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瑞只知道席真早就出去了,但是不知道她要去的是陶沐家,正奇怪呢!陶沐也不好多說什麼,就說自己拜託席真給自己帶點東西。但是她一直沒有到,所有有點擔心。
蕭瑞就說自己出去看看,問問周敏,然後就掛了電話。
十分鐘之後,蕭瑞就打來了電話。
因爲當時周敏要出去吃飯,所以是跟席真一起出校門的,但是剛剛分開,就有車子把人接走了。
當時還起了一點衝突,周敏想要上去幫忙,但是沒有趕上。只聽到幾句爭吵而已。
大意就是來接人的人是席真父母的意思,是她父母讓她回家。
蕭瑞說道這裡就有點擔心了,“你這麼着急,是不是有問題啊?席真的家不在北市,怎麼會有北市的名牌車接人走啊!”
陶沐不知道席真跟蕭瑞和周敏說了多少,畢竟有些家庭隱私還是不多說比較好。
陶沐自然也沒有越俎代庖的資格,就哄了兩句,讓蕭瑞暫時放心。
這邊就跟其他的人商量起來了。
喬詩語問道:“是跟家人回家了嗎?因爲時間太緊張,所以沒有來得及聯繫我們?如果真的是綁匪,在學校門口,她也可以大喊大叫叫救命啊。”
小艾也點頭道:“應該就是那個什麼鄭家人吧,綁匪總不會開名牌車吧,再說了綁架席真幹嘛?”
邵南道:“那既然都回家了,咱們就不等了吧,我餓了。”
陶沐想了想也是,畢竟是他們家的事情,那就算了吧,改天再約也行。
可是比較細心的葉子秋突然開口道:“不會有問題吧?”
邵南轉頭道:“有什麼問題?”
葉子秋看着邵南,指了指道:“你白天遺留的問題啊!你不是打了鄭文靜嗎?萬一她回家告狀,那倒黴的不是席真還能是你這個外人不成?”
陶沐臉色一變,道:“兩家聯姻在即,他們不敢質問邵南什麼,如果要質問,肯定是席真,那三個人也不把席真當一會兒事,會不會欺負她?”
邵南安靜了。
喬詩語道:“就算知道會被欺負也沒有辦法吧,畢竟是他們的家世,我們也不可能去插手吧。”
喬詩語說的很有道理,衆人即使擔心也沒有辦法去插手。
而就在這個時候邵南突然站起來,夾了一個春捲就吃了,“別人管不了,老子可以管,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擔,我還沒有讓女人爲我承擔後果的習慣,而且鄭家,哼!老子早看他們不爽了!”
吃完,邵南就氣勢洶洶的往外走。
小艾看了葉子秋一眼,葉子秋無奈的聳聳肩,站起來道:“我去看着他。”
等兩個人走後,幾個女孩就開始討論鄭家的事情,陶沐想了想就給葉子秋髮了信息。
在車上的葉子秋收到信息看了一眼,突然哈哈笑了起來。
開車的邵南皺眉道:“什麼事情啊!”
葉子秋就跟邵南說了一下。邵南也忍不住笑道:“還是嫂子有主意,也該是如此,鄭家人不是東西,那就該懲罰懲罰!放心這個件事情,交給我!”
隨即邵南就加快了速度,說實話,那丫頭去了那麼久,他還真的有點擔心呢!
來到鄭家,果然席真就在。
不過等他們進去之後,這情景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好。
只是席真的臉色可不怎麼好看。
鄭文靜帶着敵意坐在自己母親身邊,狠狠的瞪着邵南。
鄭先生倒是禮貌客氣的說道:“邵南,你怎麼突然來了?快坐,快坐,這是葉子秋吧,真是青年才俊啊,趕緊坐,吃過晚飯了嗎?先喝杯茶?”
邵南看了坐在沙發上臉色蒼白的席真,道:“我們是來接席真的,本來就是約好了,跟我那羣兄弟和嫂子們見面吃飯的,她一直沒去,大家都等着呢!怎麼不說一聲就回來了?”
席真看了邵南一眼,說了一聲“對不起。我沒有來得及聯繫你們。”
鄭夫人也笑着說道:“這孩子也沒有說,我們就接孩子回來吃頓飯而已,既然你們有事,那就先走吧。”
說完,鄭夫人好像是警告似的看了席真一眼,席真沒有反應。
葉子秋和邵南本來還想搞事情的,但是看這樣安靜的場合,也搞不起來,就想着先把人帶走好了。
於是邵南就對着席真招手道:“那就不打擾了,席真,走吧,嫂子還等着呢!”
席真看了鄭先生一眼,鄭先生微笑着說道:“走吧。什麼事情回頭再說。”
席真這才低垂着眼簾,緩緩的站起來。
邵南沒有覺得不對勁,但是葉子秋畢竟是學醫的,頓時就感覺怪怪的。
但是席真還是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他們。
邵南被鄭文靜那仇視的眼神弄的有點無語了,心情有點煩躁,見席真磨磨蹭蹭的,上前一把拉住了席真的手臂,道:“走快點啊,都說了在等你了。”
結果邵南這麼一拉,席真卻猛然栽倒,如果不是邵南拉住了席真,估計這一下,要一頭磕下去了。
鄭家夫婦臉色一變,就連鄭文靜都跟着緊張了一下,默默的看着席真地一舉一動。
席真倒吸了一口氣涼氣,但是沒有說話。
鄭夫人趕緊上前幫忙扶住了席真,笑着說道:“這孩子,怎麼這麼不小心呢,走路都走不好!”
席真低眉順眼的看了鄭夫人一眼,彷彿在忍耐什麼,最後卻只是道:“抱歉,一時間沒有站穩。”
她推了推手臂,避開了邵南的手,“我自己走就好了。”
邵南這是莫名其妙的皺眉看着她。
但是葉子秋卻低頭看向了席真的腿。
就在邵南準備轉身要走的時候,葉子秋卻突然拉住了邵南,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他們兩個可是從小長大的默契,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
這時候席真已經在鄭夫人的攙扶下走出了沙發茶几的區域,正要跟上的時候,邵南猛然轉身走到了席真的跟前。
席真嚇了一跳,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就看到邵南直接蹲了下來,也不管什麼禮節了,就像流氓一樣,挑起她的長裙,直到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