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聶寒的話音落下,聶寒竟然急切的抱着陶沐翻滾到牀中央,直接抓起陶沐的雙腿,就想要分開。
陶沐猛然驚醒,她可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不清不楚的做這種事情。
憋了這麼久的怒火早就轉成了慾火,聶寒急切的想要證明什麼,想要抓住什麼,太久太久沒有抱陶沐了,所以他纔會更加不安,人們常說夫妻間有什麼矛盾都是牀頭打架牀尾和,不是沒有道理。
現在他就用行動證明,他想要的人只有陶沐。
陶沐越抗拒他,他就越想要證明。
聶寒對陶沐的身體太瞭解了,哪怕她反抗,哪怕她拒絕,聶寒也能準確的化解她所有的抗拒,最後將人徹底拆吃入腹。
激情在劇烈的喘息中平息,懷抱着體內外都充斥着專屬於他氣息的陶沐,聶寒才覺得安心了,陶沐還是他的。
陶沐也在劇烈的喘息,有點委屈有點想哭,但是剛剛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她也是抗拒不了身體的習慣和對聶寒的愛意,中途就屈服了,忍不住抱緊他,忍不住勾起腿,忍不住迴應他的吻,無意中的眼神交匯也是充滿了深情。
這樣親密無間之後,迴歸的理智卻只能讓他們尷尬罷了。
至少陶沐就在尷尬和委屈中哭了。
聶寒立馬抱緊赤裸的陶沐手忙腳亂的安慰着,不斷的柔情親吻,這樣一下一下落下的來的柔吻包含着疼惜愛意,最爲溫柔致命。不過此時卻起不到安慰的作用,反倒讓陶沐更加放肆的在聶寒的懷中大哭起來。
聶寒恨不得捅自己一刀,剛剛爲什麼沒有忍住,沒有先解釋清楚,先請求原諒呢,但是陶沐對他們的婚約,對他的癡心的態度太傷他的心了,這麼不信任他,他真的非常生氣,所以才惱怒的不行,只能瘋狂的佔有她的一切,讓她再沒有心思說出這樣沒用的話來。
那一瞬間,他真的想要把她吞進肚子裡面,這樣就不用擔心她再放棄,再逃走了。
“對不起沐沐,你別哭了,你打我罵我,捅我一刀都行,我……我只是想要你,想要跟你證明我是愛你的,只愛你一個人!爲什麼你要懷疑我呢,爲什麼不相信我呢!”聶寒心疼的解釋着。
“我都說了我不要了,你還這樣欺負我,明明知道我拒絕不了你的,你還要這樣讓我沒有立場,沒有尊嚴。”陶沐哭泣的說道。
聶寒立馬道:“我怎麼會,我就是被你說的不要刺激了,我怎麼捨得傷害你,對不起,對不起沐沐,我只想告訴你,我只要你,我從來沒有想過別人,你不相信你的聶大哥了嗎?那些你看得,你以爲的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只要你說出來,我都是可以解釋的,你相信我好嗎?如果你不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聶寒討厭婆婆媽媽的人,但是他卻真的爲了陶沐變成了一個婆婆媽媽的人。
陶沐卻道:“我不敢問,我不知道該問什麼。”
“你問,只要你問了,我就回答你!”
陶沐仰起頭,看着懷抱着自己的男人,他的心跳的很快,彷彿在緊張一樣。
陶沐朦朧的看着他,咬着下脣終於忍不住問道:“秦宜珊對你而言是不是比較特別。”
聶寒閉了閉眼好像終於鬆了一口氣似的。“是的,她很特別。”
聶寒彷彿能感受到陶沐突然顫抖的身體,但是他仍舊堅定的說道:“可是我後來發現她騙了我。”
陶沐沒有說話。
聶寒就繼續說道:“她是我已故戰友的女朋友,那時候……”聶寒講述了他,方溪和秦宜珊的事情。
陶沐聽了半天才緩過勁兒來,“你的意思,你照顧她完全是因爲……”
“就好像照顧軍嫂遺孀一樣,但是我才發現我被騙了,她一直在騙我。她沒有一直愛着方溪,她談過戀愛,也沒有被父母逼婚,什麼都沒有,她可能都已經忘記方溪了,只是知道在我的面前,方溪是一個很好的藉口,所以她一直利用方溪在博取我的同情。”
陶沐不敢置信的看着聶寒,她有些不相信自己聽到了,難道她跟聶寒都是同時被秦宜珊隱瞞着,秦宜珊在陶沐面前表現的很有侵略性,但是在聶寒面前卻是一副忘不掉自己初戀的模樣博取聶寒的同情,也讓聶寒不會懷疑到其他的地方?
是這樣嗎?
陶沐感覺太荒謬了,感覺太蠢了。
讓她痛苦的那些事情,那些事情……
陶沐忍不住抓着聶寒的手臂,低吼着痛苦的問道:“爲什麼特別允許她靠近,讓她這麼貼近你,對她這麼溫柔,還對她笑了,軍區裡面這麼多謠言,你不是很聰明的嗎?你不是一項能躲開那些喜歡你的女孩嗎?”
“我從來沒有往那方向想,以前就認識,她不喜歡我的,她是我死去戰友的女朋友,當年他們差點就結婚了,如果不是他戰死了的話……是我沒有把我的戰友活着帶回來,我是他的隊長啊!所以我對不起他也對不起秦宜珊,自殺未遂之後,她傷心離開去了國外繼續研究醫學。最近一個月纔回來軍區當軍醫的。我爲了我戰死的兄弟自然是要照顧一下她的,我以爲她心中還是記掛着那個兄弟的。她表現的也是如此癡心絕戀,我卻被徹頭徹尾的騙了。”
陶沐太過崩潰,畢竟事實竟然是這樣的,“知道我有多害怕嗎?因爲你只對她不同,可是她明明就是對你有意思啊!爲什麼你看不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笨,因爲我兄弟的事情,我就被矇蔽了。”聶寒一邊親吻着陶沐的額頭一邊說道。
陶沐抽抽搭搭,“那天回去我就發燒了,昏昏沉沉的在黑暗中找不到你,沒有你握着我的手,我找不到方向,很害怕,害怕的都哭了。”
“對不起對不起!”聶寒心疼的不斷的說着。可是陶沐的質問還沒有結束,她有太多疑問了。
“爲什麼那天放假不來找我,而是跟她出門了,還沒有告訴我。如果不是那樣我怎麼會跟邵南去拍賣會,又怎麼會認識胡宏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