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包小嬌妻 BOSS,我們不約
將溫水擱至牀頭櫃處,凌初夏拿着毛巾沾溼了水,繼而幫着時澈擦臉。
照顧時澈的事情,凌初夏已做的極是自然熟悉,所以也就沒有什麼多大的感覺,但對時澈來說卻不一樣。
那三年,凌初夏對他無微不至的照顧,看在他的眼裡全部都是帶着目的的接近,他無法從她的照顧中得到半分的幸福與快樂。
可是現在,她的照顧全部都是出自真心,出自她對他的感情,即使她只是簡單地幫着他擦個臉,他都感覺到密密麻麻的幸福感籠罩住自己,渾身都是柔軟的。
黑眸微擡,時澈的視線直直地落在凌初夏的臉龐上,臥室內的燈光暖暖的,照在她的臉龐上,因爲距離得近,透着那燈光,她幾乎能夠看到她臉上小小的絨毛,此刻,她的神情認真專注,仔細擦着他的臉龐,動作輕柔至極,時澈感覺她擦的不是他的臉,而是他的心。
時澈看着看着,眼底的光芒漸漸迷醉,他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一把攬住凌初夏纖細的腰肢,將她帶至懷裡,下一秒,薄脣落下。
這些天,時澈時不時地對她襲-吻,凌初夏都已經從不習慣到習慣,連錯愕都僅僅一兩秒,隨即就閉上了眼睛。
凌初夏這些天總是很乖,他吻她她就閉眼,柔柔順順地任由他吻着,甚至還會迴應,時澈是越發喜歡上親吻她的感覺。
凌初夏以爲,時澈會和之前那樣,只是單純地吻她,然後就會抱着她睡覺了,卻沒有想到,今日這個吻有失控的跡象。
他吻着她的力氣漸重,連同他的呼吸都急促起來,抱着她的手臂也越錮越緊,而他的吻,也開始不滿足地往她細膩白皙的脖頸處吻去,甚至騰出一隻手,大掌開始順着她的衣襬滑入。
凌初夏並非未經人事,自然是明白時澈這個動作代表着什麼,因爲親吻泛紅的臉頰騰地一下更紅了起來,她的手連忙抓住時澈的手,微微喘息着開了口,“時澈,不行!”
時澈已半年多的時間未親近凌初夏,而他養病的這一週,每每看着凌初夏在身邊,卻只是看得見,摸得着,卻吃不了,這股火已憋得多時,也憋無可憋了。
時澈乾脆假裝聽不到凌初夏這句話,手臂一挪,凌初夏整個人被放到牀-上,他隨即覆了上來,繼續堵住凌初夏的脣,不讓她發出抗議的聲音。
之前在醫院的時候,他們也不是沒有擦-槍-走-火過,不過一般在她說不行的時候,時澈總會喘着粗氣停下來,然而現在,他卻沒有半分停止的趨勢。
凌初夏秀眉緊蹙,掙扎的力氣不由地加大了些,雙手抵在時澈胸前,竟一時間也推開他些許,她黑眸裡帶着幾分慌亂,盯着時澈道:“時澈,別這樣!”
時澈哪裡願意在這種時候停下,他眉心也微微蹙了起來,黑眸烈焰灼灼,呼出來的氣息都是滾燙着的,“初夏,如果你是擔心我的身體,放心,我的身體已經好了,絕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