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淺幾乎是拋開一切煩惱、興高采烈地回到自己房裡,這個時候,君墨影也已經回來。
她詫異這男人竟然沒去找她,“還以爲你會來看好戲呢。”
“朕可不是個喜歡看戲的人。”君墨影抱着她,摸摸她的腦袋,溫柔道,“更何況,你就不怕朕跟過去以後,會明擺着告訴他們,這件事是你做的?”
鳳淺噎了一下,這句話,好像莫名的熟悉。
再一細想,可不就是她方纔不讓影月跟着她一道過去的時候說的嗎?
真是……
鳳淺無語地看着他,“才這麼會兒功夫,影月就跟你打小報告了?”被他圈在懷裡卻沒有直接靠他身上,鳳淺伸出手指在他胸前輕戳了兩下,“老實說,我這麼做,你有啥意見沒?”
要有意見也是正常的,在古代,一個女子的清白意味着什麼,誰都明白。
可她就是這麼壞,搶她男人,一個也不能放過!
鳳淺甚至做好了被他教育一頓的心理準備,卻不想,男人悶悶地低笑了幾聲,捏着她的下巴搖頭,黑眸中溢出細細的無奈,若不深究,還真不看清楚。
“說什麼胡話?一個外人,還值得朕對你有意見?”
如光一般的眼波微微流轉,君墨影薄脣噙着淡淡的寵溺的笑,“影月沒告訴你嗎,你和朕想一塊兒去了。”
鳳淺愣了一下。
半響,纔像是突然有些了悟似的,眯着眼道:“什麼叫跟你想一塊兒去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君墨影笑意更深,卻不直接回答她的話。
“你也讓影月做了同樣的事?”鳳淺大睜着眼。
見他竟不反駁,心裡震驚之餘更多的還是感動,抑不住嘴角緩緩勾起的弧度,軟着聲音卻故作嚴肅地道:“真沒想到,咱東闌的皇帝陛下,竟也幹得出這種辣手摧花的事兒來!”
男人揚着眉梢,“那又如何?”
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哼了一聲道:“欺負了朕的淺淺,不管男人女人,統統要爲此付出代價。”
他的最後一句話話落,鳳眸中閃過一道冷芒。
鳳淺沒有錯漏地看到了,卻笑了,踮起腳尖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像是貓兒似的蹭過。
“好,以後我就不自己動手了,反正有你。”
兩人是第二天一大早離開的。
鳳丞相夫婦此時正焦頭爛額地忙着給鳳綾找夫婿的事,只來得及倉促地將他們送到門口,也沒多留他們。
當然,他之所以如此還有一個原因——不能讓君墨影繼續留着了。
他早就想讓這兩人快點走,再待下去,要是真的露出什麼馬腳,主上還不得弄死他!
所以兩人離開的時候,他只差夾道歡送了。
低調奢華的馬車裡,君墨影起先還在閉目養神,不知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睜開眼,像是故意逗着鳳淺道:“這就離開了?朕以爲,淺淺還有下招。”
“要真這麼簡單離開,那我前面不是白忙活了?”鳳淺意味不明地反問了一句。
她指指窗外,道:“你聽聽,外面的人現在都在說什麼。”
君墨影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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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個規律,往往花錢看書的讀者素質都挺高,反倒是某些頂着0粉絲值在那兒飄的,就喜歡髒話連篇胡言亂語。爲防止我親愛的們誤會,直接點名,就是那個叫耀晨一生的,麻煩以後別出現。頂着個0出來瞎晃,咱相看兩生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