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強先是微微一愣,良久過後他才笑了笑說道:“這是我們的事情,用不着秦老闆操心。還是請秦老闆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們這一趟出去,到底有沒有取得收穫?”。
“沒有!”,我輕輕搖了搖頭說得:“王堂生功力比我們高強,這麼短的時間,他都還沒有成功歸來,我們幾個後生晚輩,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取得收穫!”。
“秦老闆怎麼會空手而歸?難道秦老闆想要輸掉這場比鬥”?
“我肯定不想輸掉這場比鬥,只可惜,心有餘力而力不足,我們在外面尋找了半個月,連半點收穫都沒有,與其繼續在外面浪費時間,還不如知難而退”。
見到巫強皺起了眉頭,我想了想又接着說道:“老話說得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王堂生家大業大,又好臉面,他輸不起這場比鬥。而我們年輕,擁有的東西又不多,對我們來說,輸贏其實並不怎麼重要”。
“秦老闆既然說得如此輕鬆,不知道可不可以讓我們檢查一下你們隨身攜帶的行李”?
我扭頭朝着猴子眨了眨眼,點了點頭將自己的行李包推到了巫強的面前。
“想要檢查可以,但是請你們注意,不要弄髒了我的東西”。
“秦老闆放心,我們心中有分寸”。
隨着巫強輕輕的招了招手,原本站在巫強身後的兩個彪形大漢會意,踏前了兩步,伸手朝着我們的行李包探來。
眼看着其中一個彪形大漢的手就要碰觸到我的揹包,我,扭身抓起了不遠處的花瓶,看都不看直接朝着對方的腦袋砸了下去。
“嘭”一聲脆響響起,對方悶哼了一聲,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幾乎是在我動手的同時,猴子拔出腿上的匕首,紮在了另外一名彪形大漢的腿上。在對方發出慘叫的同時,羅伊跟着拾起一個菸灰缸,砸在了對方的腦門上。二人配合不可謂不默契。
“都別動!”,就在我準備撲向巫強的時候,巫強突然從兜中掏出一把手槍,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我的腦袋。
“秦央,老實說,王老闆之前交代過,讓我們別取你們的性命,可是王老闆沒有吩咐讓我們別傷害你們。你們剛纔的舉動,我可以原諒你們,但是接下來你們如果繼續做出如此不明智的行爲,我會用槍在你們的身上開上幾個血洞,到時候,難受的還是你們!”。
巫強的話音落下,又有幾個大漢鑽進了沉銀莊。見到這一幕,我笑了笑,舉起了雙手。
等到將受傷的人拖走之後,巫強對左右說道:“把他們的行李包拿出去,拿出去好好的翻找翻找,不要有半點遺漏”。
約莫着五六分鐘以後,有人從門外走了進來,走到了巫強的身邊說道:“強哥,沒有發現”。
“沒有發現?都好好的找過了嗎”?
“是的,都找遍了。他們的行李裡面都是一些日常用品,沒有發現其他有價值的東西”。
“知道了!”,巫強對着手下揮了揮手,想了想對着我說道:“秦老闆,今天多有冒犯的地方,還請見諒”。
“沒有發現,你們現在可以滾了吧!”。
“秦老闆,我臨走的時候警告你一句,你不會是王老闆的對手。所以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樣,因爲你耍再多的花樣,都是徒勞無功!”。
巫強帶着一衆小弟離開了。等到他們走遠之後,猴子拍了拍胸口對着我低聲說道:“幸虧我們之前有先見之明,將東西交給了吳虎,要不然,我們千辛萬苦找到的東西,今天就被人輕輕鬆鬆搶走了”。
“老秦,你說,這是王堂生的意思還是尉遲國的意思?”。
我想了想說道:“這應該只是王堂生的意思,以尉遲國的身份,他應該不屑於做這些事情。另外,尉遲國如果真想作假,他主動提出來的這場比鬥,可就沒有了半點意思”。
見到羅伊點了點頭,我想了想又接着說道:“不過,巫強他們的小動作,尉遲國一定是知道的。尉遲國之所以沒有出手阻攔,恐怕在尉遲國的內心深處,他更偏向的人還是王堂生”。
“這是自然,畢竟王堂生和尉遲國的關係更加的親密。另外,你之前在酒店中說的那一番話,恐怕已經引起了尉遲國的不滿。這一場比鬥也由此發生了升級,成爲了摸金校尉和善水遊擊之間的爭鬥”。
“對了,老秦,你真想成立類似於摸金校尉一樣的門派”?羅伊話音落下,猴子就跟着饒有興趣的對着我低聲問道。
“我起初只想老老實實的做古玩生意,可是這一路下來,我們經歷了太多東西。我現在明白了一個道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我們如果不想一輩子生活在別人的威脅和陰影下,我們就要不斷的壯大自身。在壯大自身的同時,我們還需要營造一個好的外部環境”。
我看了衆人一眼,想了想跟着說道:“我們首先要組建一個團隊!”。
“團隊”?衆人一下子來了興趣。
“不錯,個人的力量不管有多麼的強大,終有一個限度,只有團隊配合才能將力量最大化”。我想了想又說道:“羅伊做軍師、小萌負責捉鬼降妖、閔家姐妹負責技術支持、林暖負責製造贗品,不知道你們對這樣的安排滿意不滿意?”。
“只要秦大哥做領頭羊,我們就沒有意見了”。
“什麼叫領頭羊,老秦是做我們善水遊擊的掌門人”。猴子衝着閔孝利笑了笑,又對我問道:“老秦,我負責什麼”?
“你是鐵公雞,一毛不拔,你負責管錢”。
“嗯,這個崗位很重要,我喜歡”。
拍了拍猴子的肩膀,我想了想又說道:“我還打算把吳虎拉進來,另外我們接下來還需要找一個會駕船的人”。
“駕船的人”?羅伊想了想,說道:“招風鎮的黃老先生駕船技術不錯,不知道我們可不可以請他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