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燙……”
沐念捂着脖子,眼神不爽的回頭瞪着身後男人,身後拿着吹風機專注吹着頭髮的楚臨風,沐念覺得他是故意的。
用吹風機燙她,楚臨風是故意的。
倔強的小眼神瞪着楚臨風,沒有注意到的胸前髮夾,‘啪’的一下鬆開……
楚臨風兩眼盯着不遠處的風景,看着那兩座高峰,手裡吹風機一丟,把人抱在懷裡。
“啊……楚臨風你幹嘛!”
撲過來的人霸道的一隻手鎖在自己腰間,另一隻順着不知何時大開的衣領伸了進去,楚臨風冷冷的手驚的沐念打了一個冷戰,低頭“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碰……”
“嗯……”
一聲悶聲,楚臨風捂着後腦勺,不爽的看着站在牀邊的小妻子,明明是沐念推來了他,害的他把頭撞道牀上,爲什麼小妻子還一副被欺負的模樣,再看看沐念兩手抓着衣服,弄得跟楚臨風欺負了她似的。
揉着發痛的後腦勺,楚臨風從牀上站了起來,走到沐念面前伸出的一隻手,還沒碰到人兒就被一直小手一把拍開。
“你幹嘛呀!”楚臨風不悅。
“你幹嘛呀!”沐念吼了回去。
抓着衣領的手不敢鬆開,背對着楚臨風回頭一個委屈。
楚臨風頭疼的揉着太陽穴,他就不明白了,爲什麼小妻子突然如此抗拒自己,他們都好幾天沒見了,難道現在不該親熱一點嗎?
“你到牀上去,躺好。”
背對着的人兒,沒忘記楚臨風現在腿還有傷,雖然躲着他的觸碰,卻還不忘關心。
楚臨風挑眉,不明白小妻子是怎麼了,怎麼明明一副關心他卻又不讓他觸碰,突然院子裡的畫面串進腦海,想到沐念和伊棋抱在一起的樣子,楚臨風就想抽菸。
一瘸一拐的走到牀邊,從煙盒裡拿出一根菸,忘了之前沐唸的命令,肆無忌憚的點燃放進嘴裡。
“你怎麼又抽菸呀!不準抽。”
看到楚臨風的動作,沐念一個健步上去奪走他嘴裡的煙,壓滅在菸灰缸裡,順便奪走他餘下的煙,“你現在是病人,不能抽菸,這個我先替你保管,等你好了再還你。”
“等我好了,老婆都成別人的了,這樣我爲什麼還要好?”
口無遮攔的話,楚臨風像個怨婦似的說着,抓着的短髮頹廢的坐在牀邊,一想到剛在在院子裡的一幕,楚臨風就恨不得把伊棋碎屍萬段,人說兄弟如手指,女人如衣服,但要是兄弟敢碰他的衣服,他一定不顧手足。
楚臨風沒頭沒腦的話,說的沐念雲裡霧裡,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等他好了自己就成了別人的了,楚臨風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說她出軌了嗎?
不解的同時氣的發抖,手裡的煙盒撒氣的丟到楚臨風身上,撲了上去,“楚臨風你剛纔那話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你好了我就成別人的了,你是在說我婚內出軌嗎?”
“……”
“說呀!”
沐念凶神惡煞的瞪着被她壓在身下的人,拉着他的衣領一副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