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的再回公司,齊棋鄙視的看着趴在椅子上裝死的女人。
昨晚玩得太過火了,楚臨風壓抑了半個月的慾望一股腦都拋給沐念,弄得她現在腰間酸的像麪條,坐都坐不起來。
“給,上半個月的報表。”
一疊文件從天而降的落在沐念面前,齊棋很沒同情心的給沐念佈置工作。
強忍撐起的疲憊身體,沐念一手撐着腰一手打開文件,眼前是黑乎乎的一片漆黑,連同上面的數字,都分不清是三還是六了。
頭疼的趴在桌子上,沐念一心的求放過呀!
“活該了你。”齊棋拿走文件送她一個白眼,“老大都殘了你還能下的了手,那麼飢渴呀!做的今天老大都不上班了,等下開董事會,你最好給我打起精神的主持大局。”
沐念頭疼,心裡委屈的想要反駁,但現在她真的是臉反駁的力氣都沒了。
明明是楚臨風纏了她一夜,爲什麼要說是她飢渴,還有楚臨風,早知道她就聽楚臨風的在家休息好了,幹嘛作死的跑來上班呀!
“我去洗把臉。”
扶着腰,沐念說着,齊棋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頭也不擡的繼續整理着等下要用的資料。
洗手間的沐念捧起冷水像臉上撲去,十月的天氣冷水撲在臉上讓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但現在除了這個,沐念真的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能讓人快速清醒過來。
捧着水拍打臉部,扭動一下身體,讓腰間的痠痛緩和一下。
“沐念你什麼意思?憑什麼讓那個賤人坐我的位置?”
忽如一陣春風來,沐念還沒轉動一圈的腰,就被一道風吹在牆上,兩手投降的整個人貼在牆面,死死的看着這個如同風吹過的女人。
“你幹什麼?”推開周靜,沐念順手揉了一把扭到的老腰,“有病呀你!”
“我有病?”周靜指着整容過的鼻子,憤怒的不停跺腳,更重要的是隨着周靜的擺動,臉上的麪粉也跟着脫離。
“你臉上的粉掉了。”
好心的提議,沐念指了指自己的右臉,意識她右邊臉上的粉掉了一塊。
周靜如同受驚的小獸,忘了之前找沐唸的怒氣,驚呼的對着衛生間的鏡子開始補妝,一層厚厚的粉餅下去,一張完美無瑕的臉蛋,再次呈現出來。
“沐念剛纔我的話還沒說完,你爲什麼……”
“你是想問我,爲什麼把你的位置給楊瀟瀟坐,是吧!”
十年閨蜜,沐唸對周靜還是很瞭解的,知道她找上自己是爲了什麼,當下也不掩飾,“楊瀟瀟的位置不是我安排的,是她自己選的,楊瀟瀟是懂事楊老的孫女,你應該知道楊老在公司的權利,安排他的孫女在這裡,不是我們這些小秘書能說的了得,至於你的位置,當時整個辦公室就你的位置空了下來,所以她自然就坐了上去。”
“那我怎麼辦?”周靜尖叫。
回來那天她就跟楊瀟瀟打了起來,也自然知道了楊瀟瀟是楊老的孫女,楊老她不敢動,但沐念這棵軟柿子,周靜是捏定了。
眯着的眼睛,衝着沐念又是一陣咆哮,“不管怎樣,這都是你們大秘書的事情,我不管,現在我回來了,你必須要給我一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