話,估計上了街大家都會把他們當做小混混吧!
而且在他們之中,流逸雲還看見了一個熟人,就是不久之前被自己趕跑的那個青年,看見他流逸雲頓時明白了過來,想必這些警察就是他找來的了。
有些不屑的打量了自己面前的警察一番,流逸雲淡淡的說道:“我不知道誰叫威少,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現在我的朋友生病了,你們擅自闖入了她的病房,是不是應該道歉呢?”
“道歉?哈哈哈,你知道我們威少是誰嗎?他是我們局長的公子,小子一看就是你得罪了威少是吧?好了,和我們走一趟吧!不然的話,嘿嘿,你就等着吃苦頭吧!”
聽見流逸雲有些囂張的話,胡漢一下子就跳了出來,對着流逸雲呵斥道。
聽見胡漢的話,流逸雲理都沒有理他,目光凌厲的對着站在胡漢一旁有些坐立不安的威少看去。
看見流逸雲盯着他,賀威的臉上頓時流下了冷汗,但還是強作鎮定的說道:“小子我。。。我告訴你,你現在已經被包圍了,就算你有槍也沒有用,趕緊投降吧!”
聽見賀威的話,流逸雲的嘴角露出一抹邪笑,聲音有些怪異的說道:“真的是沒有用嗎?”
話音剛剛落下,一把黑色的手槍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嘩啦,嘩啦”看見流逸雲手裡突然出現的手槍,在場的所有警察頓時亂作一團,紛紛躲避了起來。
“小子,你現在是非法持槍,趕緊束手就擒吧!不然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躲在病房門後的胡漢,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
“哦,不客氣是麼?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個不客氣法?”聽見胡漢的話,流逸雲嘴角帶着邪笑道。
“我們。。。。我們。。。”聽見流逸雲的話,胡漢頓時傻眼了,要知道他們這次出來可沒有帶槍啊,這要是進去抓他,一不小心被來上了一槍這命可就落在這裡了。
“我艹,胡漢你和他說這麼多幹嘛啊!趕緊給我拿槍上去射啊!”
聽見胡漢吱吱唔唔的話,賀威頓時就不耐煩了,一巴掌拍在胡漢的背上,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想他威少還從來沒有這麼被人用槍指過呢!
聽到賀威的話,胡漢露出一抹苦笑,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那個,威少我們沒有想到他真的有槍,所以我們出來也沒有配槍,要不然我們現在去警局拿?”
“我艹你媽啊!回去拿?回去拿個屁啊!我不是叫你們帶槍的嗎?你的腦子在哪裡啊!給我滾!”聽見胡漢的話,賀威頓時大發雷霆,一臉憤怒的對着胡漢大罵道。
而站在病房中的流逸雲聽見他們的話也不禁感覺有些好笑,搖了搖頭,流逸雲對着他們說道:“好了,現在你們可以滾了嗎?我不想再看見你們了,不然的話,哼哼,我可是要開槍了。”
聽見流逸雲的話,賀威頓時感覺左右爲難起來,要是他就這麼灰溜溜的走了的話,以後一定是會被人給取笑的,但要是不走的話,他又怕流逸雲開槍。
“你們圍在這裡幹嘛?快給我讓開!”就在賀威有些爲難時,一道沉穩渾厚的男音從他身後傳來。
賀威轉身看過去,只見一個大概30多歲的威嚴中年人帶着一個貌美夫人站在他們的身後,而他們的身後還跟着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渾身散發着一股仙風道骨的味道,一羣羣的黑衣保鏢在他們周圍巡視着。
“這是個大人物。”看見威嚴中年的一瞬間,賀威的心中就想道。
雖然他是個紈絝,但從小到大他也是見過不少高官的,還從來沒有一個人身上的氣勢能夠和他一樣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我們。。。我們。。這裡面有一個持槍歹徒,我們正在對他進行抓捕。”感受着這中年人的氣場,賀威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
“歹徒?”就在左凌志聽見賀威的話有些好奇時,病房的房門突然被打了開來,一臉笑意的流逸雲從中走了出來。
看着左凌志,流逸雲帶着笑意的說道:“你就是左叔叔吧?我是左夢容的同學,她昨天晚上心臟病爆發突然昏倒了,現在剛剛醒過來,你要進去看看她嗎?”
“夢容。。我可憐的孩子啊!”聽見流逸雲的話,左凌志還沒有反應過來,站在他一旁的貌美夫人立馬眼圈就紅了,拉着左凌志就要向着病房內走去。
“等等,他有槍,很危險的!”就在左凌志剛剛想要走進病房時,站在一旁的賀威突然大叫起來。
氣氛一下子就凝重了起來,左凌志身邊的保鏢也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間,很明顯他們是帶槍的。
看見他們的動作,流逸雲有些好笑的聳了聳肩,拿起自己手中的黑色手槍,一臉笑意的說道:“你說的是這個嘛?”
說完,輕輕的扣動了扳手,“呼”頓時一陣火焰就從槍口冒了出來。
看着自己面前賀威呆滯的表情,流逸雲笑着說道:“嘿嘿,50元一把,***槍打火機,你要來一把嗎?”
聽見流逸雲的話,賀威的臉色頓時和吃了蒼蠅一樣難看,狠狠的盯了流逸雲一眼,賀威帶着人就走了。
他也知道有那個中年人在他完全奈何不了流逸雲,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他知道他很不簡單,他有一種直覺如果他硬要抓走流逸雲的話,最後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雖然他爸是個公安局長,但他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是有許多他們惹不起的人存在的。
賀威這時雖然是離開了,但他心裡已經把流逸雲給記恨上了,一有機會他就會狠狠的去報復他的。
看着賀威一臉憤怒的離開,流逸雲帶着笑意的對着左凌志說道:”左叔叔,現在可以進去了嗎?放心好了我可不是什麼匪徒。”
“咳咳,好好,我們現在就進去。”聽見流逸雲的話,左凌志也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了兩聲,隨即帶着一臉急色的婦人走了進去。
至於另一個白髮老者則是盯着流逸雲看了幾下,隨即有些好奇的問道:“這位小夥子,我們是不是見過啊?”
“你猜呢?”
聽見白髮老者的話,流逸雲輕輕的留下一句話,也走進了病房,只留下他一個人在皺眉思索。
想了一會也沒有想起來在哪裡見過流逸雲,白髮老者搖了搖頭也跟着走進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