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和趙翠華非常的不滿意,打心裡面不樂意,這麼俊美的男人怎麼就是她的夫君呢?
趙翠華心裡想着,這樣的男人應該是自己的女婿纔對。
洛情看着裡面男人,她的臉嬌羞的低下了,兩個臉蛋紅彤彤的。
但嘴你說出來的話卻酸溜溜的:“姐姐,他這麼俊美,又怎的看得上你一個帶了兒子的人呢?”
南宮冥斜睨她一眼:“我偏就看上他,我就喜歡他有兒子,你有什麼意見嗎?”
洛情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緊緊的咬着嘴脣,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但是南宮冥根本連看都不難得看她一眼。
趙翠華與張氏也因爲他這句話氣的半死,這人家父母都在呢,如今已經不是自己的孫女,就是有意見,也輪不到她們說。
這若是換做平時,陳璐肯定是打死都不承認這個男人是自己女兒的夫君,但現在若是不承認的話,就變成了姦夫**是按照村裡規矩是要拿去沉塘的。
洛天銘這時候站在了洛輕舞的身邊,看着這個所謂的娘道:“如今苗你還想將我的女兒拿去沉塘嘛,將我打的半死不說,如今連我的女兒也不放過,你可曾記得那麼一點點的情誼?”
張氏一時間被問的啞口無言,臉色變了又變,邊上的趙翠華是最會看臉色的了,她笑呵呵的道。
“大哥這說的是哪裡的話?樑,這不是也是關心你們嘛,怕你家阿武被人騙了。”
洛天銘冷笑道:“哦,原來怕被騙了就可以拿去沉塘,這關心我們還真是受不起。”
陳諾依也憤恨開口道:“對成天就想着害我們家親我你這樣的人就活該去陳塘,都應該去死。”
“哎呦,這不是不想你們家的,請我走上邪路嗎?誰知道這都是誤會呢,你也犯不着咒所有人去死啊!”
他這一句話讓陳諾一愣住了,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總不能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自己吧?這就是回答的不好了,可就是犯衆怒的。
洛天銘將洛輕舞往身後藏了藏,她卻站出來道:“這就是他三嬸的計謀嗎?僅僅你的一面之詞就將村裡面的人都叫過來,這該幹活的沒有幹活,馬上都要吃晚飯了,別人還在這裡陪着你鬧騰是嗎?”
洛輕舞卻笑着問:“哦,原來所有人家陳青了都要跟三嬸你和奶奶兩個人報道,不然的話就會鬧上門說人家偷人了,這以後別人家還能不能自己接清了,還是說鎮裡的,婚事都有你們兩人做主了?”
一句話,所有來看熱鬧的人這時候都滿臉不滿,趙翠華和張氏被說的啞口無言,心裡暗罵,這個小賤蹄子嘴可真毒。
洛情又是楚楚可憐的道:“輕舞妹妹樑和奶奶沒有這個意思,你不要讓大家誤解。”
“誤解?誤不誤解,事情都擺在這裡,你也沒有必要在我這裡裝的楚楚可憐的,搞得我欺負了你一樣。還是說你以爲這樣楚楚可憐的所有的對錯都能因爲你的一滴眼淚而改變?”
“我這小院子容不下你們三位大神,所以趕緊給我走,以後沒事兒了,三嬸和奶奶還是不要再過來的好,畢竟尊你們一聲長輩,要是我不想尊的話,恐怕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人們見熱鬧都看得差不多了,也陸陸續續的開始回家了,畢竟誰也不想平白無故的得罪人,看看熱鬧也就算了。
洛輕舞直接走進房間,但是卻被陳諾依拉住了:“剛剛只是因爲有人在,所以我沒有反對你們關係,我是不承認的。”
“娘!你現在反悔已經晚了,村裡面的人都知道他是我的夫婿了。”洛輕舞一臉得意。
剛剛開心的說完這一回頭,整個人臉色都不好了,洛天銘正和站在一邊的趙無言說的起勁,邊上還有太婆一臉感動的模樣。
心裡暗道一聲糟糕,這人已經被他拿下了,陳諾依也好奇的走過去,沒一會兒就被說的稀里嘩啦的哭。
洛輕舞扶額,有些心虛的不敢看屋裡面坐着的阿冥。
洛輕舞真的好奇他是如何說的那般,沒有任何漏洞,還能將故事接上的?
等到他爹回來說的時候,洛青我簡直無語至極,這若不是自己知道這個人的身份,還真能被他給騙了。
“爹孃太婆,你們不要相信他,他就是個騙子。”
“你瞎說什麼?”陳諾依你想自己相公居然有親人,怎麼可能讓女兒亂說話?
洛天銘拉他坐下:“這些年找我,你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吧?”
洛輕舞一個勁兒的在邊上翻白眼,明明就是自己吃了很多苦,你看看人家穿的光鮮亮麗的哪裡像吃苦的樣子?爹,你的智商呢?
趙無言走過去幾步,將自己放在那裡的一堆東西都提過來遞給洛洛天銘:“小叔第一次找到你,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於是就隨便買了一些。”
“哎呦,怎滴還能破費呢?你小叔啊,見到你他就開心了,不需要東西。”陳諾依開心的提東西。
洛輕舞作息也懶得管他們了,去自己的貝路拿自己買的東西。
趙無言殷勤的過來幫她提,那一雙丹鳳眼還一眨一眨的對她放電:“妹妹,讓哥哥來吧。”
他說的倒是自然,洛輕舞都快被他噁心的要吐了,好想一口咬死他。
太婆笑呵呵道:“以後啊,咱們中午和塵兒都有哥哥了。”
“對了,這房子不是已經修出來兩間嗎,趕緊收拾出一間來給無言住。”
陳諾依連連點頭:“對,對對,我這邊再去找趙木匠加工一個牀過來,這樣明天就可以有牀睡了。”
洛天銘也道:“嗯,明天得去再買一些被子回來才行。”
陳諾一蹲在地上,撐着下巴看着這三個人忙活,洛塵走過來道:“姐,我覺得這個堂哥好像不錯的樣子。”
洛輕舞無語望天,他好像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可是現在剛剛公佈了阿冥的身份,若是再說這個無言是假的不就打破了爹孃的好夢了嗎?
她煩躁的撓撓頭,小包子過來,雙手捧着她的臉:“孃親不煩有包包哦!”
洛輕舞這才心情好了不少,一把將小包子摟在懷裡面都弄了好久,才解開了這心裡的鬱悶。
小包子在他們在外面忙活的時候,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到房間裡,站在南宮冥的牀前:“漂亮爹爹,你要是再不努力的話,兩天就會被那妖豔的人搶走的哦。”
南宮冥伸手摸摸他的腦袋:“好,我一定努力,那包包你可要幫我哦。”
“嗯嗯,你放心吧,孃親他喜歡你,我一定幫着你的。”小包子笑的燦爛。
南宮冥挑挑眉,這小傢伙說話還知道拐彎呢,要是他孃親不喜歡自己了,他就不幫自己了唄?
南宮冥因爲外面有個紅衣服的漂亮男人,他也在裡面坐不住了,坐着輪椅出來,當看到趙無言的時候,他表情淡淡道:“你就是那個沙灘上的紅衣美男?”
趙無言扇動着手中的扇子是很隨意的,在邊上找了個凳子坐下來道:“我說小丫頭家是何方神聖,竟然能讓他花掉那麼多的。贏錢去買衣服,對着鄉下人來說,這五十多兩銀子可不便宜。”
說着他雙手撐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天空繼續道:“也不知道我的小叔和嬸嬸他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呢?”
南宮冥斜睨他一眼,眼神裡面的冷光一閃而過,淡淡道:“小叔?不知道趙員外何時又多了一個弟弟呢?”
趙無言眼神上下打量着他:“喲,看不出來你這腿腳不好,但是這消息倒是靈通的很。”
其實洛輕舞每次回來都會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告訴南宮冥,生怕他在家憋壞了,這不自己得到的八卦自然也就告訴他了,包括上一次沙灘的事情。
南宮冥點點頭,毫不在意,他說自己的腿,只是淡淡道:“嗯,就算如此,我還是她的夫君。”
“切,那我還是他堂哥呢。”趙無言說完看了看一邊幫忙做飯的洛輕舞。
洛輕舞總覺得後背涼嗖嗖的,雖然這已經是秋天了,但也是蠻熱的,這秋老虎還沒過去。
見着那邊兩個男人在說話,他突然有種自己完全插不上嘴的感覺,只能埋頭自己幹自己的活兒,畢竟有些心虛。
當初還說好有一個能拿兩個美男都可以照單全收的,如今這一來了一個就讓自己覺得頭疼。
心裡默默的決定以後還是不要照單全收,美男了,這一個就夠了,還是有阿冥就夠了。
而他這邊在默默想的時候,那兩道視線始終在自己的身上,搞的她動作都開始有些僵硬。
趙無言走過來對着她道:“妹妹,要不你帶堂哥在這村裡轉轉唄,我第一次來還不是很熟悉。”
洛輕舞擡頭沒好氣的道:“要賺,你自己去賺,這麼小一個地方你也丟不了,我這邊還忙着呢。”
陳諾依皺眉罵道:“你這丫頭怎麼跟你堂哥說話的呢?”
洛輕舞走到阿冥的身邊:“親親,等晚上的時候我再跟你解釋哦。”
“好!”南宮冥點點頭,淡淡的看了一眼趙無言。
洛輕舞正要去那邊幹活,但是看趙無言離阿冥那麼近,對於這個人,他是打心裡面不放心。
“你去那邊幫我爹劈柴。”
趙無言爽快的答應下來,挽着衣袖,就去那邊幫洛天銘砍柴了。
洛塵還在每天努力學習,擡頭看看外面他又繼續埋頭寫字,小包子則是偷偷的捂着嘴笑。
洛青,我在這邊幫陳露他們燒火做飯,沒一會兒,看完柴火的照顧研究,湊過來跟他坐在一起,往竈臺裡面添柴火。
南宮冥坐在一邊,嗯他見着太婆正在摘菜葉子,於是也推着輪椅過去:“太婆,我幫你摘菜吧。”
“噯,好!”太婆還是挺喜歡這個學識淵博的男人,這樣的人能將自己的曾外甥教的更好。
而趙無言的話他家裡面教的都是君子遠庖廚,如今來到這裡,他也就是把姓去了,說自己叫無言。
洛輕舞不理會他直徑的,做着自己的事情,而趙無言卻跟洛輕舞他娘和太婆聊的火熱。
就連一直不太怎麼說話的洛天銘也走過來湊着熱鬧,這也能看得出這個人真的是很有長輩緣。
不對,應該是什麼樣的人,到了他這裡都能很快被他收買了,說話比唱的還好聽。
洛輕舞生氣的將自己手裡的火鍋一個勁兒地往上竈堂裡塞,而趙巖時不時的回頭看他,見他一臉憤恨地塞棍子的模樣,也知道他是將自己當成那根棍子了。
他笑着道:“親我妹妹,你這是跟着棍子多有仇啊,這上面不平整若是不小心戳到了,可如何是好。”
說着將他手裡的棍子拿過去開口道:“你女孩子家家就別做這樣的事情了,這種事情就交給我來好了。”
洛輕舞眼睛瞪得老大,這一個貴公子怎麼還會幫人燒火做飯的?他就不嫌髒嗎?
“難道你們家沒有教你君子遠庖廚嗎?”
趙無言笑的無害道:“君子遠庖廚,那是別人,這在自己家能幫忙當然得幫忙了。”
一句話說的三個長輩是樂呵呵的,這都誇他十分懂事。
洛輕舞見他要做,就索性站起來準備離開,陳諾依卻道:“哎呀,你這丫頭怎麼就真讓表哥做呢,到時候把他衣服弄髒了怎麼辦?”
洛輕舞轉頭道:“是他自己要做的,弄髒了就自己洗唄。”
“嘿,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呢?”陳諾依又開始說教了。
而趙無言卻笑呵呵道:“嬸嬸就不要爲難她啦,輕舞妹妹不想做,就交給我好了。”
隨即又繼續開口問:“這妹妹這麼小的年紀就有了夫婿了嗎,孩子都這麼大了。”
洛輕舞在一邊白了他好幾眼,這個傢伙明明將自己的情況打聽的一清二楚,如今在這裡裝什麼無知?
陳諾依一邊切手裡的菜一邊道:“奧,你說他呀,前不久纔來的,也不知道輕舞是吃了什麼迷魂藥,就非要他做夫婿。”
趙無言挑挑眉,裝作無意的道:“嗯,或許是因爲他長得太好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