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夏季系列的房間驕陽似火在二天前就已經預定出去了。而預定的人與你說到也不算是泄漏客人隱私。正是你們沐家的人。只是,這房間裡住進的是什麼客人,我們四季會所可不知道。只唯一知道的是,我們的保安了已經調了監控錄像,是你自己開門進了這個房間……至於其他的,還需要警察做出調查後才能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啊!”
沐輕波聽了黎焱的話,撕心裂肺地哭着,蜷縮着身體將腦袋埋進了腿中使勁兒晃動着,看樣子已經徹底的崩潰了!
她緊閉着眼睛,腦子裡晃動的全是君烈的樣子。她素來知道他到底又多狠?更知道他下手從不留有餘地!可是,她以爲以沐家和君家的交情,他就算不愛她也會顧念一些交情。
……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兒,她無力的靠着浴缸,任自己的身體浸泡在佈滿冰塊的涼水之中。
“黎焱,你也是那賤|人勾搭的男人……你們當然都都巴不得看我的笑話。他不愛我,不要我,一點也不喜歡我,甚至爲了那個賤|人毀了我!那你呢,你又想要爲那個賤|人做一些什麼……”
沐輕波歇斯底里的怒吼着,全然沒有了她沐大小姐該有的風範,她現在就是一個已經到崩潰邊緣又滿腔恨意的女人,“也對,你是來看我笑話幸災樂禍的。是,我們沐家自己挖坑埋了自己人,那又怎麼樣?我不好,那個賤|人也別想好下去……”
黎焱聽着沐輕波這歇斯底里的話,稍稍的一聯想思索,便就明白了過來。當下,面色一寒,他終於明白當時在晚宴大廳裡爲什麼週末而身上被潑了紅酒,愣是死活不願意離開大廳。原來她早就察那當中有蹊蹺,並不是無故找茬。
可笑他當時還覺得奇怪,像週末而的人怎麼會突然對一個小小的侍應生不依不饒呢?雖然當時他出言幫她從人羣中解了圍,但是還是心存了疑慮。
只是現在看來,她週末而從來沒有變過。
所以,話又說回來了,沐家大小姐那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自己作死又能怪得了誰?
不過,用這樣歹毒的心思在四季會所內對付週末而。也算是給他警了一下醒,這幾年他對四季會所的管理有所鬆懈,以至於讓四季會所內差一點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
所以,先前只冷眼旁觀的黎焱,這會兒還真是直接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了起來。手臂環胸,往盥洗臺上一靠,萬分薄涼的道:“沐小姐,你今兒個可是讓黎某長了見識,看了一出免費的大戲了。而這齣戲兒的名字,黎某覺得應該叫做‘自作自受’!”
“你閉嘴!”沐輕波惱羞成怒,哭喊了起來。
黎焱好似沒有看見眼前一個美人兒哭的梨花帶雨的,只盯着她,“沐小姐,這事兒說到現在這個份上,你也只能認倒黴了,免得傳出去你們沐家可就真的不好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