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我也在場。 霍家大少爺被唐易大人教訓以後,叫來了幫手和執法隊,執法隊也不問緣由,直接想緝拿唐易大人,所以唐易大人才將他們斬殺。”
“我也願意作證,一切都是霍大少爺搞出來的事情。”
“還有我!”
“還有我!我也願意作證!”
“……”
李秀滿掌櫃站出來作證以後,一時間,在人羣之,又有不少人站了出來,紛紛作證,證明是霍家大少爺調戲在先,唐易懲戒在後,接着執法隊過來不分原由要對付唐易,所以唐易纔出手殺人。
雖然這些作證的人也害怕霍家,害怕驚器城分府事後會報復,可是,此刻有唐易這個特使撐腰,他們還有何畏懼?所以紛紛站了出來爲唐易作證。
而且衆人看情況,都知道今天不管是驚器城分府,還是霍家的太長老,恐怕都要在劫難逃了,唐易作爲特使,作爲臨時的巡察使,看到這種包庇縱容,仗勢欺人的情況,又怎麼可能輕饒了他們?
如此一來,圍觀的人們作證起來更沒有畏懼了。
這樣,一時間羣情激奮,爲唐易作證的人居然站出來了幾十人,也不知道這幾十人到底是不是全都在現場。
不過,這不重要。
“霍興朝,你都聽到了?這下你還有何話可說?”
聽到衆人的言語,唐易勾起嘴角,冷冷的笑道。
“不,這不是真的,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是你殺了我的孫子,一切都是因爲你!”霍興朝激動的狡辯道,並不想承認事實。
看到霍興朝還敢如此狡辯,而且還對唐易十分的不敬,唐易還沒說話,一旁的成修明呵斥起來,道:“大膽,居然敢這麼對我們的特使大人說話!你算什麼東西!衆人都如此說了,難道還有假的不成?還冤枉你不成?還錯殺了執法隊不成?”
說着,他又一轉頭,指着盧智明以及二十六個世家的人,說道:“還有你們,我們的唐易大人地位至高無,見到了唐易大人,爲何全場都低頭膜拜,你們不拜?怎麼,難道你們這些人不將我們的特使大人放在眼裡?還是說,你們是不將我們西府放在眼裡?嗯?”
“不敢,不敢……”
“小人不敢!”
“不是這樣的!”
聞言,看到成修明按了一個這麼大的罪名,二十六個世家的人紛紛搖頭否認,臉色訕訕。
“既然不敢,既然不是,那爲何不拜!”
成修明冷聲喝道。
雖然二十六個世家的人裡面很多人年紀都成修明大,可是,成修明好歹是西府的人,甚至還是西府內府的弟子,不管是實力還是地位都二十六個世家的人要高,所以如此態度,並無不妥。
此刻,成修明別說是呵斥二十六個世家的人,算是打罵,責罰,也完全可以,也有權利這麼做,甚至,他還可以直接給二十六個世家的人定罪,這是西府內府弟子的地位!
西府內府的弟子,雖然地位不特使,但是,至少也能肩分府府主,同樣是要被別人尊稱一聲大人的存在,地位無的尊貴!
所以,此刻別說是大聲呵斥,算是打罵,成修明也是可以這麼做的。
“我等見過唐易特使大人。”
二十六個世家的人聽到成修明的呵斥後,心紛紛一驚,惶恐不已,人人都身體顫抖,神色緊張,接着,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噗通’一下,跪在了地,這樣,二十六個世家的人全都跪了下去,給唐易行了跪拜之禮。
這個禮,剛剛衆人行的彎腰禮還要重。
廢話,現在他們還敢只是行彎腰禮嗎?怕都怕死了!
西府特使,地位尊貴,剛剛他們對特使那樣不敬,居然敢那樣無視特使,居然敢不行禮儀,這可是大罪,如果追究起來,他們可慘了,輕者廢去修爲,重者直接處死,所以,他們能不怕嗎?能不緊張嗎?能不行跪拜重禮嗎?
而驚器城分府所屬的強者們,似乎是因爲心虛還是什麼原因,雖然之前他們也對唐易行禮了,雖然剛剛成修明也沒呵斥他們,但是,在二十六個世家的人跪倒在地後,驚器城分府所屬的強者們,居然也紛紛跪拜了下來,身體瑟瑟,似乎極爲緊張,唯恐受到責罰一般。
這樣,盧智明和霍興朝帶來的驚器城分府強者和二十六個世家的人跪了一地,入眼望去,滿是瑟瑟發抖的身影。
然而,驚器城分府和二十六個世家的人,全部都跪下來了,卻唯獨,只有兩個人沒跪。
那是盧智明和霍興朝。
看到這兩人沒跪,成修明轉頭去看了唐易一眼,發現唐易此刻的嘴角正掛着冷笑,臉色十分的陰沉。
這幅模樣,似乎是生氣了?
感受到唐易似乎生氣了,成修明頓時對盧智明和霍興朝二人十分的惱怒,覺得這二人居然敢讓特使生氣,這簡直是不想活了。
皺了皺眉,成修明再次厲聲對着盧智明和霍興朝二人說道:“盧府主,霍興朝長老,你們見到唐易大人,爲何不行禮數?可是看不起我家唐易大人,亦或者說是看不起西府?特別是盧府主,你也是西府的人,可知道冒犯特使是何等罪名?”
“這……“
聞言,盧智明有些猶豫,愣在了原地,不過想了想以後,他還是‘撲通’一下,也跪拜了下來,對唐易施以跪拜重禮,道:“驚器城分府府主盧智明,見過特使大人。”
此刻,已經容不得盧智明再堅持了,唐易已經拿出了足夠的證據,證明他是特使,所以,面對一個特使,他一個小小的分府府主,還是得以禮相迎的,如果不施禮,那會落下話柄,會得罪特使,這樣一來,會遭到西府的責罰,說不定還會被免去驚器城分府府主的職位,這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在如此大環境面前,也容不得盧智明再進行反抗和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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