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她好像回到了小時候。
回到了那個四周都是白色的地方,她驚恐無助,想要逃出去!可每一次逃跑,她都會被抓回來。一頓毒打是少不了的,可是每一次毒打之後她就又燃起了逃跑的希望。
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氣息奄奄的被丟進了四周都是白色的房間裡。可是,她沒有因此而放棄,她開始學會思考,開始做着準備下一次的逃跑的計劃。
終於,她跑了出去,比先前跑的都遠。
雖然,她還是被抓了回來,還是被打了一頓,又注射的針劑丟回了房間。但是她卻很興奮,興奮的不知道疼痛。
因爲,就是不放棄,她纔能有機會逃出去,她是那樣的堅信着!
週末而的眼睛沒來由的一澀,淚水奪眶而出,和她的臉上的汗水融合一起滑落至尖尖的下巴處落下。不知道究竟過去了多久……
砰……
她終於倒下了沒有再爬起來。
而這樣的一幕,在軍用遠程望遠鏡的注視下,全部納入到了君烈的眼中。
週末而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裡,她還很小,被人像是丟着垃圾一般的丟進了一個四周都是白色的房間。那房間裡沒有牀,沒有窗,只有一扇門上開着一個小小的鐵窗。
起初,她不停的哭,不停拍打着門,哭喊着要出去,直到沒有了力氣,嗓子也哭啞了,最後癱軟在房間的角落裡。
之後,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她被提着送進了一個類似實驗室的地方,被放進了培養皿中泡在了粉紅色的水裡。
她看着那些穿着白色衣服帶着口罩的人,往培養皿中放各種的針劑。她不知道那些是什麼東西,只能看着口不能言。
可是她知道,他們是在做着研究。因爲她的爸爸媽媽也曾經這樣過,可是他們做着研究的對象是一些小動物,仰或是植物。
而她現在代替了它們,成了培養皿中的一員。那個時候的她本能的察覺到了不妥,可是卻不知道如何反抗。
後來,她被從培養皿中撈出,就被放在了手術臺上,一會兒抽血,一會兒打着針劑,直到被折騰的沒有個人形,才被帶出實驗室,丟回了那空空如也的白色的房間裡。
她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一月?二月?還是三月,又或者是一年?二年?
直到有一天,她在實驗室內好似沒有氣息,就被人裝進了一個黑色的塑料帶中帶離,扔進了臭水溝。再之後,她被人救進了孤兒院。
她起先很不合羣,不敢和其他的小朋友太過親近,可漸漸的她因爲飢餓,因爲想要活下去的本能去搶食。
她的不正常,終於被發現,於是她被關進小黑屋,被強制言令行止。
漸漸的,她逐漸的像是恢復了正常,卻也只是像個提線的木偶,別人叫幹什麼她就幹什麼。被小朋友欺負,吃丟在地上被踩過的饅頭,喝被吐過吐沫的水,甚至被壓地上玩着疊羅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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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孤兒院的大人見這樣下去,也許會出人命。便就時常的注意着,偶爾的時候不耐煩的訓斥她的時候,她好像聽了進去。
像是一下子開竅了一般,明白些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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