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姿彤輕輕一笑,抱着花束就走過了他們,但是在要離開之前,卻轉頭對着陶沐說道:“陶沐,你對我有恩,所以我會報答你,等到哪一天,你跟他離婚了,隨時找我,我幫你物色更值得你的好男人!”
聶寒的臉色瞬間一變,嶽姿彤卻笑呵呵的走了。
陶沐無奈嘆一口氣,不知道爲什麼嶽姿彤突然這麼喜歡針對聶寒了。
雖然秦宜珊和聶寒同時出現在眼前的時候,陶沐驚訝的神情被嶽姿彤注意到並詢問,但是她沒有想到嶽姿彤即使沒有她的答案,也敏感的猜到了什麼。
另外秦宜珊不是去聶家了嗎?怎麼又一起回來了呢?
陶沐鬆開聶寒,但是聶寒卻沒有鬆開陶沐,甚至抓的更緊了。
這時候秦宜珊不識相的走進道:“剛剛那個女人是誰啊?感覺有點可怕的樣子,是陶沐的朋友嗎?說話真的有點沒禮貌呢!不過她爲什麼這麼說啊?陶沐是你誤會了什麼跟她說了什麼嗎?”
陶沐轉頭看向秦宜珊,皺眉道:“我什麼都沒有說。”
秦宜珊卻沒有放過這個機會,有點爲難的樣子說道:“怎麼可能沒有,要不然他剛剛爲什麼這麼羞辱聶寒啊!你可能是誤會了什麼,但是也不能這樣在外面編排聶寒吧,這樣對聶寒很不好。”
“閉嘴!”
突然一聲低吼打斷了秦宜珊的話,秦宜珊驚訝的看着聶寒,就連陶沐也不解的看向聶寒。
聶寒半闔着眼睛,目光森寒的看着秦宜珊,秦宜珊被這樣的目光看得渾身汗毛直立。
“聶……聶寒?”
“別再出現在我們眼前。”聶寒冷冷的宣佈道,反正宣佈死刑的死神一樣。
秦宜珊都驚呆了,陶沐也不解了。
“你在說什麼?我做錯了什麼嗎?是害怕陶沐誤會了嗎?但是我們清清白白,如果陶沐要誤會也是陶沐的錯吧。”
即使陶沐就在這裡,秦宜珊本該避諱,但是聶寒突變的態度讓她心中的不安擴大,忍不住就失去了分寸。
聶寒冷冷的看着秦宜珊,彷彿在看着死人,敵人一樣,這樣的目光讓秦宜珊忍不住就哭了起來。
但是聶寒的眼中去沒有絲毫憐憫。
秦宜珊想要上前拉聶寒的衣袖,卻被聶寒避開。“別碰我!”
秦宜珊立馬哭訴道:“聶寒,我們到底怎麼了?我們不是朋友嗎?你幹嘛突然對我這個態度,是不是陶沐說了什麼?你總不能這樣重色輕友吧。”
聶寒卻道:“你做了什麼,你心裡清楚,我聶寒從來沒有被人這麼耍過,方溪的感情在這裡已經被你消耗光了,秦宜珊別再靠近我們,否則我一定讓你嚐嚐我的手段,在我眼中可沒有男女之分!”
說完聶寒也不等秦宜珊反應直接拉着陶沐就離開了醫院,在陶沐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已經被聶寒帶進了酒店。
等房門關上後,陶沐從剛剛的事情中反應過來了。
“聶寒,你做什麼?你剛剛……”
“我剛剛怎麼了?我還想問你你怎麼……”聶寒說道一半看着陶沐茫然的神情,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但是也不敢撒氣,只能咬牙道:“不行,不對的是我,我不能對你發火。”
陶沐實在有點搞不懂了,就道:“你跟秦宜珊怎麼了?”
原本壓下去的火瞬間又被點燃了,“我能跟她怎麼樣?你希望我跟她怎麼樣,陶沐,我問你,如果我真的跟秦宜珊不清楚,你打算怎麼辦?”
陶沐沒有想到聶寒會這麼這樣問,頓時心就碎了,一瞬間眼眶都紅了,連呼吸都變得苦難起來。
她強忍着情緒,道:“自然是祝福你了,放心我會自覺離開的,不會糾纏的。”
陶沐說完的一瞬間,就傻了,因爲她看到了聶寒茫然無措的神情,她幾乎沒有在聶寒的臉上看見過這樣的神情,好像受到了傷害,卻又不知道這傷害是從哪裡來的表情。
“這樣很奇怪吧?爲什麼你會有這樣的想法?爲什麼?我對你而言就這麼可有可無嗎?”聶寒先是傻傻的質問,最後竟然暴怒了起來。
“你爲什麼不問我,爲什麼你有疑問不問我,不論發生了什麼,不論你看到或者是聽到了什麼,爲什麼不問我,總是這樣默默的忍受一切,你是我的妻子,不是我的奴隸,我不需要你的報恩,我只要你的愛,想要獨佔我的愛,爲什麼你沒有,爲什麼你還是這樣!”
聶寒一邊說着,一邊氣勢洶洶的朝着陶沐走過啦,陶沐被這樣的聶寒嚇到了,連連後退,在被聶寒抓住肩膀的一瞬間,就被壓倒了牀上,隨之而來的是狂風暴雨般的吻。
那吻帶着懲罰的意味,很快就讓兩個人之間出現了血腥味。
陶沐想要掙扎,但是聶寒的的懷抱怎麼可能掙扎的了。
聶寒彷彿失去理智一般,不停的吻着陶沐,甚至已經開始剝她的衣服,陶沐被嚇到了,一時間都反應不過來到底怎麼了。
當聶寒啃咬着來到陶沐的脖子,就好像要咬斷她脖子一樣,讓陶沐害怕。
陶沐喊道:“不要!”
聶寒渾身一顫,擡起上半身看着陶沐,幾乎痛苦的說道:“你不要我了嗎?”
陶沐一瞬間語塞。
聶寒繼續道:“你拒絕我?你討厭我了嗎?”
陶沐茫然的看着聶寒。
聶寒的眼睛有點溼潤,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樣,他委屈的說道:“明明……你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問,我被瞞着,什麼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傷害了你,我不知道你怎麼就走到了放棄這一步,現在連我想要觸碰你都不允許了嗎?”
聶寒真的是被這段時間的事情折騰的冷靜不了。
聶寒的臉色逐漸的變了,變得冷酷起來,變得陰狠起來。
“陶沐,你是我的合法妻子,只要我不點頭,你永遠離不開我!”
聶寒的話讓陶沐心中一顫,千頭萬緒的問號想要得到解答。
聶寒卻在危險的靠近,他死死的盯着陶沐,就好像在盯着自己的獵物似的,因爲他曾有一段時間感覺到自己獵物的消失,他感覺害怕,害怕極了。
“陶沐,你是我的!”聶寒低啞着嗓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