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很嚴重嗎?你怎麼不告訴我?”
喬顏皺眉,鬱悶的很,“穆爺爺人挺好,誰一輩子沒做過錯事兒,你該不會還在怨他吧?”
她知道,他並不是記仇的人。
只是以往老爺子做的實在太過分,兩人之間欠缺溝通,一時間就少了許多親厚。
但穆靳堯是重情重義的男人,知道爺爺病了,絕對不會不聞不問。
“怎麼了?”
見他神色肅穆,她心頭一緊,“到底是什麼病?”
“不知道。”
穆靳堯看向窗外,眸光淡然,“我沒問,阿武也沒說。”
方纔阿武電話,就是告知他老爺子病了,阿武想帶老爺子去醫院,偏偏老爺子是個犟骨頭,不肯去醫院。
這逼得沒辦法了,阿武纔給他打電話,尋求電話幫助。
也是無奈之中的舉動。
他知道,若非真是無可奈何,阿武是不會給他打電話的。
“那咱們回去一趟吧。”
喬顏心頭有些擔憂,上一次回S市,和老爺子之間隔閡消除了不少,這一次聽他生病,自然是放心不下。
他顯然有些不樂意,“我不是醫生。”
這叫什麼話?
她兩眼一翻,“靳哥,他是你爺爺,不是你仇人,他罪不至死,你跟我回去陪陪他,就當是陪我,好不?”
他如何不瞭解她。
但凡是有些感情,她都不會不管不顧。良久,他“恩”了聲,獵鷹般的眸子微微一動,似乎也在思索。
“去收拾東西。”
見他應允,她頓時歡呼,抱起他,在他臉頰“啪嗒”親了口,膩歪的很,“我就知道,靳哥你不會不管爺爺的。”
他脣角一勾,黑眸染着幾分憂慮,越來越濃郁。
*
“馬上就到了。”
望着窗外的雲層。
喬顏收拾了一下行李包,這次來,她給老爺子帶了一些野菜,雖說不值錢,卻對身體挺有好處。
瞥了一旁的穆靳堯,他面色沉鬱,微微蹙眉,閉眸休憩。
她悄悄湊了上去,穆靳堯太陽穴隱隱跳動。察覺耳邊有拂亂的騷動,一把握住亂來的手,睜開幽深黑眸,“坐好。”
“我坐好着呢。”
她嘟囔,“老公,你別擔心,我回去,一定拖着爺爺去檢查,就算他不去,我也能給他看。”
怕他不放心,她添上句,“反正我也要去軍醫院學習,結業後,我就是有證書的人了。你可別再拿我當小孩子。”
“我沒拿你當孩子。”
他轉頭看她,眼眸含笑,薄脣湊在她耳畔輕語,“當你是孩子,就不會拐你上丨牀。”
“你!”
她臉色羞紅,跟熟透的番茄有的一比。
見他那嘴角勾起的一絲笑意,她咬牙切齒,“誰知道你是不是戀丨童丨癖呢?”
她故意加重了那三個字。
他渾不在意,摟着她的肩,呵了口氣在她耳蝸,輕鬆了不少的語氣,“我只戀你成癖。”
這人!
又亂講!
喬顏手背摸着發燙的臉,斜瞪他,想理論,他歪頭下來對着她脣瓣就是一吻。
酥酥的,麻麻的。
她斜瞪他一眼,想找他算賬,飛機已經落地。
“待會再收拾你!”
她放下狠話,整理行李,他手臂一攬,輕而易舉將她給跌坐在大腿上。
“飛機停了!”
他手摸索,“我在給你機會收拾我。”
眼見空姐要過來了。
喬顏要哭了,“大哥,我不收拾你了,求求你給小的一條活路,小的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