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法律有規定原告一定要有律師在場才能坐在原告席上?那麼被告沒有來,我作爲原告在昨日才接到開庭的消息,所以沒有來得及請律師。是不是就是說,今日的開庭就此作罷?”
“哈哈……周小姐說笑了,法律裡可沒有這樣的規定喲。”
左逢源打着哈哈,他沒有想到自己準備給週末而施加壓力的一個開場白,會被她這樣毫不給面子的給回擊了過去。甚至,還不露痕跡的回答了先前都市報記者的提問。
這不,都市報記者在聽到週末而和左逢源的對話,飛快的在本子上做出了記錄。同時,衆媒體記者的面上都浮現了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
也在同一瞬間,媒體記者們都敏感的捕捉到了不一樣的貓膩。他們畢竟是跑新聞的,作爲記者的嗅覺也都非常的敏銳,幾乎就在一瞬間,他們心底作爲記者的良心的一杆秤浮現而起。
週末而淡淡的看着左逢源,嘴角勾出了一抹淺淺的弧度,“既然法律裡沒有這一個規定,那麼我就只能一個人坐在這裡。所以……”聲音頓了頓,週末而的面上浮現了一抹倔強的神色,“所以,等法官到了開庭,還希望左律師給我一個爲自己陳述的機會!”
“咔喳”一聲,都市報的記者捕捉了週末而面對着左逢源的時候,臉上浮現的倔強的神色,再配上她說的話。那其中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被告是有備而來,原告是倉促而戰。
試問,這個社會裡有哪個‘小三’敢這樣明目張膽的站在大衆的面前?除非是真有冤屈,要不就是人之賤則無敵,想出名想瘋了。
顯然,週末而是前者。
因爲,淡然清新如週末而,這樣一個安靜美好的女子,怎麼會不潔身自好?所以,以他們記者的眼光裡看人,週末而通身的氣質雖然清冷,但卻乾淨出塵,眼神更是清澈坦然。
而這樣的人,又怎麼會是網絡上寫的那樣不堪的女子呢?
輕噓了一口氣,有的想明白的記者,在這一刻裡顯然是認識到自己在之前被人誤導先入爲主了。又加上他們深諳媒體的操作,所以當初只以爲週末而上面有人,華夏日報裡爆出來的東西都是虛假不實的。
不由得面上浮現了一抹懊惱,都市報的記者轉首看向華夏日報記者的位置上,隱隱的他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安然的坐在位置上。
眸光驀然一亮,轉頭對着身後的攝像和助手道:“待會開庭你們兩個緊跟着華夏日報的攝像和記者身後,他們拍哪裡你們就拍哪裡,她們提出的問題,你們要做出詳細的記錄!”
“好!”
都市報記者吩咐完之後,直接退至了人後。徑直走到了記者席位上坐下,而他做的位置剛好靠近傾慕的位置只有三個席位。
側首,輕聲,“傾慕,好久不見!”
眸微睜,俏臉兒一揚,傾慕小眼兒一斜,“喲,我瞧着剛纔是誰不問青紅皁白的就滿嘴噴糞呢,原來是喬天喬大記者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