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會議的內容絕對對外保密,但是合格會議之後,秦氏集團的高層皆是掃除了陰霾,又恢復了幹勁,而且帶動了手底下的員工也也有幹勁,秦氏至少恢復了一些元氣。
但是除了參加會議的人,其他的人壓根不知道秦慕離說了什麼。
秦家大宅。
安萱萱和秦慕離,還有布里斯帶着絲麗雅,又重新踏入了這片佔地面具極大的建築綜合體。
“布里斯,布里斯,我們快點走吧,我要回去我的房間裡抄經.文呢,可別耽誤了啊。”絲麗雅對着布里斯說道。
其實如果之前安蒂娜沒有對絲麗雅進行催眠的話也是可以的,絲麗雅本來就以來布里斯了,只不過她的內心抗拒秦亦耀想要殺她、設計了她一輩子的事,所以纔會退行到十六歲的少女模樣。
而安蒂娜對絲麗雅進行催眠,也已經幫絲麗雅潛在的一些心理問題都疏導解決了,畢竟,忘記了秦亦耀了,也就無所謂逃避和反抗了。
“是是是夫人,但是少爺還沒走呢,你應該跟少爺打一下招呼。”布里斯微笑着說道。
他現在如願以償成爲了絲麗雅最依賴的人,對於這樣的結果,布里斯只能感謝秦慕離,但是他依舊覺得自己是絲麗雅的管家,他發誓會好好照顧絲麗雅的,也會嘗試着教絲麗雅一些有趣的事,畢竟,兩人的餘生,如果沒什麼意外和差錯的話,就是隻有對方了。
布里斯依舊愛着絲麗雅,但是並不會因爲絲麗雅現在變成這樣而想侵.犯她或者佔有她,在布里斯的心裡,絲麗雅永遠是哪個敢愛敢恨的女子,是在自己的主人,也是自己想一輩子守護的人。
其實在催眠絲麗雅之前,秦慕離曾經問過布里斯的意見的,如果布里斯希望的話,也可以同意他們以朋友或者愛慕者、追求者的身份定位兩人的關係,到時候雖然不是夫妻,但是絲麗雅對布里斯的定位就是不一樣的,但是布里斯拒絕了。
“夫人在我心裡,永遠停留在那個夏天,那時候,夫人剛剛嫁給老爺,我被指派去給夫人當管家的時候,夫人正站在院子裡的大榕樹下,細碎的陽光灑落在夫人的身上,夫人金色的長卷發在陽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澤。”布里斯回憶着第一次見到絲麗雅的樣子,說起這些,他那天藍色的眸子裡,滿是美好和笑容。
“我第一次見到夫人,就被驚訝到了,那時候發的夫人像是誤落凡間的天使一樣,純潔而迷人,從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了,夫人就是我這輩子要守護的人。”布里斯拒絕了秦慕離的提議,“少爺請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夫人的,我確實很喜歡夫人,但是守護夫人,也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是。”
絲麗雅還帶着些少女的小活潑,但是她記憶力卻是知道,秦慕離是自己的兒子,安萱萱是自己的兒媳婦的,她對他們有感情,但是她總覺得,自己應該待在這座宅子裡禮佛。
“慕離,你和萱萱要相親相愛,照顧好我的寶貝孫子和孫女啊,母親就在這座宅子裡給你們祈禱,保佑你們平安健康。”絲麗雅對着秦慕離說道,抓着秦慕離的雙手語重心長地說道,“萱萱是個好女孩,母親還擔心你娶不到老婆呢,好了你們要是有過來法國呢就順便來看看母親,要是回華夏的話就好好忙吧,我這裡沒事,我還有布里斯呢,你說是吧布里斯?”
絲麗雅說完,便回頭看着布里斯說道,一副小孩子的樣子,臉上帶着俏皮。
“是的夫人。”布里斯也回了絲麗雅一個大大的笑臉,然後這纔對秦慕離兩人說道,“少爺,少夫人,老...西南邊的地下室裡已經派人清理好了,不過東西都沒動過少爺放心,如果有什麼需要的,少爺再找我。”
“嗯,我母親,就拜託你了。”秦慕離點了點頭,布里斯,這個男人,秦慕離還是信得過的,因爲考察過了,所以相信。
“來,萱萱,這串佛珠呢,是母親從孃家帶來的,是我們供奉在香堂很久的,我的父親將它傳給了我,現在,我將它給你了,希望它能保你平安。”這時候,絲麗雅突然脫下了自己手腕上的一串木質佛珠,戴到了安萱萱的手腕上。
“這......”安萱萱有點驚訝,畢竟絲麗雅一直都不是很喜歡她,兩人的關係有比較好的一次,便是在秦慕離剛剛消失的那段日子,現在絲麗雅竟然把這麼意義重大的東西送給自己,安萱萱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收。
安萱萱看向了秦慕離。
“少夫人,這串佛珠,自從我看到夫人開始,夫人就一直戴在手腕上了,夫人肯定是很重視它的,這是夫人的心意,少夫人就收下吧。”布里斯說道。
“就是時候啊萱萱,好了就這樣了,反正我以後要虔心禮佛,不用佛珠保護的,我的兒子就交給你了,所以希望這串佛珠能夠保你平安。”絲麗雅說道,戴好之後便離手了,然後一邊催促布里斯,“好了布里斯快走吧,慕離他們又不是不回來了,秦家在法國總是有產業的,到時候慕離肯定會時不時到法國出差的啦,我先走了,要趕在中午之前抄寫一遍佛經的。”
“謝謝你,母親。”安萱萱的心中微微一動,總算是叫出了這兒許久都沒叫出口的稱呼了。
“一家人,不要客氣。”絲麗雅擺了擺手,然後朝着遠處跑去了,“布里斯你不走我先走了哼!”
“好了夫人,我這就來,現在離中午還很久呢,來得及的。”布里斯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對着秦慕離恭敬地行了一個禮之後便走向跑遠了的絲麗雅去了。
安萱萱摸了摸戴在手上的那串紫檀佛珠,微微一笑。
“母親這樣的狀況,很好。”秦慕離說道。
“嗯。”安萱萱也是輕笑,這樣溫暖的感覺,還真的是不賴呢。
絲麗雅和布里斯就住在了秦家大宅裡,而布里斯表示也不需要太多的用人伺候,所以最後宅子裡只留下了兩個女傭,平時打掃一下絲麗雅住的那棟房子的衛生,要是有其他事,布里斯自然會吩咐,而宅子那麼大,有很多地方其實都不會去踏足,留着的話,布里斯就需要定時請專門的清潔團隊去清潔。
自然,秦慕離是不差這點錢的,所以就整座秦家大宅都保留了下來,也給了絲麗雅以足夠的空間,不出意外,這裡便是絲麗雅的養老之地了。
秦慕離帶着安萱萱去到了秦亦耀省錢被抓的地下室,是在秦亦耀書房的書架後面,甬道里已經不再是一片黑暗了,因爲布里斯讓人裝了燈飾。
秦慕離牽着安萱萱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這是他們第一次過來這裡。
不一會兒就到底了,其實說是密室,就是建造在地底下的三室一廳,只不過裝修沒有很好,都是說你鋪設而成的。
儘管布里斯已經叫人處理了地下密室的衛生了,但是安萱萱還是聞到了空氣中沒來得及散去的絲絲縷縷的血腥味。
那暗灰色的水泥地上,音樂還能看到一些已經印上去了洗不掉的血跡,而空氣中還存留着一些難聞的藥味,其中一間屋子裡,放着一塊牀板,牀板上有着暗色的污漬。
“這應該就是當初困鎖了沈妙雅的地方。”秦慕離說道。
“嚴卿培,到底是怎麼編出了這麼喪盡天良的藥方的。”安萱萱皺眉。
“遲早會找到他的,放心吧。”秦慕離說道,“現在先到處找一找,有沒有符合這個鑰匙的孔洞,我想,如果是秦亦耀藏東西的話,藏在這地下室裡也是一個可能性。”
“嗯。”安萱萱應道。
兩人從不同的地方開始找,然後一人找了一遍,最後回到了客廳裡,紛紛皺着眉,因爲,什麼都沒找到。
“看來不在這裡。”秦慕離說道。
“會不會是我們漏了什麼地方?比如天花板啊,牆壁啊,地板的?”安萱萱提議道。
“應該不是這個原因。”秦慕離眯着碧色的眸子思考着,“這裡是秦亦耀的密室,秦亦耀被抓的地方,而秦亦耀竟然藏了東西,但是那東西相比他會時不時拿出來看,所以,應該是在可以夠得到的地方,比較好拿出拿進。”
“你怎麼知道他會時不時拿出來看?”安萱萱疑惑地問道。
“你看着鑰匙。”秦慕離說着拿出了鑰匙。
銅質的鑰匙靜靜地躺在秦慕離的手上,正好兩人所站的地方上面就有一盞燈,燈光打在了銅質的鑰匙上,安萱萱的眼中劃過一抹黃銅的閃光。
“我知道了,這枚鑰匙是黃銅的,雖然做工良好,但是黃銅其實容易長銅綠的,但是這鑰匙竟然那麼有光澤,證明持有他的人經常用,所以你斷定秦亦耀應該經常拿着這鑰匙去打開開關。”安萱萱說道。
“沒錯。”秦慕離笑道,“好了上去吧,這裡是密室,我想,已經被國際審查團的人搜過好幾次了,以秦亦耀的謹慎,東西應該不在這裡面。”
兩人又在書房找了半天,然後又去了秦亦耀的私人臥室找了半天,但是竟然都沒發現什麼線索,最後兩人只能坐在秦亦耀的書房裡思索。
正午的太陽掛在天空的正中央,安萱萱皺眉望向了窗外,一抹金色的光芒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