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垚當然不會想到,聞名滬上的國民老公撕蔥哥,居然也打起了直播的注意。
更不會想到,跟抖火向來爲競爭關係的快擼,亦是撕蔥哥在背後佈局。
眼下秦垚的重點,重又轉回到了埃菲爾集團這邊。
埃菲爾集團的情況,比秦垚來之前想象的要複雜太多。
公會鬧罷工。
高層集體造反。
甚至連集團商標都要被皇室收回。
這特麼分明就接了一塊燙手山芋啊。
“這幫異國蠻子想搞事情啊!”對此秦垚相當不爽。
商標什麼的他不在乎。
因爲在來之前,秦垚就想過更換商標的問題,或者說成立自己的集團。
埃菲爾集團好聽是好聽。
但畢竟充斥着一股濃濃的異域風情。
秦垚一個土生土長的華夏人,怎麼可能再繼續延用這樣的商標呢?
倒是皇室的做法,有點欺人太甚的意思。
以及集團內部出現的那些騷亂,無一例外都是在給秦垚上眼藥水,覺得秦垚來自華夏好欺負,無非還是想從中賺取一些好處。
資本國度金錢至上。
只是,這吃相也忒難看一點了,這是秦垚絕對不能容忍的。
“備車,去埃菲爾集團!”秦垚吩咐了萌萌一聲,他倒要看看,他這個過江龍,究竟能不能在彈丸之地掀起一股風浪來。
埃菲爾集團總部。
高層的會議室裡。
一如昨日,今天這裡依舊圍滿了人。
區別在於。
昨日,他們聚集在一起,其目的,主要還是想從秦垚這個異國他鄉而來的新老闆身上榨取好處,滿足他們既得的利益。
如果沒有皇室的突然chashou,他們今天的目的也不會變,肯定還會圍繞昨天的話題討論,一直到秦垚妥協爲止。
皇室出手,影響就又不一樣了。
皇室要收回埃菲爾集團的商標,如此也就意味着,埃菲爾集團即將名存實亡。
莫說秦垚還只是一個華夏人。
就算是創始人愛德華,也不會,更不敢跟皇室唱反調對着搞,皇室突然收回商標,基本上就宣判了埃菲爾集團的死刑。
一個已經沒有未來的企業,憑什麼值得他們爲之賣命?
他們今日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來向新老闆討要遣散費的。
集團解不解散,那是新老闆自己的事情。
他們只關心他們自身的切實利益,畢竟,雙方還存在着僱傭關係,是有勞動合同的,當然也具備法律效益。
時間就在這樣的等待中慢慢流逝。
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
三個小時...一直等到午飯來臨,新老闆卻遲遲沒有出現,此刻,很多人已經失去了耐心。
“法克,華夏人都是這樣不守時的嗎?讓我等白白的等在這裡,當我等是什麼了?”愛德華尤爲光火。
昨天他在萌萌那裡丟了份,就一直讓他心懷怨念,連帶的也恨起了全部的華夏人。
歷經一夜的調整,愛德華今天更是有備而來。
愛德華也不再關心工資能上不上漲的問題了,他只想在集團解散之前,狠狠敲新老闆一筆。
爲此,愛德華更是大動干戈,準備充足。
除了他自己外,還帶了一大票底層的石油工人,一水的大塊頭,人數足足有二十個之多。
愛德華就是要仗勢欺人。
誰讓秦垚這個新老闆來自異國他鄉呢?
誰讓秦垚形單影寡呢?
他還就不信邪了,在異國他鄉他的底盤上,秦垚這個來自華夏的新老闆還敢跟他硬剛?敢觸他這個地頭蛇的威嚴?
不止是愛德華有這樣的想法。
其他高層同樣想到了一處,也同樣準備充分,總而言之一句話,秦垚這個新老闆他們是吃定了。
“不想等的大可以滾出去,在我秦垚的地盤上,是龍你得盤着,是虎你得趴着!”秦垚趕到會議室的時候,恰好就聽到了羅斯福的言論。
萌萌充當臨時翻譯,及時把秦垚的旨意傳遞出去,頓時在會議室裡掀起了軒然大波。
“該死的華夏小子,你特麼算老幾?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羅斯福拍桌而起,直接怒罵秦垚道。
他當然聽得懂萌萌在說什麼,同時也搞清楚了秦垚的身份。
換做是昨天,羅斯福或許會認慫,或許會暫避鋒芒。
但今天卻不同,羅斯福是有備而來。
而他的依仗,就是他帶來的那二十個人高馬大的底層工人。
有這二十個人保駕護航,羅斯福豈會被秦垚三言兩語嚇到?
“看來你是把我說的話當成耳旁風了!”秦垚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臉色也瞬間冰冷下來。
有些事情萌萌雖然沒有明說,但卻瞞不過秦垚的眼睛。
這個羅斯福滿臉橫肉,臉上掛着兇像,一看就知道是個刺頭中的刺頭。
萌萌已經點明瞭秦垚的身份,羅斯福還敢如此囂張跋扈、肆無忌憚,很明顯沒有把他這個新老闆放在眼裡啊。
秦垚做事向來乾脆利落,已經決定了的事情就絕對不會遲疑。
秦垚話落,根本不給羅斯福任何反應的機會,一步邁出,直接來到了羅斯福近前,出手如電,一把揪住羅斯福的衣領。
羅斯福此刻還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中,壓根就沒有料到秦垚會如此的來勢洶洶,等他再反應過來時,已經爲時已晚。
秦垚這邊,揪住羅斯福的衣領,順勢一個發力,直接就把對方提溜在半空中。
“啪!”
秦垚掄圓了大手,狠狠一耳刮子扇在羅斯福堆滿褶皺的老臉上。
“啪!”
又是一大耳刮子,秦垚做事向來公平,打了左臉自然也不會忘記右臉。
再看羅斯福。
一張老臉瞬間腫成了豬頭。
然而還不等他有任何的動作,秦垚直接就把他從會議桌後面薅出來,順勢一甩,羅斯福如斷線的風箏狠狠砸向後方。
“法克,還愣着幹什麼麼?弄死他,弄死這個華夏豬!”羅斯福好不容易站穩身子,扭曲着面孔,此時此刻也完全豁出去了,衝着帶來的二十個石油工人一通怒吼,牙呲目裂,對秦垚也是恨到了極點。
那二十個石油工人跟羅斯福同氣連枝,羅斯福被打,他們不可能無動於衷,一個個摩拳擦掌,眼中閃爍着兇光。
秦垚不屑的冷哼一聲,順勢一個頂心肘就打在距離他最近的一人身上,威力自不必言說。
這人很快步了羅斯福的後塵,當場倒飛出去,恰好砸在羅斯福身上,更是砸的羅斯福頭暈眼花。
而這個時候,其他的人也圍了上來。
秦垚臉色不變,原地騰空躍起,躍起來的同時雙腳併攏,藉助那個力道,狠狠的踹在頭前人的胸膛上,直接就把這人踹得倒飛出去。
會議室的面積本就有限。
在已經坐滿了人的情況下,也根本容不下太多的人。
被秦垚踹飛出去的這人,飛出去的同時,就像是一個保齡球,連帶的也帶翻了幾個人。
秦垚接連出手,羅斯福帶來的這二十個人,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從頭到尾都是秦垚在主導全局。
“還有誰不服?我秦垚人就在這兒,我等着你們找人來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