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雛田緩緩睜開眼,對上佐助漆黑的眼眸,隱隱約約可以感覺到他眼中閃爍着的怒氣,雛田渾身一顫,回想起昨天夜裡……
“寧次哥哥,還是讓我來喂佐助君吧。”雛田實在看不下去他們兩人再這麼僵持,況且時候也不早了,他們再這麼鬧下去天都要亮了,那就達不到她想讓佐助好好休息醒醒酒的目的了。
寧次對雛田溫柔一笑,如沐春風,讓人心生一暖,“一會湯涼了,給宇智波灌下去就行了,不用麻煩雛田大小姐。”說出的話卻讓雛田打了個寒顫,看來,寧次哥哥就沒打算給佐助喂而是一直想給他灌來着。
然後,然後寧次就真的把那碗湯給佐助灌下去了,至於當時的畫面嘛,不回憶也罷,只是想到佐助最後看她和寧次那快要殺人的眼神,要不是提前點了他的穴,恐怕那泛着血紅的寫輪眼就要開啓了。
佐助君不是來報仇的吧?有了這個想法的雛田條件反射的想往後退,下巴卻被佐助捏的更緊,雛田不由得皺了皺眉,好痛。
“怎麼,又想逃?”每次雛田和佐助對視後總會後退逃跑,所以這次佐助提前捏住雛田的下巴就是爲了防止她逃跑。
眼看着逃不了的雛田臉色更加蒼白。
佐助看着雛田毫無血色的臉,眯了眼手裡端着的藥,拿開捏着她下巴的手覆在她的額頭上,“你生病了?”
微涼的手指觸及雛田滾燙的額頭,突如其來的舒適感讓雛田止不住顫抖了一下,臉也不自覺染上紅暈,“佐……佐助君,把藥還我好嗎?”
指尖傳來的滾燙像是灼傷了他的手指,眉頭緊鎖,佐助放下手將臉靠近雛田,旋即又勾起嘴角,“你忘了昨天是怎麼灌我的麼?”
佐助君真的是來報仇的,雛田動了動乏力的身子,想反抗,可還是放棄了,閉上雙眼,一副任君宰割的樣子。
雛田緊閉的雙眼睫毛微顫,白皙如瓷的膚色像是 有些透明,原本粉嫩的脣此刻略顯蒼白,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
預想中的“報復”遲遲沒有來,雛田的脣卻突然覆上兩片柔軟,有些涼涼的。
雛田吃驚地睜大眼,眼前是張放大的俊臉,而他的脣正緊貼在自己的脣上。雛田停止了思考,也失去了反應,佐……佐助君竟然吻了她。
佐助很容易撬開了雛田緊閉的嘴,然後將他口中含的藥全部渡入雛田口中。
突然滑入口中的藥水讓雛田來不及反應,一把推開了佐助,這麼關鍵的時刻她竟然被嗆到了……
佐助鬱悶地看着眼前因爲他“喂”的藥而嗆的滿臉通紅的雛田,止不住的咳嗽着,他真是服了這個笨女人。佐助雖然因爲沒有更多地吃到雛田的豆腐而不開心,但還是心疼地拍着雛田的背幫她順氣。
待雛田緩過氣來,臉色也好些了,她用手指摸着自己因爲發燒而發燙的脣,小聲對佐助說:“我記得昨晚寧次哥哥不是這麼灌你的啊。”
廢話,要是日向寧次昨天像他喂雛田那樣喂他的話,佐助保證日向寧次看不到今天的太陽!
佐助黑着臉將藥碗遞到雛田面前,“喝藥。”
(30)
雛田不敢相信佐助那麼輕易就藥還給了她,“佐助 君,你……不報仇了?”
佐助動作一頓,隨即臉上附上邪笑,湊到雛田耳邊,“怎麼,還想要我繼續這麼餵你?”佐助是想繼續來着,但是看雛田着實被嗆得不輕,還是忍着了,反正來日方長嘛,不過要是雛田想繼續的話,佐助又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雛田立刻臉紅到耳根,端起佐助手中的藥,顧不得藥的苦澀就大口大口喝起來。不知道爲什麼,對於佐助沒有再繼續報仇的行爲,雛田心裡竟然有着一絲失落,感受到自己的想法,雛田不由得更加快速喝藥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雛田很快將要喝完,這麼快速的喝藥給佐助帶來的感覺是雛田很怕他再繼續喂她。也許是喝過藥的原因,雛田的臉色好了許多,嘴脣也不再那麼蒼白,上面附着溼潤的光澤,看起來很誘人,旁邊還有一些藥漬。
雛田伸出舌頭舔了舔沾了藥水而苦澀的脣,殊不知這個動作在佐助眼裡更加誘人,他可以理解成雛田是在勾引他麼?
佐助俯身上前,吻去了雛田嘴角的藥漬,藥的苦澀很好的襯托了雛田脣的甘甜。
冰涼的脣再次覆在自己的脣邊,雛田的心止不住的狂跳起來,這……就是心動的的感覺麼?
佐助吻的很輕很柔,像是對待珍寶一樣小心,其實他也是怕嚇到雛田,看雛田並沒有拒絕他的意思,佐助用手扶住雛田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過了很久,直到雛田快不能呼吸了,佐助纔不舍的離開她甜美的脣,看到她羞紅的臉,不禁壞笑着想:只是這種程度就讓她羞成這樣,那要是……佐助笑容更深。
“佐……佐助君,你……”雛田實在沒臉見人了,她竟然跟佐助君接吻了兩次。
“幫你擦嘴而已。”佐助伸出舌頭舔了舔脣瓣。
“……”難道別人幫你插嘴都是用這個方式麼,雛田無語。
“對了,佐助君!”雛田滿臉慌張地看着佐助,“要是你用方式去報復寧次哥哥的話他一定會殺了你的。”
佐助捏住雛田的下巴,靠近她,“你是在擔心我?”
“……”我不一直都在擔心着你麼,從小櫻拜託我照顧你時開始。雛田實在不知道佐助到底在想些什麼。
佐助勾起嘴角,好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放心,不會。”
“真的?”雛田不敢相信佐助會放過寧次。
“不然你會吃醋。”再說了,只要搶走雛田,那就是對日向寧次最大的報復了吧,佐助笑容更深,讓雛田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她從來沒見佐助君這麼笑過。
“吃醋?吃誰的醋?”雛田一臉不解,她太專注於與佐助的談話了,以至於佐助抱着她一起躺在牀上她都沒注意到。
佐助深吸了口雛田的髮香,將下巴枕在雛田頭上,閉眼呢喃道,“日向寧次。”
“寧次哥哥?”雛田雙眼瞟到被佐助放在桌子上的空藥碗,難道佐助是說如果他用喂自己藥的方式去報復寧次的話,就會跟寧次接吻,所以她會吃醋?奇怪,她爲什麼要吃男人的醋。雛田正想擡頭說話卻撞上了一堵結實而溫暖的牆,是佐助的胸膛,還可以聽見他有節奏的心跳聲。
“佐……佐助君?”他什麼時候上牀來的,還離自己那麼近。
“噓,你需要休息。”佐助君收緊臂膀將雛田摟的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