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
宋文真的不知道是自己說錯了話,還是楚臨風現在發着神經,知道他想去看楚楚,但是現在。
“對不起了,楚少。”
宋文揚起手刀,對着楚臨風的後勁砍了下去,還在掙扎的人趴在地上,宋文叫了宋武他們,把楚臨風擡出房間。
“宇默,把楚少身體裡的酒精引出來。”
“恩。”
幾人合力把楚臨風扒光,顧宇默更是害怕楚臨風會醒的給他打了一記麻醉,放滿熱水在浴缸裡,顧宇默開始施針。
這些天楚臨風每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喝酒,他們早就想這樣做了,只是礙於楚臨風畢竟是個男人,怕這樣做了之後,他會覺得沒臉失去自尊,所以他們這些做兄弟的纔沒有動手,但現在看來,他們已經別無選擇。
楚臨風這是想要把自己灌死過去,他們這些做兄弟的自然不會讓他把自己灌死,所以這一步的計劃,還是進行了。
顧宇默給楚臨風吃下解酒藥,在配合着瀉藥給他清理毒素,泡在熱水了,打開的暖氣讓他出汗把酒精散發出來,外面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們處理,楚臨風現在最好給他們快點清醒過來。
“肖恩在外面是嗎?”
宋文拿着一塊熱毛巾搭在楚臨風頭上,問着蘇馭。
“恩,這到底怎麼回事?”蘇馭皺眉,問着宋文。
從十天前他接到消息就趕了過來,對於楚臨風現在的模樣,他也就是聽完了整件故事,但在他看來,這件事情並不像是他們聽得一樣,首先沐念不是那種人。
沐唸的冷靜,一顆聰明的腦袋,是他們這些人加起來都比不了的,更何況沐唸對楚臨風的感情,他不相信沐念會提出離婚,最後就是楚楚。
沐念有多愛楚楚他們都看在眼裡,爲了楚楚,在手術室的時候,她情願放棄自己的生命也要護住楚楚,所以蘇馭不相信,沐念這個時候會放棄楚楚的跟楚臨風離婚,他相信這中間,一定有什麼事情他不瞭解,所以問着宋文。
宋文坐在浴缸旁,皺起的眉頭給楚臨風頭上又換了一個毛巾,楚臨風現在已經在大量出汗,汗水混合在熱水裡,水裡散發着一股酒氣,要不是熱水一直都在流動,現在浴室裡的味道,真的讓人不敢恭候。
“這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沐念在提出離婚的時候去了離家,當時齊棋跟着沐念,也說了一些事情,也是從哪裡回來之後,沐念就提出了離婚。”
“齊棋有沒有說當時發生了什麼?”蘇馭追問。
宋文皺眉,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把事情說了一邊。
“齊棋跟我說的就是那些,當時前幾天她說,當時沐念打碎了離子秋手錶下的監聽器後,離子秋很憤怒,但沐念在離子秋的耳邊說了一句話後,離子秋突然就平靜了下來,因爲當時沐念說的小聲,所以齊棋沒聽到她說什麼,但是我想,這件事一定跟沐念要離婚的事有關。
而且我發現,離惜在離家並不受寵,我在離家安插了一個我的人,他說離惜在離家並沒有之前沐念在離家得寵,而且更多的是冷漠,如果不是那人真的是我的人,我都不相信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