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輕波本不是那多事之人,可關乎到週末而,她便起了心思去注意。
可到底是經歷了事兒的人,喜怒早就不形與色。她只美目輕輕的一轉,便就移開了目光,自顧的繼續喝着白開水。
待到那邊三人已經說好明天安排體檢之後,時間大約過去了二十分鐘。沐輕波沒有一點的不耐,依舊只是安靜的坐在了一邊,偶爾眼角含笑的看一眼周末而,偶爾目露沉靜的想着心思。
這邊,週末而是被辦理入伍的事情給吸引了注意力,以至於忽略了沐輕波。可傾慕和冷情卻沒有忘掉病房內還坐着一個沐輕波。
然而,她們二人很默契的都沒有去關注寒暄,仿若忘記了這個人的存在,只拿眼角悄悄的打量。她們也想要知道,這個沐輕波是不是真如週末而所說的那麼大的變化?
畢竟在沐家,就算週末而他們家的孩子,可到底沒有養在家裡,陡然回去根基尚淺,沐輕波要是使點壞的話,她們兩個人就是有心相幫也是無力所爲。
所以,她們兩個人也算是爲週末而‘長眼’。到底是要瞧瞧,這沐輕波現在是人還是鬼?
她們堅信,一個人若是真的變好,根本就不會有所畏懼。若是假裝變好,就是再好的演技也是有露出馬腳的時候。
說到底,她們就是害怕週末而被人算計,被人欺負了去。畢竟,人不能好了傷疤忘了疼,到時候再跌了跟頭,那簡直是太丟她們的臉面了……
然而,她們以爲她們能看出點什麼來,卻發現一無所獲。
沐輕波此刻就是一個恬靜嫺雅的名門淑女,安靜的坐在那裡,不需要做什麼就自有一股子風情。不驕不躁,沉靜的平和的猶如一縷春風,讓人就是看着都會感覺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柔和。
傾慕暗暗心驚,一個人到底經歷了什麼?纔會有這麼大的變化?萬幸的是,這變化沒有歪曲,反而是往的好的方向。
要知道沐輕波以前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風情萬種和銳利,此刻卻是一副截然相反的樣子。這難免讓傾慕有些唏噓,就連一項臉上沒有什麼的神色的冷情也難掩訝異。
兩人相視了一眼,俱是在彼此的眼中看得到了驚訝。但很快,傾慕和冷情便就收拾好了情緒,冷情緩步走到了沐輕波的身旁,“沐小姐,剛纔我們說着事兒,也沒有顧得上你,我再給你續點水吧?”
“謝謝,不過不用了。”沐輕波禮貌的笑了笑拒絕,她看着冷情,“看着你們說話的樣子,真讓人羨慕!”
冷情笑了笑,隨之坐到了沐輕波的旁邊,爲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邊問道:“沐小姐就難道沒有幾個合得來的朋友嗎?”
沐輕波的嘴角微微的有些僵硬,笑的也就有些牽強了,“以前是有一些臭味相投的朋友,可是……”
可是那些都是一些對生活沒有任何的追求的富貴嬌小姐,與她們在一起不是抱怨今天沒有買到漂亮的包包,就是誰誰買了新衣服,又或者驚嚎着自己長胖了,卻明明瘦的和排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