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鷹澤酒吧的舊賬
席歡茹握着被子,很給面子的點點頭。
“好了別逗了。”司空彥看着席歡茹憋笑的表情,不由得眼角一抽,瞪了瞪搞怪的兩人。
“怎麼,三少,這就心疼了?”陳翰茗望着司空彥認真的表明,不由得挑了挑眉,望着眼前的三嫂,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有總說不出的親近。
“司空彥,你真的要離開我們家小茹嗎?”許筱筱看着幾個男人自顧自的聊天,將席歡茹拋在一邊,不由得開口問道。
聞言,司空彥眯着眼睛望了望許筱筱,眉宇間的愁容一轉而逝:“我只是去巴黎幾天。”
“筱筱……”看着許筱筱還要開口,席歡茹生怕她說出多麼驚天動地的話來,於是小聲的喊道。
司空彥望着身邊的席歡茹一臉害羞的模樣,嘴角不由得勾起一絲笑意,和林逸桀對視了一眼之後,幾人開始點單,席歡茹好奇爲什麼他們不去包廂而是坐大廳,剛要開口,便看着端盤子過來的服務生不知道是沒站穩還是怎的,腳下一滑,手裡的托盤稀里嘩啦的朝着陳翰茗的方向撲去,陳翰茗也不躲,老實的坐在位置上,笑意盈盈的望着飛過來的盤子,好像在說:你過來啊過來啊。
稀里嘩啦,還沒開封的人頭馬摔碎了一地,服務生望着一地的酒水,驚慌得一張臉都快要擠出水來了,還沒有等衆人反應過來,他就率先點頭哈腰連聲說對不起。
服務生的道歉聲和酒吧大廳安靜的環境形成鮮明對比,陳翰茗也不作反應,只是靜靜的望着道歉的服務生,這時候服務生看着坐在他們中間的席歡茹,不由得眼睛放光,彷彿看到救星一般的表情望着席歡茹:“小茹,是你……”
服務生的話還沒有說完,司空彥一個酒杯就飛過來朝着服務生的身上砸去,“哐當”一聲,酒杯碎了一地:“小茹也是你能叫的嗎?”
說完,服務生一愣,趕緊點頭哈腰的賠罪:“對不起對不起,席小姐,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看着服務生連抽自己好幾個耳光,席歡茹拉了拉司空彥的衣角,搖了搖頭。
司空彥見下馬威的下過震懾得差不多了,於是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的嘲諷:“叫你們經理過來。”
不一會兒,經理聞聲趕了過來,當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幾個人時,頓時只覺得腦袋一嗡,趕緊陪着笑臉站在司空彥的面前:“司空總裁,不知道有何貴幹?”
“你說呢?”陳翰茗指着自己被酒潑髒的衣服,斜睨着眼望着經理。
望着陳翰茗弄髒的西服,經理臉色大變,傳說中的陳翰茗有着神秘的黑道背景,經理寧願惹到司空彥也不要惹到陳翰茗,這時,經理連說話都說不清楚了:“陳先……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是這個服務生有眼無珠,我立馬開了他!”
“難道經理你就是這樣做生意,這樣對手下的嗎?”一直沒有說話的林逸桀輕描淡寫的說了兩句。
“對不起對不起,今天所有的消費都包在我身上,陳先生這一身西服我也願意全額賠款。”讓經理說出這樣的話,簡直是比他割肉還痛苦,但是眼前的境況,他不得不苦着一張臉,逼着自己承認。
聞言,許筱筱按耐不住了,不由得發出一聲嗤笑:“喲,真沒有想到經理出手那麼闊綽……”
“你……席歡茹?……是你們……”聽到許筱筱的聲音,經理擡起頭仔細看,沒有想到看到坐在其中的徐小小和席歡茹,臉色如臨大敵一般一臉恐慌。
想起自己以前是怎麼對席歡茹的,在看着今天他們來勢洶洶的樣子,經理一下子癱坐到地上……
見狀,席歡茹淡淡的開口:“真沒有想到經理出手那麼大方,當日剋扣我們工錢的時候,怎不如此大方呢?”
“席小姐,我做了錯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立馬把你當日的工錢雙倍奉還,你放過我吧!”聽到席歡茹的話,經理如一條狗一般立刻撲到席歡茹的腳下,一邊磕頭,一邊認錯。
一時間,弄得席歡茹左右爲難,她不是存心想弄得經理如此難堪,只是想着他欺負自己的那些日子就來氣,於是忍不住發泄出來。而還沒有等席歡茹開口,司空彥便一腳將趴在席歡茹腳邊的經理踢開,一臉險惡的望着他:“欺軟怕硬的狗東西!”
“是是是,是我不對……”經理連忙求饒。
“好了,這個店我想你是不想開了,不如賣給我吧?”陳翰茗將被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然後湊近經理耳邊,帶着一絲威脅的意味,輕輕地說道。
聞言,經理臉色大變,一臉驚慌失措的望着陳翰茗,想說不卻又不敢說出口。
而陳翰茗算準了他不敢反抗,於是嘴角勾起一抹無賴的笑容:“我給過你機會徵求你意見了的,既然你不反對,那就是同意了,那這家酒吧我買下了!”
“你……”經理望着陳翰茗甩給自己手中的十萬塊,氣得說不出話來。
陳翰茗聳聳肩,望着一臉不甘心的經理,撇了撇嘴:“嫌錢少?那你先賠我這套衣服來。”
“……”經理捏着那張支票,不甘心的望了望陳翰茗,然後不再言語。
看着他們不說話,陳翰茗眯着的眼睛散發出一抹冷冽的光芒:“收了錢還不快滾,難道要我請你出去不成!”
話音剛落,經理便揣着支票,不甘心的離開了鷹澤。
一時間,鷹澤的人有些愣神,大家都不知所措,陳翰茗卻不以爲然,他舉起酒杯,望着衆人:“只是酒吧易主而已,今天高興,全場消費我請,酒吧的其他人員照舊!”
陳翰茗的一聲令下,衆人立刻歡呼不已,而服務生也重新爲他們端來了酒。
陳翰茗望着司空彥,嘴角抹過一絲得意的笑容:“怎麼樣,我這樣夠意思了吧?”
“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司空彥毫不客氣的拆穿陳翰茗,這家酒吧,少說也要三十萬才盤得下來,更何況這是一家很賺錢的酒吧,陳翰茗竟然只花了十萬塊就將它買了下來。
“承讓了,哈哈……”陳翰茗不要臉的大笑。
席歡茹看着大家,嘴角也不自覺的上揚,許筱筱更是高興得拍手叫好,一個勁兒的誇陳翰茗有氣場,讓一旁的林逸桀一臉吃味的樣子。
酒過三巡,席歡茹多少頁喝了一點,正在這時,席舒月走了過來,剛纔的好戲她都看在眼裡,心中對席歡茹的恨意更深了一分,當看到衆人的時候,席舒月一張嫉恨席歡茹的臉轉瞬一邊,笑得陽光燦爛的走到桌邊:“真的好巧,大家都在呢!”
“我看一點都不巧!”許筱筱看着席舒月就噁心,臉色立馬拉了下來。
席舒月自然聽見,卻當做沒有聽見一般,舉着酒杯望着許筱筱,一臉無辜:“不知道許小姐也在這裡呢,我可以加入你們嗎?”
許筱筱存心不給席舒月臺下,將頭扭過一邊,將席舒月完全無視。席舒月就這樣被僵在原地,席歡茹看着因爲一個席舒月弄得大家都不開心,不由得心軟:“席小姐坐下一起玩吧。”
聞言,席舒月笑僵的面容才微微鬆動一些,面上笑意盈盈的答應着席歡茹,只是心裡早已將席歡茹罵了不知千百遍。
席舒月一下一坐下,氣氛瞬間變得不一樣了,司空彥一手抱着席歡茹的細腰,一邊一眼不發的喝酒,不論席舒月泡了多少媚眼也全當沒看見。
而不明真相的陳翰茗和柏辰風則對席舒月照顧有加,然而席舒月除了司空彥,絲毫沒有將其餘人放在眼裡,眼見着司空彥好不注意自己,席舒月眼珠子一轉,心領神會的笑着說道:“光喝酒有什麼意思,不如我們玩遊戲吧!”
“哦……?”聞言,陳翰茗眼睛放着賊光,望着席舒月說道。
席舒月見着沒人反對,便厚着臉皮開口:“我們玩十五二十吧,輸了的喝酒。”
說完,席舒月便站起身走到席歡茹的身邊:“席小姐,我們先來一句吧。”
席歡茹雖然在酒吧打過工,但是對十五二十完全不在行,還沒來得及張口,席舒月便伸手喊數了,結果很顯然,席舒月到了一杯白酒遞到席歡茹的面前微笑:“真是不好意思了,席小姐,願賭服輸。”
“我喝。”席舒月的話音剛落,司空彥的聲音便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