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坐在賓利駕駛座上的凌冽,蹙緊了眉頭。
z國有哪條規定,出席宴會,男士必須帶女伴出席的嗎?
要知道,寒先生出席任何重要場合,並沒有帶過任何女伴,向來帶的都是他好嗎!
這個女人,不要以爲撿了amber,就可以死皮賴臉地纏上寒澈!更何況,今晚victoria號上的宴會,根本就不是她這種小蔥小蒜可以有資格參加的!
寒澈倚着賓利車,修長的指彈了彈襯衣上的飛塵,隨即淡淡地說道:“還不錯”
“那你”蘇棠棠的杏眸燃起了熠熠的光彩:“我可以和你一起進去了?”只要上到這艘victoria號上,她纔有可能接觸到煉獄堂蹤跡分會的會長荊棘傳!
戰冥夜已經幾乎消失兩年的時間!
現在,哪怕是萬分之一的機會,她也要努力嘗試!
只有試過,失敗了……
她才能告訴自己,沒有後悔!
“蘇棠棠,我不需要你……”寒澈仍然溫潤如雪,幽黑的眼眸,微微眯了眯,開口說道:“我的身邊只要凌冽就好了。至於你……還是適合看看夜景,看看星星,這樣更加詩情畫意一些!”
“你”
這一秒,蘇棠棠宛若從希望的天堂重重地摔下來。
“今天就算了。”寒澈微微笑道:“下次可以讓amber見見你,它有點想你!”
“喂!”
蘇棠棠還想說什麼,但是寒澈卻已經坐進了賓利車的後排位置上。
他看似溫潤如雪……
但是實則也如雪一般,冷清乾淨。
他坐進了後排車座後,凌冽就踩下油門,疾馳而去。
凌冽看着後排的寒澈,他身子尊貴地靠在椅背上,隱藏在昏暗裡精緻的五官,透着一股子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清冷和爾雅。
寒澈,人如其名,寒冷清澈一樣的男人。
他沒有太多的喜怒哀樂,很多的時間,他如雪般恬淡,臉上甚至沒有太多的神情……
凌冽有些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先生,她怎麼能提出這麼過分的要求?”她以爲她是誰,就憑救過先生的amber,就可以隨便開任何條件嗎?
“嗯,危險!”寒澈緩緩地闔上眼眸,嘴角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
他帶上她,並不困難!
但是,那樣的場合……不適合她!
對她來說,只會是危險!
凌冽難得對寒澈的回答摸不着頭腦,因爲……寒先生的回答好像和他問的問題好像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凌冽,你等會兒到了的時候,獨自行動,授意下去,讓護衛加強登船口的門禁……”寒澈驀地睜開雙眼,淡淡地說道:“不要讓她混進來!”
他倒要看看。
他故意給她設置屏障,她能憑自己的實力進來嗎?
如果她連這一點都做不到的話,她根本就不用進來了!
對她來說,進來之後,恐怕也會被吞得連骨頭都不剩!
凌冽開着車,心裡不禁在想:寒先生果然不喜歡這個女人!這簡直是變着法子不讓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