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 發現新危險關係
有了jenny的安慰,我的情緒好轉些了。
這一晚的上契儀式筵席就是昨晚派對的再版,套用一句業界行話,只不過宣傳平臺的規模更大,受衆更廣罷了。
我跟在曾福新和四姨太、jenny的身後,端着酒杯,逢人敬酒,笑面迎盈,走到腳抽筋,笑到面肌抽搐。
又在曾府歇了一宿,第二天下午,我和jenny返回臺北。
一走出機場的關閘,守候在外面的娛記和狗仔一哄而上,企圖要將我和jenny團團圍住
。
杜莎負責來接我們,她早有防備,和臨請的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上前先行護住我們兩姐妹。
可是這回我很大方,跟jenny商量幾句後,主動接受了現場採訪,但是,我表示只會說說此趟澳門行的主要行程和目的,不接受任何提問。
我隨手接過一隻遞過來的嘜,微笑着說:“謝謝大家關注,我早前已經提過,將創立屬於自己的服飾品牌,所以我這次飛到澳門是跟乾姐姐jenny就港澳經營權的問題進行蹉商,我的乾爹和乾媽爲人和善樂施、做事落落大方是人所周知的,他們就趁着我這次商務兼度假的時機將上契儀式一併辦了。”
說完,我將嘜還給娛記,和jenny並肩站着給他們拍幾張合照,然後在保鏢的護送下向門外走去。
“顧盼,盛傳你有意到港澳拍電影?”
“顧盼,有人看到你在澳門跟乾哥哥曾浩龍先生親熱!”
“顧盼,下一步你打算往電視圈還是電影圈發展?”
娛記的話我根本充耳不聞,人紅是非才多!我很明白這道理!讓他們說去吧!
我和jenny架上墨鏡,出了接待大廳的門登上商務車,飛馳上機場高速。
我爲jenny和杜莎作了介紹,接着吩咐杜莎在公司裡騰個辦公室出來給jenny進駐辦公。
jenny認真聽了我和杜莎的對話,等我們講完了,她說:“盼盼,是時候利用你的名氣來招兵買馬了,招些新鮮血液進來壯大你的模特陣容,這對於服飾品牌的推廣大有益處
!”
我想了想,覺得jenny說得很有道理,我看向杜莎:“莎莎,你的用武之地來了,要不要轉型做經紀人?”
杜莎當即躍躍欲試:“好啊!我願意試試!”
於是,我、杜莎、jenny,三個熱聊不斷,就各個領域深入地交流溝通。
我們的晚餐在jenny下榻的酒店餐廳裡解決,然後由杜莎駕車送我回明湖別墅。
我對杜莎說:“你明天幫我叫別人,記住不要咱們公司的人,是我們圈子以後的人,幫忙買十幾張新手機卡號回來,最好是臺內各個地方的卡號,我有重要用途,這事絕不要說出去,否則很危險。”
杜莎看看我,只點頭不說話。我放心了,杜莎真是個聰明人,這些事根本不必我解釋,她已經看穿其中的利與害……
剛回到明湖,我還沒上牀睡覺,韓明塱和邰正源相繼打來電話問候。
大家都是試探性地對話,無非是說你回來了,我們保持聯繫這類的。
忙碌的生活不會因誰在,誰不在就停止腳步,它如滾滾車輪,永遠向前走呀走。
我很忙,周邊的人也跟着很忙。只是再忙我也抽空看新聞,留意網路上的信息,每當看到凌笙輝這個名字出現在網路上,我都格外的關注,看了又看。
雖然好運來航運公司找了幾個中高層管理人員做替罪羊,但是隨着貨品藏毒和走私槍支的深入偵辦後,其主公司凌志集團也被牽涉在內了。
凌志集團被迫宣佈凌笙輝已辭職,臺灣也向外宣佈正式發出國際通緝令來緝拿凌笙輝
。
這天,我看到消息後,整顆心都被揪起吊高,擔心凌笙輝會連澳門曾家也保不住他。
我看着新聞播報中凌志老爺子匆匆走進集團公司的身影,感覺他彷彿一下子老了好幾年,我第一次對他生起了同情心。
還有,民意調查中顯示,凌勝衝的支持率一直在往下滑,一下子被韓昌盛超前十個百分點。
我想,韓昌盛遲遲不對凌志集團發動股市狙擊,是因爲他知道自己勝券在握吧。
我焦急了,這困局如何打破了,敵不動我也不能動吧,必須他們有行動了,我才能夠知道更多內幕!
我沒辦法再繼續手頭上的工作,轉而翻看韓昌盛他們的資料,韓昌盛曾是我爸的同窗同學,韓鼎立是畢業於等等,我怎麼看着斯坦福大學這學校好眼熟……我大舅不就是從這畢業的嗎?
再看看畢業的年份,好吧,也是跟我大舅同年的!
大舅和韓鼎立同一年畢業於斯坦福大學,又是同讀法律的,他們應該很熟,可是我不大記得他們之間有沒有來往。
我承認,我這個人以前真的很以自我爲中心的,甚少去觀察周邊的人和事。
我立即走出辦公室去找大舅,來到他辦公室門前剛想敲門,他卻忽地拉開了門,跟我面面相覷。
我眨眨眼睛:“大舅,你去哪裡?”
大舅訝然的看看我:“沒去哪裡啊,辦公室的飲水機沒水了,我去拿一瓶換上,你,找我有事?”
“哦,是的,我想跟您去一趟美國。”我隨口一說。
大舅定定看着我:“爲什麼突然間要去美國?”
“很久沒見媽媽和哥哥了,我很想他們啊。”我回望他。
“你這麼忙,會有空?”他說。
我怎麼覺得他這話有點怪怪的,好像不太想我去美國似的,我打定主意要繼續套他的話
。
“算了,去一趟美國不容易,我搞定工作再說吧,大舅,您回臺也有一段時間了,怎麼沒見你買房子?是錢不夠還是什麼的?錢我可以借你,買房子你可以找你朋友問問哪個地段好嘛!”我一邊說一邊看他表情變化。
大舅聳聳肩:“別提我那些狐朋狗友了,柏豪一倒下,他們個個翻臉不認人了。”
“是嗎?韓曉曉她爸應該不會吧?我記得您和他是同窗同學耶!都是斯坦福大學畢業的!”我拐個彎,突如其來的一指戳到點子上。
大舅眉頭一皺,說:“他呀,我已經跟他沒有聯絡了,同學之中我本來就跟他不親近。”
頓了一下,他話鋒一轉,問我:“盼盼,你怎麼知道我跟他是同學呢?我都不大向人提起我跟他的關係。”
“我爸跟我說過啊。”我看定他。
“你爸?”大舅睜大了眼睛,聲量也跟着提高了兩分。
“對啊,我爸說,他跟韓曉曉的伯父是同窗同學,恰巧你跟韓曉曉他爸也是同窗同學。”我的視線掃描着大舅,發現他的臉色漸漸變陰,我就追回了一句:“難道不是嗎?我爸記錯了嗎?”
“不,不!”大舅連忙否認,他嚥了咽口水,艱難的開口解釋:“我跟韓曉曉他爸曾經在大學裡鬧過不和,我們倆老是談不到一塊去,常常爭辯得眼紅耳赤,所以回臺了也互不聯絡,他不樂意提這事,我也不願提起。”
“哦,原來是這樣。”我裝作相信的點點頭:“你去忙吧,我該回去處理完那些合同,等下會讓助理拿給你。”
“好。”大舅應了聲,越過我走去角落那邊提水瓶。
我冷冷看着他的背影,我肯定是不相信他那套鬼話的!第六感告訴我,他跟韓鼎立的關係絕不簡單!
我回到辦公室,剛要關門,迎面看見杜莎拿着一大疊資料走過來,她對我打了個眼色,揚聲說:“等等,盼盼我有資料要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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