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哥,我怎麼感覺你是在說鬼話,古墓是隨便進的嗎?”鄭洲反問道。
“當然不是隨便進,而是有人事先挖通。”周勇猜測道,“這種事我以前也聽說過,今天說不定就能遇到。”
“我們不是已經遇到了嗎?”聶言提醒道。
“這張牀可能只是一個裝飾品而已,你沒發現桌子上的這些生活用品都很陳舊嗎?”周勇反問道,上前去摸了一下,“果然不出我的所料。”
“看這銅鏡,拿出去一定是價值連城!”周勇從桌子上抄起了一面鏡子,這面鏡子和現代的鏡子明顯有很大的差別。
“行了,快出去吧!如果你的猜測是對的我們再把每一個房間探遍完全沒有任何意義。”鄭洲提醒道。
就當周勇想拿其他物品的時候,地面上貌似有什麼動靜。
“不好!”察覺到異樣的周勇急忙一跳,剛好躲過了從地底下冒出來的地刺。
“哇!竟然有這種東西!”周勇大驚道。
“哎!快走快走,這不是什麼好地方!”鄭洲不耐煩地說了幾句。
“哎!可惜的!”周勇無奈,只得和兩人走出了這個房間。
“我說周大哥,咱們不用進其他房間探索了,估計這些房間都是一個樣。”鄭洲提醒道。
“可是我想進去看看耶!”聶言好奇心十分強,正可謂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裡面有吃人的怪物,進去後它會把你吃掉。”鄭洲開了這樣的玩笑。
“哼!你好沒意思,我是小孩兒嗎?竟然對我開這種玩笑。”聶言對鄭洲的這幾句話不太滿意。
“嗨!我隨便說說而已,不要太在意!”鄭洲急忙說道。
“好了,你們兩個做主,我就不說話了!”聶言補充道。
“我想你們先養傷吧!”周勇提議道,“如果前面有有機關的話,以你們受傷的情況來講,絕對不可能躲得過去。”
“啊!那要等好久啊!”聶言失落地說道。
“啊!行吧行吧!”鄭洲表示沒有任何意見。
“那麼你們在那裡面住了多久?”回憶結束,沈紫楓問了她這樣一個問題。
“好多天吧!我們不知道里面的情況,只能那樣乾等着,不過那裡面有不少生物,我們抓了後就直接吃。”聶言說道。
“好可怕!”沈紫楓表示無法接受。
這時,聶言的手機響了起來,打電話的正是周政騏。
“我兒子打電話過來了,我先接一下!”聶言說着把電話放在了耳邊。
“媽,出了點兒事,我可能晚上不回去了!”周政騏焦急地說道,聲音上還帶有一些喘息。
“什麼事兒?”聶言問道。
“夏冰,夏冰她不知道怎麼了!她爸爸貌似非常焦急,我必須過去一趟。”周政騏說道。
“好吧!我等一會兒也過去。”聶言想去看看自己的徒弟究竟出了什麼事兒。
“事情有些緊急,我先過去了!”周政騏說着過掉了電話。
“看來事情很嚴重!”沈紫楓推測道。
“是啊!我不得不去看一下。”聶言說着嘆了一口氣。
“我也去!”沈紫楓吐出了這三個字。
“你去?行吧!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陳疾豪的豪宅裡不斷髮出激烈的打鬥聲音,似乎遭遇了入侵者。
“夏冰!你快醒醒!”只見李夏冰站立在原地,手中拿着一根木棍,她的周圍大概躺了數十人。
“你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這麼長時間了居然還是這樣!”陳疾豪不顧一切地吼道,但李夏冰根本不說一句話,她似乎不會說話。
“難道今天你連自己的父親都要打嗎?”陳疾豪大聲反問道。
李夏冰舉起了木棍,做出了一個向前衝的姿勢,她的目標似乎就是陳疾豪。
“你如果還恨我,現在打我也無所謂。”現在的陳疾豪只能說出這句話來安撫她,但她還是跟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
“夏冰!”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周政騏從樓下衝了上來。
“陳叔叔,她,她……”周政騏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嗨!如果不能喚醒她,就將她制服吧!”陳疾豪無奈地說出了這句話。
“制服?”周政騏對這種事表現得並不自信,但他沒得選,“好吧!”
說着,他朝着李夏冰衝了過去,但李夏冰仍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夏冰!”見她一動不動,周政騏自然無法下手,但當他喊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李夏冰的手突然動了,擡起棍子毫不留情地向周政騏頭頂砸去。
“媽呀!”周政騏好不容易纔躲過了這一擊 如果沒躲過的話,他的頭指不定會開花。
在第一棍打空後,李夏冰繼續出手,完全不留給周政騏一點兒喘息的餘地。
面對失去理智的李夏冰,周政騏完全無法招架,記下便被她逼到了牆角,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如果你認爲這樣好玩,請繼續吧!”周政騏冷冰冰地說出了這句話。
然而李夏冰還是沒有其他反應,繼續朝周政騏打去。
“只聽“啪”的一聲,周政騏的肩膀被李夏冰打了一拳。
“哇!好痛,下手能不能輕一點兒。”周政騏喝道。
“夏冰!爸求你了,快停手?!”陳疾豪痛苦地喊道。
在這時,周政騏不在刻意躲避,直接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呀!你是不是傻,站在那裡讓她打!”陳疾豪諷刺道。
“不,我本來就不是她的對手,就算躲閃也不可能成功,與其這樣,不如站在這裡,讓她好好的把自己心裡的氣給出完。”周政騏說道,他似乎發現了什麼端倪。
“你!”陳疾豪已經無話可說,呆呆地看着周政騏忍受着李夏冰的每一拳。
沒過多久,周政騏已經捱了李夏冰二十多拳,儘管很痛,但他還是選擇了忍受。
“啊!”就在李夏冰準備全力一擊的時候,腦袋突然一晃,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夏冰!別倒下啊!”周政騏見狀立馬扶住了她。
“我!我!”李夏冰開始說話了 她似乎開始清醒了。
“你!你還好吧!”周政騏問道。
“嗯!我不是應該在國家情報局局嗎?怎麼會在這裡!”李夏冰對自己所處的位置非常納悶。
“嗨!剛剛打我打得這麼狠都不關心一下!”周政騏埋怨道。
“不好意思,傷到哪裡了嗎?”李夏冰問道。
“沒傷到哪裡!”周政騏故意強忍着疼痛,畢竟她的拳頭不是誰都捱得住的。
“哼!別撒謊了,我送你去醫院吧!”李夏冰立馬扶住了似乎要倒下的周政騏,“如果撐不住就別勉強自己了,反正我在這裡嘛!”
“好了,這些不是重點,我問你,這段時間你究竟怎麼了?”周政騏向知道李夏冰最近出了什麼事兒。
“我不知道,我記得我應該在國家情報局的。”李夏冰的記憶還停留在之前去國家情報局的那一會兒,中間她做過的事兒完全沒有印象。
“你開玩笑吧!你很早就回來拉!”周政騏說道。
“我究竟做了什麼?”
“你跟發了瘋一樣,見到誰都想攻擊,看看你們家裡的下人,蠻可憐的,天天要伺候你這樣刁蠻都小姐。”周政騏嘲諷道。
“你在諷刺我?”
“沒有,沒有!”
“哎!好了,把你的情況跟我說說。”陳疾豪要求道。
“當時,我的頭一暈,就陷入了瘋狂,我做了什麼真的記不清楚!”李夏冰解釋道。
“嗨!以後不要這樣了!”陳疾豪說道。
“嗯!”李夏冰答應了一聲。
“爸爸!仇永賢他想針對你!”李夏冰慌忙把這件事告訴了陳疾豪。
“什麼?針對我?”陳疾豪大驚,表情上有些不自然。
“陳叔叔,怎麼了?”周政騏不解地問道。
“沒什麼,仇永賢他究竟想幹什麼?”陳疾豪問道。
“我自然是不相信他說的話。”李夏冰說道。
“那你也要告訴我,他說了什麼?”周政騏繼續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