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理當如此。”艾媚兒首先答應下來。
“可以的，只是，我必須要確保我的畫要安全！”喬伊斯.洛克菲勒說道。
其他人都紛紛同意等到今天的展覽結束再帶走展品。
高古軒這才鬆了口氣。
雖然全部展品一下子都賣光光讓他很是高興，但是，他還是要兼顧到其他小收藏家的情緒。
展廳外面等了那麼多人，他們等了很久，就是爲了進來欣賞一下這些畫作。
如果你告訴他們，不用等了，因爲畫已經賣光了，這會讓那些人炸鍋的。
他可不想得罪潛在的消費者。
最早進來的這一批收藏家很多人都如願買到了鄭哲凡的一幅畫，所以，這些人都跟鄭哲凡和高古軒告辭離開了。
而沒有買到的那些收藏家則是圍在高古軒的身旁不停地說着話，希望能在下一次得到購買鄭哲凡畫作的機會。
就在這個時候，潘高壽等第二批獲得貴賓邀請函的中國人進到了展廳裡來。
“展廳的確是太小了點，大師好不容易在美國辦個畫展怎麼能只選這麼一個小展廳，太有失身份了。”潘高壽皺着眉頭說道。
“爸，大都會博物館承接商業藝術展覽的壓力很大，我聽說，很多藝術家都在爭着搶着要在這裡辦畫展呢，大師的畫展能這麼快就在大都會展覽，已經算是很不容易了。”潘正龍笑着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潘高壽點了點頭。
“大師的畫作件件都是精品，我覺得，咱們這次既然跑了過來，就要盡力多買幾幅回去，不能讓那些不懂欣賞的白毛鬼子玷污了大師的鉅作！”潘高壽又對兒子說道。
“爸，我也是有這樣的想法，咱們先去看看畫吧。”潘正龍說道。
他們爺倆朝着距離展廳大門最近的一幅畫走了過去。
這幅畫自然便是《網》。
他們剛走近，就聽得圍着這幅畫的國人一片喧譁。
“怎麼了？”潘高壽問道。
“老爺子，這幅畫已經賣出去了，您知道，它賣了多少錢嗎？”一人對潘高壽說道。
“賣出去了？這麼快？賣了多少錢？不會是低得離譜吧？要是那樣的話，我就去找那個買主，我要用兩倍的價格搶回來。”潘高壽說道。
“老爺子，我看您搶不回來了。”又一人笑了起來。
“什麼意思？你是在質疑我的財力還是搶畫的意願？”潘高壽皺眉問道。
“老爺子，這幅畫賣了兩億美金，是美金哦，摺合人民幣就是13億多，您感覺能能眼都不眨地用兩倍的價格搶回來嗎？”前一人對潘高壽道。
“什麼？賣了，兩個億美金？”潘高壽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
“對！兩個億美金！我的個老天！這價格讓人望而卻步，我就是把自己全部的資產都賣光了，也買不了這麼一幅畫啊！站在這一幅畫前面，我覺得自己一下子變成了一個窮人！”那人苦笑着搖頭。
潘高壽默默地看了一會兒這幅《網》，他向前面走去。
這裡的人也在大驚小怪地議論着。
“這裡又怎麼了？”潘高壽問。
“爸，他們說，這幅畫，哦不，是這一個系列的畫也賣出去了，價格是3億美金！”潘正龍對潘高壽說道。
“3億美金？”潘高壽的腮幫子上的肌肉都顫抖了一下。
“是的，3億美金，摺合成人民幣那就是二十多億了，我們壓根就買不起，如果我們買了這幅畫，咱們的企業馬上就會陷入經營困境！”潘正龍說。
“大師的畫真的是太值錢了。”潘高壽搖了搖頭。
“是的，他來到美國開畫展，我本以爲會水土不服，會遭到西方人的冷落，結果真是出乎我們的預料啊！”潘正龍說道。
“只能說，大師的畫作太優秀了太經典了。”潘高壽說。
他們就這麼一路看過去，結果發現，所有的畫真的都已經全部賣了出去，最便宜的一幅畫還賣出去8300多萬。
這些萬里迢迢從中國趕過來的買家們都是捶胸頓足，失望透頂。
大家都已經明白，鄭哲凡已經在藝術界一飛沖天了。
他已經成爲世界上還健在的畫家中作品最值錢的那個人。
“老爺子，你應該向鄭哲凡建議一下，讓他多畫幾幅賣給咱們國內的收藏家，不能像現在這樣厚此薄彼。”有人對潘高壽說道。
“這個建議我會提的，不過，我相信大師也不會看重洋人這邊的市場而忽略掉國內的市場，他不是那種挾洋自重的人。再怎麼說，大師的作品能在美國這麼受歡迎，也算是爲國爭光了，剛有人算了一下，大師在美國辦的這個畫展一下子賣出去17億多美金，這可是前所未有的。”潘高壽呵呵笑道。
而這個時候，高古軒正在和鄭哲凡在一間小小的更衣室裡說話。
“鄭先生，我真是沒想到，你能在美國獲得這樣巨大的成功，祝賀你！可以這麼說吧，你現在已經在繪畫藝術這一領域加冕爲王，現在還活着的藝術家沒有任何一個可以比得上你！”高古軒激動地說道。
“還要感謝高古軒先生，沒有你的安排，也就沒有我這一次的成功。”鄭哲凡笑着說道。
“咱們是夥伴，每一次成功都是雙贏！鄭先生，和我合作，請你放心，我會保證你的每一個子的利潤！本次畫展的收益我會盡快和你結算清楚，那真的是一筆鉅款！鄭先生，如果我們能乘勝追擊，再陸續舉辦幾次這樣的畫展，我可以保證，你在全世界藝術領域的聲譽會越來越高，你會擁有崇高的地位，任何人都無法撼動你的地位，而你，也將成爲鉅富，”高古軒說道。
高古軒的意思很明確，是想要讓鄭哲凡繼續拿出更多的作品，以開辦更多的畫展，滿足更多高品質收藏家的需求！
這世界很大，頂級富豪很多。
鄭哲凡已經在頂級富人的圈子裡颳起一股旋風。
相信會有更多的富人對他感興趣，希望收藏他的作品。
這就是商機啊！
說到底，高古軒只是個商人，他考慮的只是利益最大化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