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是准將,那我們還是總統呢!”
工作人員“哈哈”大笑,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見他身上那軍裝,眉頭蹙起,“你這假軍裝挺像真的,我看挺適合我穿的。”
說完,就上來想扒他的衣服。
衛霄一下躲過,面色冷淡,“我說了我的編號和身份,你們可以去查,如果造成了延誤,你們要負全責!”
這話語一下有了不少威懾力。
不過這小小派出所,一同也才四五個警員,這值班的兩人,是平日裡最吊兒郎當的。
聽見他這話,那人笑了,“天高皇帝遠,老子想做什麼就什麼,不要說你是假冒的,就是真的,我們在這兒把你打死,也沒人知道!”
說完,又和同伴一陣笑。
兩人手上都拿着電棍,衛霄眉眼一沉,終於知道,來這兒,一開始就是個錯誤。
那兩人完全將他當成是笑話,“哈哈”大笑,“真是牛皮吹破了天,怎麼就有人相信。”
這輕蔑的樣兒,讓人瞧着胸腔一陣怒火燃燒。
衛霄臉色越來越黑,拳頭攥緊,要是平時,他看見這樣的人在面前囂張,早就拳頭招呼上去了。
可是現在,他不能打。
虎落平陽被犬欺,他得忍。
一見這個法子不行,他又道:“那你們讓我給家人打個電話,我報個平安,這樣總行了吧?”
“你不才說要通知部隊嘛?”
一個工作人員不服氣了,用棍子敲打他的肩膀,挑釁的,“怎麼又要給家人打電話了?想來我們所打免費電話啊?”
衛霄這算是看出來了。
這裡的工作人員,全都是沒有編制的,也就是說,沒有經過考覈,也沒有經過系統的學習。
所以看起來,和地痞流氓差不多。
仔細一想也是,在這個偏僻的連電話都沒有幾家的地方,要是真發展的好,那也就奇怪了。
他轉身就想走,被攔下。
“你不說你要留下來打電話找人接你嘛?怎麼走了?不等了?”
語氣滿是嘲諷,衛霄強忍住怒意,拳頭攥的極緊,那人一棒就敲了下來。
“說話啊!怎麼不說話了!我問你,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說!裝什麼孫子呢!”
那棒子敲下來,力道不小,衛霄沒躲,只是拿着手臂檔着。
他知道,像是這樣的刁民,他如果還手,他們一定有機會把他給關到永無天日的地方。
到那個時候,別說是穆靳堯,就算是他爸,也不一定能找到他。
那人手上力道不小,正想繼續收拾,門外突然傳來叫聲,“衛霄!”
是追上來的花涼,她到底是放心不下他,看着他被打,一下衝了進來,將那兩人推開。
面色還帶着怒意,“你們幹嘛!”
她說的是哈尼語,“這是我老公,他沒惹着你們吧?!你們憑什麼打他?!”
那兩人面面相覷,一下笑了,“他在這兒亂說話,說自己是准將,還罵我們,你說該不該打。”
衛霄手臂落下傷痕,青烏帶紫。
聽到這兩人這麼說,花涼嘆息,“他是個傻子,經常胡言亂語,你們不要和他過意不去……”
說完,帶着衛霄就要走,“對不起,我這就帶他走。”
那兩人攔住她,“這就想走?”
花涼一下怔住,“你們要幹嘛?”
“他妨礙我們工作,你得交我們誤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