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倒是沒有想到,吃慣了精緻的食物的沐輕波,竟然將她家的剩菜和剩飯吃的津津有味,不免笑道:“看來我家的剩菜剩飯倒是比山珍海味的精緻食物還要來的好吃,瞧你吃的這麼香,活像是受虐待了似的!”
沐輕波笑,卻不搭這茬,而是問道:“你什麼時候入軍營?”
週末而眉頭皺了兩下,一邊扒着碗裡的飯,一邊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君烈暫時還沒有和我說這個事兒呢!?再說了,傾慕現在還沒有好,我暫時不想想其他的事情。”
“這樣啊,”沐輕波吃着飯,微微的沉吟了一下又問道:“那你明天做什麼?要不,我還來陪你怎麼樣?”
唔!
週末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眉頭皺着想了一下沐輕波的提議之後,才道:“明天我要去醫院看傾慕,君烈又忙。你要有時間的話,就來接我一起過去吧?”
“好!”沐輕波直接應了,對於她來說此時此刻纔是新的開始。因爲,她不會再向以前那樣活的糊里糊塗的了,她想要從現在開始和週末而一樣活的明明白白。
而想要活的明白,首先就要和活的明白的人在一起。
所以,她要做的第一步,就是融入她們的生活,去感受她們的生活。
週末而見沐輕波應了,嘴角上揚着繼續吃飯。她雖然有很強的觀察和分析的能力,那也是從小的事物上得來的信息再抽絲剝繭來的。而對沐輕波,她能準確的感覺到她的迸發出來的活力,卻沒有動心思去猜測她的心底在想什麼。
晚餐很快結束,沐輕波告別了週末而之前,約好了明天的時間,就直接走了。
週末而沒有送她出門,是實在是滿身的疲憊,又惦記着給傾慕打電話,就直接去了臥室。
晚上十點左右,君烈臉色有些微沉的回來了。先是和週末而打了招呼,就直接帶着老鵰去了書房。週末而感覺到君烈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眉頭皺了一下,卻很體貼的什麼也沒有問。
君烈的職業擺在那裡,他接觸的東西全部都是需要保密的。作爲即將要成爲軍人的她,她是不會去觸碰這個原則上的問題。
可是,不問不代表她不會去想,去分析!
她雖然在醫院待了一個星期之久,但是婚禮當天發生的事情,她可是切身經歷者。對於讓君烈皺眉頭的事情,不外乎就那幾樣!
所以,週末而幾乎連動腦都沒怎麼動,就差不多明白問題出在哪裡了?
可是,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她幫不了他,就儘量不給他添麻煩纔是真理!
於是,週末而安靜的看着軍旅雜誌。直到一個小時之後,她聽到臥室外面有腳步聲兒傳來。緊接着,熟悉的身影便就映入眼簾,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道微沉的聲音。
“怎麼還沒睡?”
眨巴了兩下眼睛,週末而將手上的雜誌放到了一邊,脣輕輕的一動,“等你啊!”
聽言,君烈的眉梢輕輕的一動,連陰鷙的眼尾上都似乎染上了一抹柔和,薄脣上下一動,“看來爺還得再賣力一點!”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