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以空看着零子開口：“什麼時候來這裡幹活的？”
“回大人，五天前來的，爺爺說讓我我化形了，在這裡學習點東西。”零子看着夜以空道。
夜以空了解，這小妖怪生的可愛討喜，胡掌櫃就把他弄過來了。
“二位的大人很厲害，而且很特別。”
夜以空看向零子，“哦，你說一說我們哪裡特別。”
零子有些臉紅，一手撓撓腦袋，“就是，就是，二位大人的氣息和其他妖不一樣。”
白離也看着零子，這下子零子趕緊住嘴了，有些害怕，他爺爺曾經說過，和貴客大人一定要恭敬一些，萬不能忤逆了去，而且他曾經見過那些大妖是怎麼教訓不聽話的小妖的。
“氣息不一樣，哪裡不一樣？”夜以空問，但一看那小狐狸都快被嚇哭了，趕緊道：“沒事你說吧。”
零子擡頭嚥了一口口水道，“二位大人的氣息很強大，也很乾淨，而且二位大人的周圍有黃色的光，很漂亮，很柔和，走進了以後讓我感覺無比舒服。”
零子說着就眯上了眼睛，一副無比享受的模樣。
白離和夜以空相視一眼，夜以空的一隻手在下面掐訣。
這時零子回過神來，“冒犯大人了。”
這時胡掌櫃正好走到門外聽到了零子的話，他趕緊進來，拉着零子跪下，一下拍到零子的頭上，把零子後面多拍出了一條尾巴。
“你這孩子怎麼回事，不是告訴你嗎不能惹大人們不高興。”
接着回頭，“大人，零子年紀小不懂事，有什麼不對的就罰。”
雖然這樣說但胡掌櫃的腿一直再抖，那可是他最看好的孫子啊！
白離這時候已經被零子身後的尾巴徹底吸引住了，二尾白狐。
“沒事，胡掌櫃也被緊張，零子很乖的。”夜以空笑着道。
很乖，胡掌櫃有些傻眼，連零子都愣住了。
“那我這孫子——”
“零子的天賦很好。”白離道。
“那是。”一提這個胡掌櫃顯然是非常驕傲。
“零子天生生出來多一條尾巴，我們狐族可是尾巴越多越厲害，那一窩小狐狸他化行最早，比他那些兄弟姐妹早五六十年呢，也就是這樣所以我怕他出事就接到店裡來了。”
白離點點頭，怪不得，這小狐狸可是屬於變異品種了，而且感官這麼敏銳，是應該保護好。
夜以空越看越覺得這兒童時期的小妖怪有趣。
“把零子帶到我那裡去怎麼樣？”
白離看着他絲毫不意外，他剛剛看到夜以空掐卦，而且還是天資這麼好的狐狸，呆在這裡委屈了。
而一邊的胡掌櫃被這個消息砸傻了，愣在原地綠豆眼睜着看着夜以空，一動不動。
零子在一旁摸不清狀況。
夜以空有重複一遍，“胡掌櫃，零子和我有緣，我把零子帶走，我會教他修煉……”
“同意，我同意啊！”胡掌櫃突然大聲說。
一邊的零子嚇得一激靈。
“爺爺――”
“我同意，大人把零子帶走我是一百個放心啊。”
夜以空看着胡掌櫃的樣子低聲笑了笑。
白離站了起來，“我們要去拍賣會一趟，回來的時候就帶着零子一起走吧。”
夜以空也站起來，衝着胡掌櫃點點頭。
等到夜以空和白離走後，胡掌櫃還是盯着他們的放向一動不動。
零子推了胡掌櫃一下，“爺爺，你怎麼了？”
胡掌櫃看着自己身邊的零子，眼神有些稀奇。
“好，好，好啊！”
看着胡掌櫃的樣子，零子有些感覺不對，“爺爺，你覺得我跟着大人們走嗎？”
“跟，當然跟。”胡掌櫃拍着大腿道。
“零子，你知道這兩位大人是誰嗎？”
“誰？”
“神明和神使。”胡掌櫃開口。
零子聽到爺爺的話喃喃道，“神明？”
零子突然覺得自己的小腦袋有些不夠用，神明大人啊！
……
夜以空和白離在路上走着。
“我就知道你得把那小狐狸帶着，二尾白狐，天賦異稟，不去神社可惜了。”白離道。
夜以空笑着道，“二尾白狐，這麼瞧就碰上了，而且有閤眼緣，主要的是很乖。”
白離沒說話。
妖精拍賣行，很快就到了，只見裡面的人不少，中間是一個大臺子。
白離道，“那個大臺子就是拍賣會上用的。”
這時一個妖精走了過來，“二位，需要些什麼，我可以給二位做一個推薦。”
“我找你們大老闆。”白離對那個小妖精說。
“這，二位――”小妖精有些爲難。
“我和你們大老闆是舊識，你去說一聲，一個叫白離的找他就行了。”
小妖精看了白離和夜以空一眼，最終點點頭，“好你們稍等。”
在小妖精走後，他們二人在周圍看看，大廳裡擺放的東西不少，可以說什麼什麼都要。
就連上次和吆北吆南帶的紅雨果都有，夜以空看了一眼。
嚯，價格還不便宜。
這時猿會長走了出來，後面跟着剛剛那個小妖精。
猿會長本名猿力是一隻猿猴大妖，愛好是掙錢，在妖精世界經營着一家最大的拍賣店。
他很遠就叫道：“白離。”
等走進了一點就看向夜以空點頭示意，“夜大人。”
夜以空也看到了猿會長，他是一個化形非常成功的妖精，穿着一件整齊的西裝，身上沒有半點非人類的特徵。
“猿會長叫我名字就行了。”
白離開口，“我們拿過來了一個好東西，裡面說話。”
猿力聽到白離說是好東西，就知道一定是不錯的東西。
“走，我們去裡面。”
室內，猿力和夜以空，白離，相對而坐，桌子上放着一個盒子。
猿力把盒子打開，看到裡面的東西。
吸了一口氣，瞳孔一縮，然後立刻把盒子關上。
“大手筆。”
猿力看着他們倆說了三個字。
夜以空又從懷裡拿出來一個小盒子。
“這是給猿會長的謝禮。”
“謝禮，什麼時候的謝禮。”猿會長看着夜以空放的東西。
他拿到手裡，看了一眼裡面的東西，捧到懷裡，“真的給我！”
“給你，這可是以空特意挑的。”白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