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聽了唐易的話,白夜一下子愣住了,根本不明白唐易是什麼意思。
看到白夜不明白,唐易哼了一聲,說道:“我的意思是,你以前更沒自信了,現在,你是在畏懼我嗎?還是說,你認爲一輩子都達不到我的程度?覺得我你高貴?還有你以前的那種氣勢呢?以前的那種驕傲自信呢?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越活越卑微了。”
“啊?”
聞言,白夜更加茫然了,心道,自己真的是那樣了嗎?
還是說,唐易在羞辱自己?
想到這裡,白夜對着唐易道:“唐易,你是什麼意思?你是看不起我的意思嗎?”
“看不起你?你現在的樣子,你有值得我看得起的資本嗎?呵呵。”唐易冷笑了一聲道。
“我......”
白夜想說些什麼,卻沒有說下去。
是啊,他有什麼資本讓唐易看得起?
唐易是誰?
那可是能夠隨意秒殺戰王強者的人物,是能夠打贏戰皇級強者的人物。
剛剛五級的妖獸,在唐易的面前,簡直弱小得如一隻螞蟻。
這樣的人,誰能夠讓他看得起?
更何況自己是誰?
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戰靈武者,一個還沒入府的考生而已。
這樣的實力,唐易一根手指能殺幾十個。
“嗯,我確實沒有讓你看得起的資本。”
白夜不得不承認道。
“所以你要這樣繼續下去嗎?還聽不懂我的話嗎?”唐易不滿道。
唐易說得這麼明白,連北區的考生都聽懂了,可是當局者迷,白夜是聽不懂什麼意思。
這個時候,一名北區的考生也說道:“白哥,以前你不是這樣的,現在變得越來越沒自信,越來越優柔寡斷了。”
“我認識的白哥以前非常的霸氣,非常的高傲,遠遠的看着,能感受到一股傲氣,可是現在的白哥,讓我覺得非常地陌生。”又有考生說道。
“白哥,你變了,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一名北區考生嘆了口氣,微微說道。
“啊?”
看到不止唐易那樣說,連北區的其他考生也這麼說,這頓時讓白夜覺得非常的迷茫。
自己......
真的變了嗎?
哪變了?
怎麼沒看出來啊。
“你自己想吧。”唐易說了一句,然後拿了那顆金翅黑風獸的妖獸之晶,便朝着遠處走去。
“易哥,去哪?”有考生問道。
“要知道我也是北區的一份子,現在看到北區的考生受到欺負,我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想要看報仇的,跟來。”唐易頭也沒轉,淡淡的回答道。
“報仇?其它三區的考生?”
聞言,北區的考生頓時目光一亮,然後極快的跟了唐易。
“白哥,快點跟來。”
看到白夜還在發呆,有北區的考生叫到。
“哦哦。”
聞言,白夜也跟了去。
可是在白夜的腦子裡,還在回味唐易剛剛的話語。
想道:我?真的變了嗎?哪變了?
......
苗遠、於木、江康成等三人領着三個區的考生,一行二十多人,頭也不回的直接逃出了三、四千米,直至來到一條小河邊,看到金翅黑風獸沒有追來後,才停下來在河邊休息。
衆人放下手的武器,或坐或躺或挨着大樹的休息起來。
“嗎的,太背了,進入小極聖地什麼都沒得做,還差點死掉了.”江康成罵咧咧的說道。
“得了吧,你還算好的,你看看我們東區,我們這邊的考生死了四個,我還受傷了。”苗遠沒好氣的說道。
“我們南區這邊也死了好幾個好嗎?都怪於木,要不是於木帶着我們去挑戰那隻五級妖獸,我們不會有這麼大的損失,也不會受傷!”江康成撇了於木一眼,責怪道。
“怪我?憑什麼怪我?要不是你們鬼迷心竅,會答應我這個提議嗎?而且我又怎麼知道這隻五級妖獸這麼難纏?”
於木冷笑了一聲,說道:“再說了,挑戰一隻五級妖獸,成功了你們會得到豐厚的回報,失敗了只死了幾個人,這算得了什麼?相於北區全軍覆滅,我們算是非常幸運了。”
“話說我們這樣對待北區的考生好麼?在五級妖獸的攻擊下,他們算不死,也要捏碎‘求救石’失去這次的入府資格吧。”苗遠有些猶豫的說道。
“呵呵。”
聞言,於木冷哼了一聲,說道:“剛纔我們提議讓北區考生做誘餌的時候,你怎麼不這麼說?現在覺得北區的考生可憐了?要知道,北區考生有這個結局,也有你的原因。”
“北區考生有什麼好可憐的,歷年來我們三區的考生不都是這麼做嗎?而且,北區那種貧瘠之地,有什麼資格進入西府?失去入府資格是他們活該,死了也是他們活該!”江康成冷血的說道。
聽到於木和江康成這麼說,苗遠頓時便不說話了。
能夠在東區的城市脫穎而出,能夠來到西府參加入府考試,沒有一個人是聖母。
苗遠當然也不是。
走到這一步,他不知道打殘了多少人,從多少人的屍體踏了過去。
剛剛苗遠也不是可憐北區的考生,只是覺得因爲他們的放棄,因爲他們的抉擇,讓幾個年輕俊傑失去了一次機會,突然心有些可惜罷了......
幾分鐘後。
“嗯?你們有沒有覺得怪?那邊好像沒聲音了!剛剛我還能聽到那隻五級妖獸的聲音,也能聽見一些北區考生拼命的聲音,然而現在好安靜。”苗遠突然疑惑的說道。
“沒聲音?沒聲音不正常麼?北區的那些考生要麼捏碎了‘求救石’了,要麼死在五級妖獸的手了,五級妖獸沒了目標,當然安靜下來咯。”江康成毫不在意的說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北區考生被五級妖獸殺死的話,卻沒有聽到北區考生的慘叫聲,如果北區考生們捏碎了‘求救石’獲救了的話,那五級妖獸失去目標,肯定也會發出憤怒的吼聲,可是除了一開始的聲音,之後卻沒有慘叫聲,沒有怒吼,什麼都沒有,你們不覺得怪麼?”苗遠解釋一句,問道。
“嗯?你這麼一說,是有些怪。”於木想了想,說道。
而這個時候,有考生似乎發現了什麼,指着遠處的樹林,說道:“你們看,那是什麼?”
“嗯?”
衆人向着那名考生指着的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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