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滿所說的賬是指最早見尼克·弗瑞時提出的,用情報和處理阿斯加德相關事宜換取近距離接觸宇宙立方和某隻胖橘的機會。
如今情報給了,阿斯加德方面也處理得很到位,托爾迴歸執政,還給尼克·弗瑞爭取到親自訪問的機會,絕對稱得上圓滿完成任務,索要報酬順理成章。
尼克·弗瑞是特工頭子,與彼得、託尼、桐人、魯路修這樣或是看重情義或是知道感恩的人不同,和他相處不能走人情那套,否則他絕對會蹬鼻子上臉,甚至道德綁架。
親兄弟,明算賬,一碼歸一碼纔是最合適的處理方式。
袁滿已經想好了,尼克·弗瑞怎麼找託尼談他不管,但自己這邊(主要是大蛇丸和C.C.)肯定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先清前賬再談其他。
不然的話,自己可能會去找那位傳說中的神矛局局長鄭賢談一談。
要不是漫威電影宇宙的主場在美國,神矛局活動範圍侷限在東亞一代,自己對於這個神秘的東方組織也不夠了解,袁滿肯定會選神矛而非神盾,黃種人黑頭髮黑眼睛有天然加成,怎麼也比個滷蛋看着舒服。
咳咳,扯得有點遠。
總之袁滿成功找到目標,任務基本告一段落,心安理得地返回阿斯加德向奧丁報告,順帶讓奧丁看緊了,免得某些人在沒有靈魂的美隊身體上搞小動作。
尼克·弗瑞提到的政府方面的態度,讓袁滿有所警醒,不僅是極端的政客,還有隱藏得更深的九頭蛇。
經歷過紅骷髏時代的九頭蛇殘黨們還沒死絕,要是知道了美隊還活着的消息難保不會做出些什麼。雖然原世界線,美隊一直到甦醒都安然無恙,但爲防萬一,還是多一手保障比較好。
另一邊,尼克·弗瑞和瑪利亞·希爾效率全開,一個去白宮,一個聯絡世界安全委員會,履行作爲神盾局局長、副局長的職責。
就像尼克·弗瑞預料的那樣,美國政府也好,安全委員會也罷都沒有對尼克·弗瑞的要求提出異議,只是丟下一句你自己看着辦,便將這個燙手山芋丟回給神盾局處理。
又過了一天時間,尼克·弗瑞做好訪問準備。
差不多同一時間,託尼也做好了準備,袁滿正好一次打包,把託尼、毀滅者、尼克·弗瑞、瑪利亞·希爾、裝着美國隊長的鋼鐵棺材以及簡·福斯特全部帶走。
傳送地點還是托爾所在的政務廳。
“簡!”看到朝思暮想的人出現在眼前,托爾當時就想衝過去,抱着一通狂啃。
然而,他剛站起身來,就聽見一聲不輕不重地咳嗽,頓時像是中了禁錮法術一般僵在原地,好一會兒才恢復正常,一板一眼地說道。
“歡迎各位來到阿斯加德。”
“感謝殿下給我們這樣的機會。”
尼克·弗瑞和瑪利亞·希爾聞言立刻還以一個阿斯加德的禮節——從袁滿那邊學來的,幹他們這行的每個都是細節方面的大師。
稍後,兩人又將目光轉向托爾身旁的另一人,從身上不遜色托爾的華美禮服和本身的雍容氣質就知道此人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這位是——?”
“我是弗利嘉。”
“能見到您是我們的榮幸。”
弗利嘉的表情很溫和,語聲也很柔,尼克·弗瑞和瑪利亞·希爾卻不敢怠慢,二次行禮。這位可是奧丁的妻子,真正的天后。
“不必多禮。”弗利嘉的語聲依舊柔和,“站在這裡的只是托爾的母親,來看看托爾喜歡的女孩。”
此言一出,簡·福斯特頓時慌得不行。
和其他所有人都不同,她只知道自己是來見托爾的,哪知道會有這麼大的陣仗,更不會想到托爾的母親會專程在這裡等她。
雖然是崇尚自由的美利堅國民,但第一次上門見男友的父母,又是神話傳說中的大人物難免會有些慌張。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想托爾那麼心大,見面就灌“老丈人”酒,直接把人灌倒扛回去繼續撩人女兒(學生),就一個字——猛!
好在袁滿及時給她遞了個眼色,她這才稍微平復一些,低着頭說道:“天后您好,我,我是簡·福斯特。”
“叫伯母也可以。”弗利嘉笑容更深,似乎是對眼前的女孩非常滿意。
可越是如此,簡的壓力就越大。
托爾連忙轉移話題:“父親在彩虹橋,暫時脫不開身,袁你——”
“我等下帶弗瑞局長和希爾副局長去謁見,你忙你的不用管我。”袁滿哪會不知道托爾在想什麼,輕飄飄地說道。
“託尼——”托爾又轉向託尼。
“你隨便找個侍女什麼的領我轉轉就行,有時間話大家一起喝兩杯。不過我估計你是沒時間了,因爲你要給福斯特小姐當嚮導。”託尼說話還是那麼直接。
“我沒關係的。”簡·福斯特擺了擺手,“你可以先陪你的朋友。”
“朋友也很重要,就由我來當福斯特小姐的嚮導吧。”弗利嘉對簡招了招手,“先帶你看看托爾住的地方,他從小時候一直住在那裡。”
“啊,嗯。”簡哪敢違逆天后,乖乖跟在後面。
她這一走,把托爾的心都跟着帶走了。
託尼見狀在托爾背後用力拍了一下:“跟上去啊,愣着幹嘛。”
“那你怎麼辦?”托爾也不敢違逆母親啊。
“他交給大蛇丸了。”
有人推開政務廳的側門,走了進來,是一身法袍的C.C.和學者裝扮的大蛇丸。
後者對着託尼點點頭,道。
“我知道你對什麼感興趣,已經準備好了通行證。”
“那還在等什麼?走。”託尼說着,風風火火地跑了。
“我們也走吧。”袁滿對着托爾眨了眨眼,一手扛起鋼鐵棺材,帶着神盾局兩位局長走出正門。
至於毀滅者,這尊金屬戰甲一回到金宮,就自動沿着大路返回寶庫,繼續履行寶庫守衛者的職責。
托爾心中那叫一個感動,不愧是並肩作戰過的好朋友,就是講義氣。
此時此刻,他終於可以毫無顧慮地追上母親和女友的步伐,哪怕不能做什麼,也會感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