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陸羽和陳疾風談到了與駱雲的交易。
“具體地點還是要由他們來定。”陸羽說道。
“這又是爲什麼?以前什麼事不都是以您爲主的嗎?”陳疾風不解地問道。
“他們是專業毒販,在選擇地點上比我們都靠譜,所以決定權在他手上。”陸羽解釋道。
“我知道了。”
“知道之前與楊文風的交易爲什麼會失敗嗎?”陸羽問道。
“屬下不敢斷言。”陳疾風謙虛地說道。
“很簡單,楊文風是個不聽話的人,什麼事都要一意孤行,對我的要求陰奉陽違!若不是他還有利用價值,我早就做掉他了!”陸羽氣憤地說。
“就怕駱雲跟楊文風一樣。”
“不會!駱雲非常忌憚我的勢力,任何情況下他都不敢亂來。”陸羽說道。
“你現在能確定聶言的行總嗎?”陸羽又接着問。
“主上可以在周政騏家守着,她一定會出現的。”陳疾風說道,“再說我不認爲她是主上的對手。”
“你知道我以前對她是什麼感覺嗎?”陸羽問道。
“屬下怎知?”陳疾風表示不解。
“一種高冷、美豔的感覺,儘管她已老去,但仍掩蓋不住她原有的氣質。在之前,我和她交過好幾次手,但都以失敗而告終。”
“墨正來了!”一個男子進來通報。
“讓他進來!”陸羽說道。
不一會兒,墨正走了進來。
“你到底還有什麼請求。”陳疾風問道。
“我只求你們主上協助我們抓住那個臥底,至於你們想要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你們的。”墨正請求道,“在不揪出臥底,本幫就會有危險了。”
“別這麼爽快地答應,我們的條件不是你們能接受的。”陳疾風說道。
“你們先提要求吧!能不能接受要提了才知道。”墨正說道。
“把勝利房地產公司和風火幫一起交給我控制,你們成爲我們組織的下屬。”陸羽提出了要求。
“什麼?你們竟然提出這樣的要求,不把我們前總裁創業多年的辛苦放在眼裡嗎?”墨正對於這樣的要求非常震驚。
“我只問你答不答應!”陳疾風問道。
“我又不是我們公司的總裁,哪裡有這種決定權,要問就直接問我們總裁,看他願不願意答應!你們老是這樣限制我們,我們如何能團結協作!”墨正憤怒地吼道。
“不答應就算了,你們幫自生自滅吧!”陳疾風也跟着吼了起來。
墨正想要動手,但卻被人拉住。
“你儘管動手吧!動了後我保證你走不出我們組織!”陸羽威脅道,“把我的話傳達給楊文風,看他是什麼態度!送客!”陸羽下了逐客令,墨正只好硬着頭皮離開。回到楊文風的豪宅,墨正把陸羽的要求告訴了楊文風。這位闊少在聽到了這個消息後也勃然大怒。
“陸羽這個混蛋真是得寸進尺,竟提出將我們的公司和幫派轉讓給他。”
“他想聽聽總裁您的意見,然後再做決定。”墨正說道。
“這種事情沒得商量!他分明是想一人侵吞所有利益,還要賠上我父親多年的創業成果,我怎麼能把我父親的公司轉讓給他!他真是癡人說夢!”楊文風說道。
“他還說我們不答應他就不再幫助我們讓我們自生自滅。”墨正說道。
“沒有他們的協助,我一人也可以和警局鬥爭到底!”楊文風說道,“我看不用再去求他們任何事了,我們自己解決幫派內的問題!”
“總裁英明,果然有膽識。”墨正誇獎道。
“或許別的幫派懼怕他,但我楊文風卻不怕!如果我這樣做豈能對得起我父親!”楊文風說道。
這時,張銘正在外面偷聽,將楊文風與墨正談話的內容聽得一清二楚。
“看來他們起了內訌,如果他們斷交,我就不好再追查那個神秘組織。”張銘心想,“要不要現在通知警局,將楊興的犯罪集團一網打盡?”
“如果我哪一天不幸落網,陸羽他也別想安寧!我一定會說出他的一切,讓他也落得跟我一樣地下場!”楊文風惡狠狠地說道。
“看來他們的合作已經到了一種無法挽回的地步,還要不要在他身上寄託希望?”想到這一切,張銘向警局撥打了電話,接電話的正是羅子云。
“喂,張銘啊,你有什麼事情嗎?”羅子云問道。
“我有事情要彙報!”張銘回答道。
“你說吧!”
“楊文風貌似和那個神秘組織鬧翻了,他們可能到了不願再合作的地步。”張銘猜測道。
“你確定他們真的不願再合作?”羅子云又問道。
“這只是我個人的猜測。如果他們斷交的話,我們很難再從他身上找到任何線索,不如將楊興的犯罪集團一網打盡,直接從楊文風口中套出神秘組織的下落。對了,剛纔楊文風還說如果自己被抓,就供出神秘組織的一切,和他們同歸於盡。”張銘說道。
“現在不可心急,我想他們還沒有到達完全決裂的這一步,你在觀察一段時間,若從他身上不能再發現什麼,警局就立刻出動,逮捕楊文風,將楊興的犯罪集團一網打盡。”羅子云等待着一條大魚的出現,他猜測,僅僅從楊文風口中是套不出核心陰謀的。
周政騏從出門開始,聶言就悄悄地跟在他的身後,跟着他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她害怕自己兒子會遇到對付不了的人。至於其他原因,可能是她本身的工作需要。
“你跟蹤他究竟有什麼目的?”聶言身後響起了一個男聲。
聶言回過頭,正看見一個戴着面具的男人,他那頭淺金色頭髮即使在黑夜也是閃閃發亮。這個人不是陸羽是誰?
“國家情報局的最強特工,我們又見面了。”陸羽打了一聲招呼。
“我對你的聲音貌似有些印象。”聶言回憶到,“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或是拿開你的面具讓我見識一下你的真面目。”
“我不能答應你這個請求,因爲你肯定會認得我的。”陸羽拒絕了她。
“那你能透露給我你的姓名嗎?”聶言問道。
“當然可以,我的名字叫作陸羽,不知你有沒有聽說過。”
“我打過交道的人中沒有一個叫這個名字的,而我卻覺得你的聲音熟悉,有什麼原因嗎?”聶言思考了一會兒,“你是不是用的化名?”
“我今天找你不是來和你討論這個問題的。”陸羽不緊不慢地說道。
“那我就告辭了,我還有正事要做。”聶言說道,轉身準備離開。
“慢着,殺了你纔是我的目的,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的身體!”陸羽說道。
“你口氣倒是不小,不怕死就過來吧!”聶言放下了話,轉身就走。
陸羽哪裡肯讓她離開?爲了殺掉聶言,陸羽一個箭步衝了過去。
而在一旁,陳疾風正關注着這一切。儘管陸羽曾說自己不是聶言的對手,但陳疾風一直不太相信,他仍然認爲陸羽可以贏。
在陸羽的重拳要打到聶言的後背上時,聶言突然來了一個漂亮的迴旋踢,抵在了陸羽的拳頭上。在陸羽剛接觸到聶言的腳時,只覺得自己的拳頭非常吃力,自己竟然佔不到一點兒優勢。相反,聶言確實一臉的輕鬆。
得知第一招不會有好結果,陸羽突然收起了自己的拳頭,身體退到了一米之外。
“想不到你還挺聰明!”聶言誇獎道,“其他的對手都沒有你這樣的覺悟。”
“沒有我這樣的覺悟?”陸羽聽了這話後一頭霧水。
“之前我碰到的人在對抗不了我第一招的時候,仍選擇繼續抵抗,結果第一招下來後,他們都非常慘,你比他們強不少。”
“總之,我今天晚上一定會殺了你!”說完,陸羽再次衝向聶言,兩人戰作一團。
大概過了半個鐘頭,陸羽已經氣喘吁吁,而聶言還是一臉輕鬆。陸羽知道,再戰下去的話,自己一定會被擊倒,而真實身份一定會被聶言揭開。就在陸羽快要被打敗的時候,他突然轉身,跑出了離聶言10米以上,這個安全距離剛好能讓他脫身。
“你太……太……強了。”陸羽累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你功夫真的很厲害,已經很久沒有人在我的手底下堅持那麼長時間了。”聶言非常佩服陸羽的功夫。
“想不到……這……這種……程度……仍拿……你……沒……沒辦法。”陸羽怕聶言突然過來抓住他,就轉身逃走了。
聶言轉身準備跟蹤周政騏,但周政騏早已走遠。
“遭了,找不到了,但願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兒啊!”
陸羽氣喘吁吁地跑到了陳疾風旁邊。
“主上,您有沒有事兒?”陳疾風趕忙問道。
“我……我特……特別……累!”剛說完,陸羽便暈了過去。
“主上!”陳疾風非常焦急,這個聶言的實力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話說聶言正焦急的尋找着周政騏,但半天也不見他的蹤影。在找不到周政騏的情況下,聶言開始給周政騏打電話。
“喂!媽,你有什麼事嗎?”周政騏不耐煩地問道。
“你肚子餓嗎?媽給你做了一些牛肉,你最愛吃的。”聶言說道。
“不餓了,我早就吃過晚飯了。”周政騏拒絕了她。
“那你也要告訴我你去哪兒了,不要讓我擔心。”聶言問道。
“這個我可不能隨便亂說。而且,我這裡有些危險,我怕保護不了您。”說完,周政騏就掛掉了電話。
“他究竟會在誰的組織臥底?”聶言並不清楚這個問題。
“看來只能到警察局去探聽一下了。”聶言作出了這樣的決定。
在剛到達警察局的時候,聶言注意到了一輛豪車,而這車正是楊文風的。看來他閒來無事有來找周政騏聊天了,但周政騏並不在警局。
“這麼晚了,誰還會來警局走訪。”聶言感到疑惑,但還是偷偷潛入了警局。
“對於我父親的案件,你們警局怎麼還沒有結果?”楊文風質問道。
“楊先生,您不要急,辦案總得有個過程吧!不是你說怎樣就怎樣的。”見楊文風不高興,羅子云急忙辯解。
“你們都不能靠點兒譜嗎?讓我等這麼長時間!”楊文風大發雷霆。要知道,前幾次他來警局說話都是彬彬有禮的,這次卻相反,可能是碰到了太多不好的事兒。
聶言究竟能不能找到周政騏的下落?欲知事況
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