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烈愣了一下,面上沉靜了下來,似在沉吟着週末而的話兒,用着滿是商量的語氣道:“那就弄一次?”
撇了一下嘴角,週末而瞧着君烈打着商量的模樣兒,心底沒來由的愉快了起來,男人懂得退讓了是好事兒啊。當即,堅定的搖頭。
“我還不知道你,要了一次肯定有第二次第三次……”
“得兒,爺原來在你心目中這麼強?”男人眼角又愉快的上揚了起來,眸底的浮現了一抹淺笑。雖然沒有再堅持,然後手下的動作卻更加的得寸進尺了起來。
一隻手覆在了她胸前的柔軟之上,低下頭就隔着睡裙津津有味的吃着那微微的凸起。直到兩粒小葡萄硬立了起來向他示威,他才一手緊握着一個,有些像是吃不到糖的孩子報復了她之後看着她向她示威來着……
“就知道讓爺憋着,總一天爺定讓你求着讓我上!”
得,瞧這兒話說的……
週末而好氣又好笑,真想敲他個一頭包。
“你少在哪兒咕噥了,真要到了那一天咱們再說。現在,你趕緊給我起開,睡覺。”
君烈見週末而真的有些惱了,流連在小女人胸口柔軟的大掌,便鬆開了去。將腦袋湊近她側過的臉上蹭了蹭,話鋒一轉,認真的道:“按說新媳婦認親,應該從夫家開始的。可是前段時間出了點事情,暫時不宜回去!委屈你了……”
委屈?不,她一點也不委屈,委屈的是他纔對。
沉默了幾秒之後,週末而抿了抿有些發乾的嘴脣,這事情她需要就事論事,“不,我不委屈,也不能委屈。是我太不懂事了,新媳婦進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認親敬茶的。可我倒好,不管不顧的跑去了醫院,把你一個人丟下。別人說起我,頂多說我缺家教,可別人說起你只怕是太沒眼光娶了我這樣一個老婆,你的面子裡子全部被我丟了個乾淨!”
君烈聽着週末而的話,眉頭倒豎了起來,一臉的兇相,“誰特麼的在你面前嚼舌根的,我特麼的弄死他!”話落頓了頓,猶覺的不解氣,又道:“老子娶媳婦,用的着別人滿意?”
週末而見此,趕忙道:“是是,你滿意我稀罕我誰敢有意見?可是,有些事情可以沒有意見,但是不能不代表沒有想法的啊!”一邊說着,週末而一邊觀察着君烈的臉色,一邊接着又道:“你也別惱,沒有人在我面兒前嚼舌根,只是我自己認識了自己的不對而已。”
君烈的眸色深沉了起來,“週末而,老子不允許你這麼說自己。”你從來沒有不對,即使你有不對,那也是有着不得已的原因。就算就事論事來說,你也根本沒有任何的錯處可言!”
聽着君烈霸道的言語,週末而有瞬間的錯愕,之後便就是滿心的感動。這個男人霸道的都不允許她說自己的不是?全心全意的維護着自己。
這是她的幸!所以,她要更懂得惜福。
吸吸鼻子,週末而知道和霸道護短的男人說道理是說不通的,所以她撅着嘴道:“君烈,你這樣子會寵壞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