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了,乖,老子給你報仇好不好?”許是覺得自己的語氣有些太過強硬,這會君烈又軟了語氣,用了他這活的三十三年來從沒有過的輕聲的誘哄着。
“不要!”
週末而終於出聲,只不過那聲音嘶啞的讓君烈又好一陣心疼。皺皺眉,君烈繼續軟聲,“那好,你說要怎麼辦,老子就怎麼辦?別哭了好嗎?”
聽着她的哭聲,還有那溼透到胸膛之上的淚水,他的心狠狠的抽着,縮着,揪着,疼着。
週末而扁嘴,她滿肚子委屈,好不容易發泄出來,怎麼也要哭個夠本。可這個男人要不要這麼不耐煩啊?
哼,不理,繼續哭!
“週末而……”
君烈又喊了一聲,剛好不容易應聲了,他以爲該停了,咋就還就繼續哭着呢?這麼哭着他的胸口好似被剜空了一般,氣悶的難受。
凝眉,冷硬的面上一片的黑沉,薄脣微動,“週末而,你要再哭,老子就親你了!”
哭,繼續不理,聽不見。
“老子數三聲。一,二,……”
週末而皺眉,從君烈懷中擡頭,眉間突突的跳動,眼眶紅紅的,眼中水漾漾的,惹人憐愛極了。吸着鼻子,扁着嘴巴道:“姓君的,我心底難受我就想哭一會兒,你要是不愛聽,你可以走!”
嘶……
聽着這話,君烈一陣的牙疼。涼涼的盯着週末而幾秒,手臂稍稍的鬆開,看着她因爲哭而變的皺巴巴的小臉兒,又是好一陣的心疼。
只是,當冷眸裡瞧見那橫陳在小臉上好幾道撓痕的時候,沒來由的他的心底又煩躁了起來,眸色深處一抹殺意一閃而逝!
皺眉沉聲,“週末而,爲什麼不給我打電話?”發生那樣的事,爲什麼不來找他?手掌捧起了她的小臉兒,大拇指萬分虔誠小心的拭去她臉上的淚水,又小心的避開她臉上的傷口,“還疼嗎?”
心中一軟,鼻尖一酸,眼眶一紅,但是她忍住了,沒有再哭出來。深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不疼了!”
哭了那麼長的時間,也夠了。只是她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因爲君烈的一句話就那樣敞開了哭了那麼久。
偷瞄了他胸前一片的溼透的痕跡,面上劃過一抹尷尬。低着頭,抿了抿脣,問出了她心底想要問的話,“爲什麼相信我?”雖然那些都不是真實的,但是也算是編排的有理有據的。這個男人又從哪裡來信任,這麼信任她?
君烈抿脣,視線忽明忽暗的掃着週末而,沒有說話!
一時間屋內除卻了兩人的呼吸聲,靜謐的像是一間沒人住的空屋。
好一會兒之後,君烈開口,冷肅的聲音緩緩的一字一頓的揚起,“相信了就是相信了,哪兒有那麼多理由!”說着,擡手握拳往胸口上一摁,“這裡告訴我,你不會!而我更相信我自己的判斷,你以爲我是網上的那些傻缺?”
得,這男人,說着還不忘得瑟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