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南蛇婆和南蛇公還有一些妖怪們在這裡慶祝,法清和法通早就到了本地來,因爲法清的緣故二人走了大半年。
這會兒這調皮多嘴的法清,居然闖入別人的府內要酒喝,酒沒有要成,自己的靈魂出竅了,這下可極壞了法通啊,法通將法清的人帶回客棧,看着牀上的法清,這個冤家兄弟這樣的淘氣,如今靈魂出竅,待我不免燒下靈符,傳他還陽。
想到這裡,急忙燒了一張靈符,本來這一燒法清本人的靈魂很快就回來的,法通叫了好幾句:“賢弟,快快醒過來,賢弟,快快醒過來,賢弟,賢弟。”都不見法清好傳,其實這法清啊,就在旁邊看着法通做事。
法通想了想,靈符沒有用,難道說賢弟的靈魂已經走遠了,於是就用法角,召喚法清的靈魂,法通吹了吹法角,居然怎麼吹都吹不起聲音來,奇怪了,難道說賢弟命該如此。其實是法清用自己的手把法角捂住了,所以法清才吹不出聲音來。
看着法清的身體,法通哭道:“法清,我那二弟啊!”靈魂不歸體,你叫愚兄如何不傷心啊,賢弟啊。
法清的靈魂道:“現在你知道哭了你啊!”
法清又道:“賢弟啊,你每日裡就這樣淘氣,如今同愚兄我一同出門,不能一起回家,你命該如此,死在這裡,愚兄只好挖坑,將你埋葬了。”
法清一聽,指着法通說道:“你要把我葬在路邊?”
法通傷心道:“賢弟啊,你好好的在此安息吧。”說完,法通就開始挖坑了,法清急忙進入自己的身體,正當法通把坑挖好了,去法清身邊的時候,法清一下子起身,把法通嚇了一跳:“你你你……”
法清指着法通說道:“大哥……”
法通高興壞了,捂住法清的肩膀說道:“賢弟你還活着啊。”
“你剛纔真的要把我葬在此地啊,你的良心真真毒,你你想把我我葬在此地,家中一份傢俬,你想獨吞家財啊?”法清問道。
法通怪道:“賢弟啊賢弟,你爲什麼開這麼大的玩笑?”
法通說道:“你倒好坐在上橫頭,喝酒酒吃吃肉,我在下面,你沒有滴一點給我,我還起來啊,就不起來了。”
法通生氣道:“你你真是豈有此理啊?”
法通道:“幹嘛?”
“二弟,愚兄也不怪你了,你以後少喝酒,別多嘴,要不然我趕你回去。我們二個人是來這裡收妖的,並不是來玩耍任性的。”法通說話,法清說曉得曉得咯。
南蛇婆這邊卻是大酒大肉,村裡人送來的孩子很白肥,送來的牛、豬、羊又大又肥,正合了雌雄南蛇的意思,太陽下山了,黑色的雲都出來了,黑色的雲裡面滿是大大小小的妖怪,那些妖怪是各方各地的,今日來顯應廟中,爲南蛇婆祝壽。
顯應廟中,南蛇公對着南蛇婆說道:“托夫人的福,今日的壽宴很是豐富啊。”
柳樹精道:“太夫人大壽,理該寫點壽聯喜幛之類慶祝。”
旁邊的野豬精道:“今天壽宴上也少不了音樂助興、”
眼鏡蛇精道:“是啊。今天夫人大壽,理因大辦。”
蟒蛇精道:“這般雜事,不用洞主操勞,我們大大小小的妖怪辦起來就是了、”
真的是妖怪多,法子也就多,不一會兒就把顯應廟打辦的很是好看,知了唱歌,紡織娘拉琴,還有青蛙精的敲鼓,喜氣洋洋的樣子,雌雄南蛇樂的哈哈大笑不亦樂哉。
不久,這壽宴就開始了,野豬精是羣妖裡最有權威的人,統領羣妖爲雌雄南蛇拜壽。行禮以後,大家開始分吃豬、羊、牛肉,雌雄南蛇把那對童男童女放入後洞,等來日在品嚐滋味。羣妖拜壽,這邊肯定熱鬧的不自在。
再說到法清這邊,來到南郊古田已經三四天了,因爲帶了個法清,被他纏着,這邊捉怪,那邊收妖,再加上法清嘴巴饞,壽懶,一路上才走了半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