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暢淋漓之後,林小沙精力充沛從他身下離開,撿起衣服穿上。
艾忠烈靜靜地欣賞她美妙性感的身姿,她還是原來那個樣,喜歡熱情不斷的暴風驟雨。我等到這一刻等得太久了。此次統統給我回報了。
“你起來。”
她叫我起來,艾忠烈馬上爬起來,拿上褲子和衣麻利的穿上,到她身邊想跟她親近的來個吻。可被她一手推開拒絕了。
“哎,告訴你。我們就這麼一次。你以後聽到了,艾忠烈好想跟她急。不過,我能夠強忍下來。她別再找我這個了。”林小沙向他豎起一根手指發出警告。
把我當成什麼人呢?不過,想想這次是我將她幹到手裡的。她熱火焚燒,被逼無奈纔想跟我。
“隨便你。你把我當成備用品就好了。我啊,你什麼時候想用就大腦通知我一聲。”艾忠烈開始收心了,向她丟下一句話。這個總比爭一時鬥氣強多了,至少給自己一個很好的臺階下。我們以後再生情,也不會尷尬,甚至以後一次機會都沒有。我們超新人在漫長的歲月中總會不期而遇的發生。我們剛剛就是這樣,沒有一點預兆準備,想來就來了。
林小沙一切收心了,當作什麼沒有發生,對鏡子梳理頭髮,整理衣物,然後一本正經走到他面前,拉上他衣領,眼神火辣地看上他。
她這是什麼意思?是想吻我嗎?艾忠烈把嘴脣伸過去一點,亮出指示燈。
林小沙一根手指堵上他的嘴脣,目光炯炯地搖搖頭,叫他不要衝動。我們現在還沒有達到吻嘴的程度。我什麼都給你親了,唯獨我的嘴就是不能讓你親。它是我呼吸空氣的窗口。我不能讓任何人奪走我的理智。一顆時刻保持清醒的大腦,十分重要。
艾忠烈皺下眉頭不開心了。
林小沙纔不管他開不開心,已經給他足夠多的甜頭了。他還想得寸進尺。男人永遠是個死色鬼。他沒有得到的會想盡辦法得到,等得到之後他的心願已了,就會將她打入冷宮。我留有餘地,就不能讓他十全十美如願以償。
“哎,我求你一件事?”林小沙想起見到他時想到的事。我的初衷想法是有求於他,所以纔給他一次得逞的機會。不過,萬萬沒有想到後面的,至於後面我的事,我是心甘情願的。
“什麼事,說?”艾忠烈立刻恢復常態,再也不想跟她玩親親了。
林小沙啃着緋紅的嘴脣,目光死盯着他,認真對他的人品再進行深入考察一下。
“說吧?”艾忠烈爲了剛纔我們的恩愛,願意爲她赴湯蹈火。
“我有一個孩子。”林小沙突然說出,不想把秘密隱瞞下去,那樣會對我的孩子不公平。
“你有孩子?”艾忠烈感覺她天方夜譚,好笑的浮上臉。
林小沙銳光射向他說:“是真的。我有孩子能說謊嗎?”
“你真的有孩子?”
“是啊!”
“跟我有沒有關係?”
林小沙晃個頭。
跟我沒關係,艾忠烈揮個手拒絕。
“但我想你幫我?”
“不是我的孩子,是你跟別人的孩子,叫我怎麼幫你?”
“你冷靜,別生氣。你聽我說。”
“不行。我不能冷靜。你跟別人的……叫我幫忙。他的爸爸是誰?你知道嗎?孩子在你肚子裡多大了?”艾忠烈突然氣恨十分後悔地梳個頭。她給我戴綠帽子,還叫我幫她。我還是不是男人?
“不是你想的那樣。”林小沙瞧他發大火,忙忙急色地解釋,“不是。我現在肚子裡沒有孩子。是真的!”
“哪他多大呢?有幾個月了?”艾忠烈指上她的鼻子大聲問,真讓人火冒三丈。
“不是。”林小沙急急擺手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啊!你聽我把話說完。你再對我發火不晚。我根本沒有傷害你。”
好!艾忠烈聽到了,既然這樣了,我就耐心忍下來,看着她怎麼把孩子的事說清楚。
“孩子,他現在十八歲了。”林小沙馬上告訴他能冷靜下來的信息。
孩子十八歲了!開什麼國際大玩笑?艾忠烈瞪大眼球盯着她,說不出話來。她果真最近沒有給我戴綠帽子。我忍下了,聽她繼續說。
“孩子是天平大哥給我接生的。”
“什嘛?”艾忠烈一聽馬上大叫,中斷他的話。
“不是,不是!”林小沙忙搖搖手說,“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是救了我們母子倆。他是幫我接生帶走了孩子。這個你一定要保守秘密。”
快速一口氣說完,怕他再大怒生氣。他現在氣頭上沒有一點理智了。
原來是這樣,艾忠烈忍下氣。他這樣接生我可以接受。
“你聽我把話細說完,你再生氣好嗎?”林小沙碰到一個講不通道理的野蠻人,所以儘量壓住自己的火氣。
艾忠烈不說話不生氣,但準備隨時會火冒三丈。
林小沙拉拉衣,然後先給自己冷靜下來。我冒着被他深度質疑的危險,將我的過去和盤托出,他還會相信我嗎?
看她怎麼說?艾忠烈滿面生氣,目光恣意的怒盯着她。
“是這樣的……”林小沙緩聲緩氣地說出來。
艾忠烈聽了之後,渾身怒火漸漸消退,到後來慢慢理解了。
幾分鐘後,艾忠烈如夢甦醒,原來真的錯怪她了。根本不是想像的那樣。她跟雪前程相遇也一種機緣巧合,算一種緣分吧。我也她纔是打不爛,毀不掉的緣分。我們倆分開到回想起來,那只是鬥氣。一斗氣就給我們造成巨大傷害啊!
“嗯,對不起!”艾忠烈收口氣,擦把臉反思道歉。
林小沙手指擠一擠,摸一摸眼角的淚水。剛纔說到心靈深處去了,不得不傷感萬千。我沒有說出來時,內心激涌的就想哭。
“孩子現在在哪裡?”
“他就在禁閉室裡。”
什麼?艾忠烈腦子裡十萬個轉變還沒有轉變過來。他就是那個在審問室大放閃電的小子。他叫林不凡。他姓林,果真是她的孩子。我們的船長太偉大了。他把孩子姓名都給取下了。他是真個大好人啊。凡天平船長能容忍的事,我爲何不可以忍下來。
“他就是那叫林不凡的小子。他是閃電超新人。他是雪前程的兒子。這個他知道嗎?”艾忠烈猜到了,口氣十分祥和地問。
“嗯。他不知道。”
艾忠烈瞧她臉上掛着止不住的淚水,點頭向我誠實地說出。我鋼鐵作成的心也軟綿綿了。她及時需要愛的關懷。於是站起身走過去,將她腦袋抱進懷裡,讓她在懷裡痛哭出來。一個十八歲的孩子到今天才知道,想一想就知道作爲一個親生母親該如何的痛苦?我的心也要爲她哭了。我是的心肉作的,不是鐵作的。
他來的正好,林小沙到他懷裡放聲的痛哭流淚起來。我這樣子讓人知道我的心,我訴說出來了。這樣子,我的內心壓力減小許多。如果他答應,事情就會迎刃而解。
痛聲哭幾下,林小沙立刻想好了辦法,從懷裡出來擡頭仰望他。艾忠烈發現了也望下來。
“忠烈啊。我想讓你當孩子的爸爸。我一定不會雪前程得逞。”林小沙來個二選一,得到一個,必須無情扔掉另一個。
“呵呵。”艾忠烈想到林不凡是那麼厲害的一個角色,她讓我當他的爸爸,豈不是天上掉餡餅了?
“我求你好嗎?”林小沙眼神十分渴望地問。
他若答應,我就陪伴他一輩子。
“呵呵,”艾忠烈猶豫矛盾不好下決定,即想哭又想笑地問,“我當他爸爸有什麼好處?他現在自身難保。不僅女神和船長,還有總司令,參謀長會放過他嗎?他得罪的是大人物。我們兩個都得罪不起。”
“這個我知道怎麼辦?你要答應,我願意一生一世陪伴你。”林小沙十二萬分真誠地對他說。
艾忠烈看着她真誠真摯的目光。我信了。一下了將所有的顧慮統統拋棄腦後,她這是給我一個承諾。我得到林小沙,我就過上有女人的生活。剛纔我們在一起大愛的情景,就讓我去死也願意。何況我得到一個大便宜?對於她是一個天大的請求,纔會拿出最大的籌碼作代價,而我即得了便宜,又得了乖,何樂不爲。
“你願意?”艾忠烈整張臉疑惑重重顧慮地問。
“嗯!”林小沙含脣啃齒,痛下決心地點頭。
艾忠烈猶猶豫豫地點點頭。
“好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既然知道了,決不後悔。他以後就是我的孩子。你是他媽,我是他爸。你說什麼我都完美配合。”
“真的?”林小沙聽到笑逐顏開。
“嗯!”
林小沙一下子心喜若狂的跳起來,飛撲上去吊上脖子,不用他說,就吻上了去,跟他熱情親吻。
哇哈哈!這樣的吻不請自來,多麼的爽啊!
一吻上去,艾忠烈激動出電火花,與她一起產生強烈的電火花。我們一吻情深地吻到天昏地暗,永不停息。
林小沙將嘴交給他,也將心送給他了。我以後完全變成他的女人了。我也需要男人滋潤我的心田。我不是愛他,而是跟他在一起的承諾。我們之間談不上愛,但有彼此相互共同的需要。我這個比愛還深還牢固。
吻到了期盼已久的脣。
女人的豐脣,太叫我磨心的急渴。她是我第一個女人,也始終是我第一個女人。我的心像忠實的烈心一樣從一不改。
甜甜蜜蜜的堅持了很久,艾忠烈捨不得放開。她滿臉潮紅,羞羞的,像個剛剛奔放後的少女。再看看,她就是一個沙女情懷,將初心交給我品嚐。
林小沙將輕盈的身子掛在脖子上,吻了之後,留戀那個滋味,時不時再一個個偷吻。
臉蛋笑開了花。
“我們到水晶牀裡去?”
“嗯。”
艾忠烈把她抱起來,像抱新娘子一樣。喜盈盈地抱着走,將她慢慢地放進水晶牀裡。
林小沙目光癡癡的盯着他,一刻也沒有離開,將所有的表達全部通過眼神告訴他。我的心意他最懂了。等他靠過來,就要立刻想吃他的好東西。我像一頭母虎會永遠永遠的追個沒完沒了。我需要他在身上不斷耕耘,叫讓我一次次的起死回生。
哈哈,她真乖!
艾忠烈心喜樂狂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