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空氣就是好啊!”
春風和煦,懶洋洋的吹拂過來,藍天白雲,高樓大廈,看起來是這麼親切。
終於脫離了那個牢籠般的地方!
喬保剛只覺得渾身輕鬆。
看了一眼並肩站立的兩人,他含笑點頭,“靳堯,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他之前總覺得穆靳堯搶了他閨女,老吹鬍子瞪眼,想要和穆靳堯來個比較。
這次事情一過,他也不再那麼較真了。
穆靳堯淺眯着眼,勾勾脣,態度張揚了幾分,“我應該做的。”
這狂傲的樣兒,生怕旁人不知他是誰!
喬顏斜飛了他一個白眼,嘴角梨渦卻浸着蜜般的笑意。
“今晚嚴老設了宴,專門爲你設的,你可要一定要去。”
喬母雖然不喜歡嚴家人,但對嚴老,還是敬佩的,“你不在的這幾天,嚴老可是出了不少力。”
讓一個老人來折騰擔憂,這也太不像話了。
喬父嘆了口氣,“對不住他了,這麼大年紀,還要爲我操心。”
“師傅!”
身後傳來呼喊聲,小史拎着包,朝這邊跑了過來,氣喘吁吁,“俺只是去拿了個包,你們咋就走這麼遠了。”
喬顏眸底泛起笑意,“誰讓你腿短,走不過我們?”
說完,幫着他拎着東西,翻了幾下,眼神打趣,“找部隊士兵給老爸作證,是你的主意吧?”
小史這幾天一直都在忙活,裡裡外外,一點破綻都沒露出來。
聽見喬顏問,他低頭,臉色羞紅,“俺只是想盡一點力,那點啓發,還是從嚴准將身上得來的。”
“得了,我看我這師傅也沒必要當了,你這孩子,完全可以出師了。”
喬父難得開次玩笑,還是揶揄小史。
小史臉色一下紅了,趕緊低下頭,“一日爲師,終身爲父,俺纔不要出師。”
幾人哈哈大笑,相伴着坐上車,離開了這讓人鬱悶擔憂的地方。
*
辦公室內,夏永強顫抖着手,眼睛血紅,“你說,馨媛被抓起來了?”
面前的人一臉鎮定,沒有說謊的意思,“是的,證據確鑿,她也親口交代了犯罪證據,更重要的是,她並沒有把你給供出來。”
這件事情,一開始,就只是爲了報仇而已。
夏永強渾身虛脫,癱軟在椅子上。
許久,他才緩過來,“處罰是什麼?”
“刑期兩年,如果表現優異,可提前出獄。”
但即使這樣,也是一道永不磨滅的傷疤。
夏永強深深吐出一口氣,疲憊,全身上下,盡是一番疲憊,“她有沒有讓你給我帶話?”
這種時候,只有不出現,纔是最好的辦法。
“這……”
對方遲疑片刻,終於鼓足勇氣。
“她說,要是你不早點把她救出去,她就把那些證據,都抖出來,讓你陪着她一起去吃牢飯……”
誰能想到,這樣的話,竟是從他最疼愛的女兒口中說出來的。
“豈有此理!”
夏永強頓時怒氣上涌,一拳砸在桌上,雙眼血紅,“她和她媽一樣,都是個冷血動物!我白養了她這麼多年!”
“那……”
“不用管了。”
夏永強冷笑,面色極爲可怖,“也不看看是誰把她捧得那麼高,想讓我吃苦頭,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