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原井子的妹妹是他在無意間發現的,他很感興趣,所以就把高原井子的妹妹帶到了這裡。
並且最後選擇了遊樂園。
而遊樂場的選擇卻不是他,而是兩“姐妹”共同選出來的。
爲了清淨和更好的看戲,他才製造出了這個結界出來。
沒辦法,遊樂場裡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纔想出這個辦法。
夜以空一腳踩在過山車的軌道上,朝他追過去。
現在他也發現了,無論是在國關還是現在,都有這麼一號人的身影,如果說這人只是來看打架的,夜以空可是一百個不信。
男孩剛剛的時候,夜以空突然看見了被他的劉海遮住的一隻眼睛。
那隻眼睛上沒有眼珠,而是一塊紅色的石頭,一塊有些大的殺生石。
……
白離帶着司臨和吉田在遊樂場裡轉悠,他現在已經感覺到了夜以空到了。
不急他夜以空匯合,這裡的魍魎和惡靈可不少。
在看着白離已經幹掉第三批魍魎的時候,司臨和吉田已經比剛剛淡定不少了。
吉田問,“剛剛追殺我們兩個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魍魎,也就是會行走的屍體。”白離道。
吉田和司臨對視一眼,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剛剛那東西還咬人,這不就跟喪屍差不多嗎?
白離說着帶着他們兩個人拐過一個拐角。
白離突然停下,看着前方。
樓道里的燈在忽明忽暗,旁邊應該是一個廁所,滴水的聲音響徹整條樓道。
吉田看過去,樓道里很乾淨,一點東西也沒有。
“怎麼了,我們不過去嗎?”
司臨也看向白離,然後一手拉着吉田退後一步。
他沒有說話,因爲在他白離的眼睛裡看見了不一樣的東西。
最低級的惡靈。
也是半透明的人形惡靈,和有人類身體的A級惡靈不同,普通人看不見它們。
就在白離剛要有動作的時候,在走廊的另一頭出現了一個黃頭髮的男人。
男人一出現在樓道里就開始開槍。
接着吉田就聽見了一陣野獸般的嘶吼聲。
吉田睜大眼睛看着樓道,這是什麼情況?
接着他好像在樓道里看見了一些奇怪的影子,那些影子一閃而過。
一分鐘後樓道里重歸平靜,三個人看向黃髮男人,這時他們看見在那人的後面還跟着一些人。
那些人應該是遊樂場裡的遊客。
黃頭髮的男人也就是子開,他朝白離走了過去。
“白離大師。”子開打了一個招呼。
一方神社距離這裡並不近,這白離大師來的還挺快,子開心想。
白離點頭然後道,“這棟房子裡已經沒有惡靈了。”
子開點頭表示自己現在夜知道了。
他奇怪的道,“我們一路走過來,也發現了一些低級惡靈,可是一個高級惡靈也沒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離道,“應該是被以空碰上了吧。”
“你說是夜大師碰上了?”子開看這白離驚訝的道。
白離點頭,子開這時也反應過來了,他點頭道,“怪不得,夜大師在我們一進來這裡的時候,就讓我們分開,我原來以爲夜大師的意思是爲了讓我們快速的救人,原來不是?”
白離和子開在前方走着,幾個人走出大樓,子開手裡那這一個東西。
這個東西是專門沿製出來,來檢測靈壓的。
“警官我的……”
後面的人羣中有一個女人發聲,而這個女人也是在剛開始的時候,吉田和司臨在過山車旁邊看看見的一家三口。
原本是這個女人的孩子丟了。
子開一邊走,一邊看看有沒有低級惡靈順便來找一下她的孩子。
“我的孩子。”女人有些崩潰的靠着一邊男人的肩上。
男人拍拍她的肩膀,表情也很沉重。
“媽媽!”
一陣清脆的叫聲傳過來,女人下意識的擡頭,便看見一個寸板頭的男人手裡抱着她的小孩走了過來。
男人把小孩放下,小孩跑了過去。
野藤走到幾個人跟前道,“這個結界雖然不小但是也不是很大,這裡的低級惡靈應該沒有了。”
子開點頭,“現在我們要找的就是召喚出這麼多低級惡靈的那個了。”
……
一件三層房子的樓頂,一道道的裂紋和被巨力鑿開的小坑。
夜以空站在那裡看着遠處。
一手拿着長刀,另一隻手裡拿着一節帶血的斷臂。
夜以空上身的衣服有一小片被染成了紅色,他受傷了。
那個男孩不愧是擁有那麼一大塊殺生石的人,他簡直是把殺生石的力量用到了極致。
夜以空看着前方黑暗處,“被逃掉了。”
手裡拿着的一節手臂慢慢燃起黃色的火焰,最終消失不見。
夜以空從房頂上躍下。
一片廢墟處,高原井子坐在地上背靠牆壁,她看着不遠處現在一動不動用的屍體放聲大笑,然後咳出一大口血出來。
現在她的狀態並不好,沒了一條腿和一隻手臂,原本光滑細膩的臉上多出了三條露骨的爪痕,身上再次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
但是她還是在笑,大笑。
夜以空走道他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看着滿臉瘋狂的她。
高原井子後知後覺的擡頭看向夜以空。
“我贏了,我贏了,我又贏了。爸爸媽媽永遠都是喜歡我的,而她就只能做一個壞孩子,得不到任何人的喜歡,哈哈,哈哈哈哈……”
“可是你還是殺了你的父母不是嗎?”夜以空看着高原井子的眼睛平靜道。
沒錯,高原家的案子現在還在判斷中,而高原井子現在手裡拿的那些錢也不是她父母的賠償金,而是她父母意外死亡的意外保險金。
而就在他們調查的結果中顯示,高原井子的父親在開車之前服用過安眠藥。
高原井子的笑聲一瞬間的停下,她看向夜以空道,“那是他們自找的,我這麼好他們竟然還在想着那個壞孩子,就因爲我不是親生的,這不公平……”
唰!
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夜以空手裡的刀劃過一個弧度。
血在地下濺出一個圓滑的半型弧度。
夜以空收起長刀,“我已經不想再聽你說話了。”
高原井子的面部出現不解的表情。
她的頭顱慢慢的脖頸分開,然後掉在地上,身軀轟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