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辰兩人有些回不過神來,愣愣的盯着懸在空中的那女人。有時候,女人的身材比之臉蛋更能吸引一個人的目光。
楚牧就有些不解了,不是說這炎域山脈鮮有人至麼,怎麼這才半天的功夫,就碰到了兩撥三個人呢?
就在這時——
楚牧三人身後的那條玉角蛇“嘭!”的一聲響中,身體炸裂了開來,只剩下了玉角蛇頭頂上的那隻玉角,閃爍着黑色的光華。
站在空中的女人,朝着那玉角攤開雙手,下一瞬間,那玉角便出現在了她的掌心中。女人手中泛起一道光芒,就將那玉角給籠罩了起來。
“多謝姐姐的救命之恩!”太叔澤反應過來,想起楚牧前面的幾次跟雌性的對話,那隻母兩頭蛇也算,於是就給生搬了過來。
“呵呵……”女人掩嘴笑了起來。雖然看不到她的面容,但是看着女人因爲笑,而身體微微的顫抖,這也是種別樣的誘惑。
前世的時候,楚牧算得上是閱女無數,自然是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個尤*物。若是臉蛋在及格線以上,那就是個極品尤*物。
“不知姐姐怎麼稱呼?”太叔澤悍不畏死,上前一步盯着懸在空中的那女人問道。
楚牧感覺到了女人的身上,能量有了一絲波動,心中便有了一絲準備。這叫防人之心不可無,在這炎域山脈中莫名的就遇到一個女人,你說你能相信她麼?
誰相信誰啊?
“你猜呢?”女人依舊是嘻嘻笑着。
女人的這個樣子,楚牧看在眼裡,一陣心驚膽戰。感覺就好像前世的時候,看的驚悚電影一般。前一秒還是個身材曼妙的美女,下一秒鐘就變成了一個張着血盆大口的蛇,吐着蛇信子。
太叔澤搖了搖頭,故作輕鬆,“那我哪兒猜得着,這樣,我先告訴你我名字,你再把你名字告訴我。”
“我爲什麼要知道你名字?我爲什麼要告訴你我名字?”女人也感覺到了太叔澤的邏輯很好玩。
“你救我們一命,以後我一定結草銜環,以報姐姐的恩情,”楚牧才說了一遍,太叔澤就給記住了,現在原樣學了過來。
“哦~”女人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啊!”話音剛落,女人手中的弓兀的就舉了起來,右手食指與中指之間憑空出現了一道光芒,幻化成了箭的模樣,搭在那弓箭之上,“不用報答了,直接把你們的生命給我吧!”
話音一落,女人手中的光芒箭就朝着太叔澤射了過來。
楚牧早就做好了準備。在女人恍然大悟的點頭時,楚牧就感覺到了女人身上強烈的能量波動,心知女人就離動手不遠了,雖然自己不知道她爲什麼要動手。
所以在光芒箭激射而來的瞬間,楚牧第一個動作就是把太叔澤踹到了一邊,然後下一個瞬間,楚牧體內經脈間迅速的凝結出兩個真氣團,真氣團驟然炸裂,在楚牧的身前就形成了一堵真氣牆,將自己護在其後。
“嘭!”的一聲,光芒箭便射在了真氣牆上,然後就消失不見了。感受着這光芒箭上的點點能量,楚牧這才知道這女人並沒有起殺心,適才也只是逗着玩。
太叔辰反應過來,站到了楚牧的身邊,小心謹慎的盯着那女人。
“嗯,”女人點了點頭,“我說嫛婗們這半吊子實力,怎麼能跑到這地方來,原來是有些非同尋常之處啊。”
太叔澤兀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走過來站在楚牧的另一邊,同樣小心謹慎的盯着空中的女人,不敢再行搭訕。
“呵呵……”女人始終是笑嘻嘻的,“姐姐我叫紅衣,你們可要記住了,我可要看看你們以後怎麼報答我。”說完,女人手中的弓箭乍然現出一道光芒,隨即她的身影便消失在空中,只看到一陣光芒朝着那片澤地疾馳而去。
微風吹過,太叔辰指着澤地中的一個大沼澤,“快看,就是那兒,有人!”
楚牧看過去,果然,在那邊,那個大沼澤的四周,深可埋人的草叢裡,隱藏着很多的人,盯視着沼澤的方向,不知道是幹嘛。
“他們是幹什麼的?”太叔澤疑惑的問道。
“快看!”太叔辰掃視了一週眼前的這片澤地,忽然再次喊道,“這是怎麼回事?”
楚牧打眼看去,只見從自己腳下的這片山崖,從遠處的天際,奔騰着無數的魔獸,朝着那片藏人的澤地衝了過去。
“怎麼會這樣子?”太叔澤喃喃道,顯然是被眼前的場景給驚呆了。
楚牧兀的想起,在墨豹那兒的時候,太叔辰探查完路以後所說的情況,說大批的魔獸朝着一個方向跑去,想來就應該是朝着這片澤地衝過來的。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難不成,那片沼澤地裡會有什麼稀奇的寶貝現世?
“管他呢!”太叔辰率先反應過來,“咱們去把戰利品取了去!”
“對,對,”太叔澤想起了蛇洞口的玉蛇蘭,轉而想到了玉蛇蘭裡蘊含的強大力量,頓時有些垂涎欲滴。
“好!”楚牧點了點頭,“不該咱們管的事情,咱們不管。”
楚牧三人湊到崖旁,那玉蛇蘭雖然距離崖頂並不高,但是卻不能伸手就夠着。並且,這崖壁十分的平整,根本就沒有借足點,想要攀爬下去,那是不可能的。
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根繩子,只需要一小截,拴在一個人的身上,然後其他的兩個人站在崖頂上,拖住了,慢慢地把拴着繩子的那個人放下去。
繩子是有些不好找,但是這炎域山脈的叢林裡,藤條可是有不少。
“快,每個人去割一股藤條,要堅韌一些的,”楚牧走到一棵樹幹前,扯起一根嬰孩手腕粗細的藤條,輕輕地一拽,藤條並沒有被拽斷,“像這樣的就好。不要太粗,也不要太細。”
楚牧三人將三根藤條纏在一起,編成了一根大粗繩子。楚牧讓太叔辰和太叔澤兩人分別拽在繩子的兩端,讓他們單憑肉體力量拽一下,試一下繩子的承重。
倒不是楚牧懶,要知道楚牧的肉體力量太強,給一下拽斷了也不是不可能。
太叔辰兩人權力施爲,都沒有奈何這繩子分毫。
“哇,也太結實了,這還是藤條麼!”
“咱們三個,誰下去?”
“我下去,”太叔澤扯着繩子的一端就開始往身上系。
楚牧一把給奪了過來,“你們兩個在上面,我下去。”
太叔澤還要在說什麼,楚牧忙打斷了,“那一品紅,有劇毒,在必經的路上,你有辦法處理?”
“直接拔了不就得了,”太叔澤嘟囔着,明顯不再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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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紅的莖稈一碰就破,只要莖稈一破,裡面的汁液就會流出來,那汁液沾到一點點,第一個症狀就是全身麻痹,毒不毒的死暫且不說,我能想到的一個後果就是墜落山崖。”
“這山崖有多高?也不知道摔下去,能摔成個什麼模樣。”
“算了,算了,你也別嚇唬我了,還是你去吧,”太叔澤不再堅持。
“撲哧!”太叔辰沒忍住,笑了起來。
“你笑毛啊,”太叔澤轉而又朝着太叔辰嘟囔。他的聲音很小,當然了,他也不敢過分大聲了。
太叔辰估計也聽到了,不過卻沒有搭理他,拿着繩子的另一頭,就給栓到了樹上。
楚牧把繩子的另一頭拴在了自己的腰上,走到山崖邊上,探頭一看,半山崖腰上,雲霧繚繞,看上去,只讓人眼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