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一皺,君烈轉過頭看着她,沉吟了一下,到底是沒有多說什麼,只道:“跑了!”
跑了?
裕青木——跑了!
這怎麼可能?
這是週末而聽到君烈說這話的時候的第一反應。要知道能在君烈的手底下跑路,那可不是一般人的能做到的!
而裕青木在她的認知裡就是溫潤爾雅,手無縛雞之力的一個學士!在那樣的警衛重重之下,怎麼會跑得掉?還有,他爲什麼要跑?
這一跑不就是說明,他在秦夢雨之死的事件當中一定扮演了一個什麼角色!
週末而忖度着,神色微微的頓住。可她知道,就算她有好多不解和疑問,問君大爺他也一定不會說的。問多了,一定來一句軍事機密堵她的嘴兒!
思及此,牽了一下脣角,揚起了一抹淺笑,週末而瞧着君烈的側臉,“跑了你們不會抓回來啊?能在你們手底下跑掉的人,看來真的有些本事的。那麼秦夢雨的死,也一定是與他有關嘍!”
聽音知其意,君烈俊臉上的黑沉瞬間消弭,心情也跟着愉悅起來。知道了,小女人根本不是掛念裕青木那男人,只是關心秦夢雨的案子。
所以,君大爺此刻又像個孩子一樣咧嘴齜牙笑了一聲。
“可不嘛!這丫的太能躲了,費老大勁兒才找到下落!”
眉眼一動,週末而笑,“那獵豹他們就是去逮人去了啊!?”雖然是問句,但是語氣已經極其肯定。只是,“你麼去那麼多人,就只是爲了逮裕青木嗎?他真的有那麼厲害……”
“重重守衛和監控下,突然消失毫無痕跡,你說呢!”
眉梢一挑,“是厲害。不過,也沒你厲害,不然你們又怎麼會找到他的下落的!?”
君烈眸底劃過一抹異色一閃而逝。他是不會告訴週末而,那還多虧了她手機上來的那一條莫名其妙的信息!
不然,這人的藏匿地點,還真有些不好找。只是,他家女人真的後知後覺的到了極點了。竟然能給他回回去那樣兒的信息,那簡直是能讓人悶出內傷的啊!
這邊,週末而沒有聽到君烈吭聲,也不在意。只是,岔開了話題,又問道:“你這是帶我去哪兒?”
按說,週末而不能這麼問。要知道作爲今兒個的新娘,在舉行婚禮這一天問出這句話出來,那是得鬧出笑話的。
人們會覺得,這姑娘到底是有多沒心沒肺的啊,纔會不知道自己婚禮當天的行程。當然了,這肯定不能怪週末而不知道。
畢竟,君大爺一手包辦的,週末而根本沒有參與其中。她充其量就是婚禮當天一個不可或缺的位置,由着別人在折騰。她只要在當天去站個臺,走個過場和形式而已!
君烈瞥她一眼,知道她好奇,嘴角微微的上揚了一下,“別急,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哼!
重重的在心底哼唧了一下,週末而閉上嘴不再問。她還是瞭解這臭男人的,不想說的事情你就是使出渾身解數,他也照樣不會買單!
所以,既然知道這個結果,她便歇了心思,省省力氣,隨他丫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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