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紅燭搖曳,被浪翻滾。
我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精神和力氣,這一夜,我抱着羅伊一夜耕耘,幾乎沒有休息過,直到天快亮了,我才擁着羅伊沉沉的睡去。這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直到羅伊輕輕的推我,我才慢慢的睜開眼睛。
“都快中午了,大懶蟲,快起來”。
“這麼着急催我起來,你難道還想要”?
聽到我的話,羅伊抱着被子,縮到了牀鋪一角,露出了牀單上大片大片的血紅。
見到羅伊這一刻表現得就像是驚慌失措的小鹿,我笑了笑對着她溫柔的說道:“昨晚是我太莽撞了,今夜,我保證溫柔一點”。
“今晚,今晚不能再來了,起碼得再等一個星期”。羅伊擺了擺手說道。
和羅伊洗刷完畢,來到客廳中。羅伊的父母早已經準備好了一大桌飯菜。見到羅伊走路有點一瘸一拐,羅母笑了笑,將她拉到了一旁。也不知道羅母和羅伊說了一些什麼,等到羅伊回到飯桌上,紅霞已經爬到了她的耳根。
這一頓飯,吃得異常的溫馨和甜蜜,等到把飯吃完,我驅車去到沉銀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老秦,有一個名叫向天生的在偏廳裡面等你,他不願意對我們說他的來意,他只說他是你的故人,不過,我卻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曾經見過他”。
聽到猴子的話,我饒有興趣的說道:“向天生,這個名字好像一點印象都沒有,你快點帶我去看看他!”。
在猴子的指引下,不一會,我就在偏廳中見到了那向天生。
向天生看起來年約三十,他的身材削瘦,但是一雙眼睛看起來灼灼有神。看樣子,他應該是一個精明的人,不過,對他我的確沒有半點印象。
“秦先生,好久不見了!”。
“對不起,請你恕我眼拙,我們以前見過嗎”?
“不怪秦先生,只怪向某名不見經傳。還記得應該是一年多以前,尉遲國在蜀都市大擺筵席邀請四大門派,一起見證秦先生和王堂生的賭鬥,當時,向某有幸在場,正好一睹了秦先生的風采”。
“原來向先生是四大門派的人!”,我平平淡淡的說道,表面上看起來我表現得風輕雲淡波瀾不驚,實際上我的內心中已經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可以預見,這個名叫向天生的人,一定不是御嶺力士的人,一定是其他三派的人。其他三派不管是那一派,來找我的目的不言而喻,肯定都是直奔着生意而來。
“我是一名小小的搬山道人”。
“搬山道人”!聽到向天生的話,我不由和猴子對視了一眼,搬山道人,我和猴子以前遇到過。梅家兄弟就是搬山道人,最後兄弟幾人或是直接或是間接,全部死在了我和猴子的手上。
“不管是沉銀莊還是善水遊擊,我們和你們搬山道人一直都沒有什麼往來。不知道這一次,向先生光臨蔽店,有何貴幹?”。
向天生笑了笑說道:“我來這裡,就像唐僧去西天,都是爲了取經!”。
“取經”?
“是啊,這一次若是不能從秦先生這裡求得真經,用不了多久,我們搬山道人就要餓死一大片”。
“向先生,言重了,我秦央沒讀過多少書,繞彎子的話,我聽不太懂,有什麼事情,你就明說吧。只要我能幫得上忙,我一定不會推辭!”。
“那我就明說了!”,向天生喝了一口水接着說道:“最近這段時間國內嚴打,四大盜墓門派被抓者不計其數,我們現在差不多已經斷了生機。就在前段時間,我們聽說御嶺力士跟着秦先生合作,去國外發了一筆大財,不知道此事是真是假”。
“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算不得什麼大財,御嶺力士走一趟,也就賺了兩百多萬”。我笑了笑又接着說道:“我們的第二次合作已經開展了,如果不出意外,這第二次合作,御嶺力士能賺到的錢,應該比第一次要多上許多”。
“這還只是在日本,我們手上還有埃及、英國等等國家的資源。只可惜,御嶺力士的人實在太少,蛋糕太大,他們吃不下!”。
“他們吃不下,可以把我們加上。我們搬山道人不管是實力還是數量,都要遠遠勝過御嶺力士。秦先生,不妨也與我們合作,與我們合作,秦先生能賺到的利潤一定會多上許多”。
“你們搬山道人也想和我合作”?
“當然,我這一次來找秦先生,可是帶着滿滿的誠意而來”。向天生頓了頓又接着說道:“我們大概知道秦先生與御嶺力士所簽訂的合同,我們可以接受相同的條件”。
“我可以和你們合作,所得利潤,我們佔三成,另外你們盜墓所得所有東西,都必須通過沉銀莊來變賣”。
“這個我剛纔已經說了,不成問題!”。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想了想又接着說道:“在我們合作期間,我們繼續保持和御嶺力士的合作。而你們卻不能再與其他人合作,否則,需要一次賠償我們一千萬人民幣”。
“這款條約,似乎有點不太公平啊!”。
“若你要追求公平,大可以自己去國外發展。不過,我得提醒你,你們自己去國外可能會寸步難行。要知道葉四海可是一個非常固執的人,連他對這一點都信服無比”。
向天生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行,就按照你所講的辦,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需要加到合同中”。
“什麼條件”?
“前三年我們合作,每年你至少要帶給我們一千萬以上的收益,否則,我們隨時有權利終止與你的合作”。
聽到向天生的話,我在心中簡單的盤算了一下,輕輕的點了點頭。“大家合作是爲了賺更多的錢,所以這一個條件我答應你,另外,希望以後我們能夠愉快合作”。
“還望秦先生多多關照!”。向天生說完話,和我一起站起身來,我們的手重重的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