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的訓練,就算是睡覺都帶着防備,小妻子作怪的手,楚臨風就算是閉着眼睛也能感覺到溫度的流程,不說,是給小妻子一點面子。
清晨的陽光照射不進集裝箱,沐念舒服的窩在楚臨風的懷裡,感受在他懷裡的安心。
楚臨風呢!
抱着懷裡的人一言不語,儘管外面噼裡啪啦的響聲,小妻子還能睡得一臉甜美。
只不過小妻子這該洗洗臉了,一臉的油,親不下去……
兩人前後起牀,起牀後沐念纔想起還有個人,拉着楚臨風繞道集裝箱後面,在看到躺在地上打着呼嚕的人後,踹了兩腳。
“喂!起來。”
被踹的人睜開眼睛,在看到楚臨風后連忙求救。
“許經理到是挺能隨遇而安的,這種情況下也能睡着?”
“楚少救救我,他們綁架了我,楚少……”
許經理跟抱大|腿似的揚着綁住的雙手,一臉死了爹媽的表情,跪爬到楚臨風身邊,展示他的可憐。
沐念拽了一條狗尾巴咬在嘴裡,無聊的找了一個舒服的角度觀賞,楚臨風來之前,她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防備,楚臨風來了之後,她只需要乖乖的當一個陪襯,所以她現在就是找一個舒服的地點,微笑觀賞。
“楚少,救救我、救救我……”
“救你?”楚臨風挑眉,“那你告訴我,爲什麼郊區的工程平白無故停了兩個月。”
楚臨風的話,許經理眼睛閃躲,一臉的你讓我想想我就能給你編出理由的表情,沐念打從心底鄙視。
楚臨風也不着急,既然來到這裡,他就拿着最強有的證據,可能許經理還不知道,鴻天爲了維護公司名義,在昨天一戰之後,已經把許經理推出來變成了替罪羔羊,如果這個事情被許經理知道,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像現在似的對他求救。
每個人都是自私的,鴻天自私的一下子把一堆事情都推到許經理身上,許經理現在就是一個萬罪在身之人,早晚要死,楚臨風也不多管。
只是,他很好奇一個人在臨死之前的表情,是什麼樣的……
許經理顯然現在什麼都不知道,怎麼說這裡也距離江城市中心六個多小時的車程,所以許經理在不知道江城已經天翻地覆的情況下眼珠子一轉,說道,“楚少,你也知道我就是個打工的,不管怎麼說我都要聽上面人的指示,所以這件事情我也指示聽從上面的命令,其實對於停工我是反抗的,這件事情你可以問沐秘書,是不是沐秘書?”
許經理陪着一臉笑臉,把最後的希望壓|在沐念身上,很明顯就是一個錯誤。
許經理可能覺得女孩子心軟好說話,所以纔會陪着一臉噁心巴拉的笑,讓沐念幫他說說好話,但他卻忘了,沐念是誰的人,現在是替誰在辦事。
“念念是嗎?”楚臨風也像是玩上癮似的轉頭問着沐念。
沐念一個白眼過去,對上的是許經理不斷點頭的激動表情,脣角一笑,嘴裡的狗尾巴‘呸’的一身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