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慫恿晏家嬸嬸靠媒體來惡意整治雲曉,所以現在,他們用同樣的方式,還報在她們身上。
晏家嬸嬸老公的****她的這次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出手一點也不含糊,真夠狠的。
“是誰,這些都是誰做的?”晏時悠也意識到事態的嚴重。
晏芸蘭輕笑:“你說還能是誰做的?”
白家自詡名門,絕對不會幹出這種陰損的事來,她擡起眼,望着晏時悠:“你喜歡了他這麼多年,居然連他是個怎麼樣的人都沒看清楚,晏時悠,你怎麼還敢喜歡他?你當初不聽我的話,現在這樣,就是下場!”
晏時悠臉色蒼白如紙,手裡的粥盒掉落在了地上。
依照白墨晟的性格,他是絕對不會給她懺悔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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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差不多四個多月,雲曉現在,偶爾會心血來潮,撩起上衣對着鏡子看看自己肚子的變化。
可能她比較瘦,肚子凸顯得並不厲害,體重也沒像其她準媽媽那樣飆升。
歐陽文靜打完電話,又特意來看了一趟雲曉,手裡拎着一水桶的龍蝦,聽說是她昨天自己在池塘邊釣的。
雲曉在歐陽文靜離開之前,問了她的情況,畢竟,是因爲她,才牽扯到了她的,歐陽文靜呵呵笑了,表情有些抽搐,甩着兩條纖細的胳臂:“回家去了,我家老爺子看了報紙,直接在機場登記處把人截下來了。”
關於阿靜的家世,因爲她不怎麼願意說,雲曉自然也不會去挖掘別人的隱私,所以知道的甚少。
“放心吧,沒什麼大事,”歐陽文靜拍拍雲曉的肩,扭着腰,唱着‘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風姿搖曳地走了。
劉嫂正好拿了牀單被套下樓來。
“這是晏先生昨晚用過的,今天天氣不錯,我想着把這些洗了。”
雲曉望着深色的牀單,想着清晨就離開的晏父,她上樓,經過客房時停下腳步,門虛掩着,進去,在牀邊坐下,她摸着牀墊的紋路,心裡在想些什麼,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
劉嫂突然在樓下喊雲曉,說是小區外保安打電話過來,有一位老太太要進來見雲曉。
老太太?雲曉第一反應是白老太太,但白老太太要進來的話,保安不可能不認識。
劉嫂捂着話筒,告訴雲曉:“說是你家的親戚。”
雲曉立馬想到是誰,剛想吩咐劉嫂不用理會,結果劉嫂聽完電話那頭保安的話,又對雲曉補充了一句:“她說,她姓王。”
……
雲曉走到小區門口,一眼就瞧見了坐在自帶板凳上的王躍梅,一旁還有個人一手撐傘一手搖扇子。
因爲一句‘她要不見我,我今天就不走了’,雲曉還是被王躍梅逼了出來。
王躍梅穿着一雙扣袢的平底鞋,一身不錯的行頭,瞧見雲曉,微微仰着下頜,正要往小區裡去,雲曉卻伸手攔下了她:“這個小區,狗不能進去。”
“雲曉,你翅膀長硬了,就這麼跟我說話?”王躍梅的怒火就像是鞭炮瞬間被點燃,居然罵她是狗!
雲曉指了指被王躍梅是身邊人牽着的土狗,那是王躍梅最近買的:“除了住戶家養的,陌生的寵物都不能帶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