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飛揚上前一步,拉了母親的手,愉快的說:“是啊,媽媽,您看看,您兒子現在是不是帥得沒人要了?”
“你這孩子,越帥要的人就越多,到時讓她們排好隊,媽媽可要仔細替你挑個最好的。”聽到兒子這樣說,喬伶兒和大家一樣,都被逗笑了,隨即故意板着臉,卻怎麼也掩飾不住內心的笑意,反駁着兒子的話。
“兩位師傅好,兩位師伯好,師祖好,太師祖好,刑罰老祖好。”衆人邊說邊往大殿內走的時候,嶽朦朧的七位弟子忙湊過來,恭敬的跟幾位剛剛回來的長輩打招呼。
嶽朦朧看着眼前的弟子們,修爲都有顯著提升,心情大好的回答着:“好,你們大家也都好。對了,嶽韻啊,這幾天,你們師姐弟們有好好修煉嗎?有沒有人偷懶啊?”
嶽韻忙恭敬的回答:“回師傅的話,大家都非常用心的修煉,只是二師弟昨天修煉的時候,不小心從木樁上摔了下來,腿上受了些傷,雖然嶽志師叔祖已經替他治療過了,我們還是希望師傅您能再給看看。”
“好,等回去師傅就替他看看。”嶽朦朧雖然一眼就看到蕭瑟的腿有點問題,但可以肯定問題不大,因此纔沒有着急,現在大弟子親口說出來,再看看其他幾位弟子的表情,她心裡十分欣慰。
這些弟子們雖然不是同期收回來的,但他們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已經有了身爲同門的親密感情,這是同門之間,本應保持的互助友愛,美好情操,被他們保持得如此好,嶽朦朧和父親他們一樣,都十分歡喜。
“媽媽,爸爸,我們想死你們了都。”岳陽在幾位奶孃的照顧下,最後來到他們身邊,欣喜的展開雙手,撲向嶽朦朧夫妻,口中甜甜的叫着爸爸媽媽。
夫妻倆忙迎過去,把三個孩子分別抱起來,一家五口在那邊親密的相互親吻着,傳出陣陣歡笑聲。
“這次回去世俗界,我也去領養幾個孩子,細心把他們照顧長大,然後每天跟他們玩親親遊戲。”乖乖看到嶽朦朧一家五口溫馨的畫面,忍不住嫉妒的噘着小嘴兒說。
柳春芽被乖乖的話逗笑了,很不厚道的說:“就你那毛躁的性格,還不定是誰照顧誰呢。”
“春芽兒,你不揭姐的短會死啊。”乖乖一聽她這麼不給自己面子,立即炸毛,伸出兩隻美麗的爪子掐了過去。
柳春芽一邊輕鬆躲避乖乖的襲擊,一邊回答着:“不會死,會瘋。”
“啊,我要掐死你。”乖乖瘋狂的追擊着柳春芽,一幅想要殺人的樣子,看得大家鬨堂大笑。
柳春芽在衆人之間穿梭着,還沒有忘記回上一嘴:“誰掐死誰還不一定呢,有本事抓住我再說後面的。”
“啊啊啊啊……”乖乖一邊追趕着柳春芽,一邊誇張的大叫着,“你個小妮子,一天不收拾你,你就要翻天啊。”
“翻天?我沒那個本事,翻了你個底朝天還是沒問題的。”柳春芽回答得總是那麼溫婉,逃跑的步伐也十分從容。
乖乖一邊追趕,一邊不滿的叫道:“可惡啊,春芽兒,有種你別跑,跟姐單挑。”
“噗嗤——”柳春芽十分不厚道的笑了,“姐們兒,你聽說哪個女人有種的,你有嗎?把你的種拿出來給我看看。”
“噗哈哈……”聽到兩個丫頭的對話,現場衆人一陣鬨堂大笑。
倪存在看着被氣得小臉通紅的乖乖,腳下閃動,瞬間出現在她面前,把她攬進懷裡,柔聲說:“乖乖,別再追了。”
乖乖跑得正歡實呢,突然感覺一道無形力道把自己身子“吸”了過去,她本能的驚叫出聲:“啊!誰?”
剛剛叫出聲,就感受到一個熟悉的懷抱,還有那熟悉的聲音傳進耳裡,她內心一滯,隨即又掙扎起來:“啊,倪存在,你放開姐,姐還有賬沒給那丫頭算呢。”
倪存在胳膊稍微收緊,安慰的說:“好了,親愛的,咱們不要跟單身狗一般見識,等有空了存在幫你好好提升下戰鬥力,然後,你再去好好虐那隻單身狗,這樣總行了吧。”
倪存在咬牙切齒的想着:“可惡的傻女人,哥從那麼危險的地方回來,一直想要好好跟你親熱親熱,可你眼裡心裡都只有你的死黨姐們兒們,把你的準老公給無視了。”
“現在哥好不容易纔把你抓住,又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你呢。你還是乖乖在哥懷裡,享受下哥的寵愛吧。嘿嘿。”
當然,乖乖不知道倪存在內心的想法,被他緊緊擁在懷裡,又聽到他如此貼心的建議,她終於安靜下來。
心中卻咬牙切齒的想着:“老孃還以爲你會一直無視我呢,終於上當了吧,你難道看不出,春芽兒寶貝兒是故意把我往你身邊帶的嗎?哼哼,等下人少點的時候,看老孃怎麼收拾你,敢揹着老孃,獨自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倪存在要是知道他懷裡的女人在想些什麼,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像現在這麼享受。
總之,此時的他,把心愛女人掌控在自己懷裡,低頭看着她,好看的眉毛一挑:“怎樣?小妞,有想哥沒?”
“你誰呀,姐憑什麼想你?”乖乖看着他那得瑟的樣子,頭一轉不滿的哼哼着,“放手,姐跟你還沒有熟到這程度。”
倪存在臉皮超厚的笑道:“沒關係呀,多溝通溝通,就熟了,你就別害羞了,沒有人會笑話你的,他們只會羨慕你,找了哥這麼好的男人做男朋友,我說,小妞,什麼時候把咱們的關係再進一步怎樣啊?”
“滾。”乖乖聽到男人這麼沒臉沒皮的話,小腳一擡,直接往男人大腳上招呼過去。
“哎呀,謀殺親夫啦。”倪存在一邊輕鬆閃過乖乖的襲擊,一邊大呼小叫的,引來所有人好奇的目光,隨即是衆人善意的充滿祝福的笑聲,然後又沒人理會他們小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各自跟身邊的人閒聊着。
“媽媽,親夫是什麼呀?”唯有嶽軒萱聽到倪存在的話,忍不住好奇的問嶽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