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坐在夜晚空無一人的大街上,聽着“他們”的竊竊私語,享受着“他們”的喧囂。
阿爾弗雷德走在最前面,其他人跟在後面,在阿爾弗雷德的帶領下,所有人都走得很慢。
如果可以選擇,大家寧願像是被火燒屁股一樣拼命向外跑,這樣就沒有時間去思考和感受了。
所以,眼下這種慢,反而成了一種折磨。
第一個受不了的,是理查。
他推開了來自孟菲斯的攙扶,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拍着地面,像是一個在菜市場受了委屈的潑婦,連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