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仁啊德仁啊,我一聽到你已經回來了,我就知道你是帶着目的性的。”景老爺搖頭,嘆氣說道,“我還以爲,如果你不搞那麼多小動作,我看在你母親和你二弟的求情的份上,讓你們一家子認祖歸宗的,可是現在看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景德仁聞言,一愣。
他看着景老爺,“爸,你說什麼?我的一家人,身上流着的纔是純正的景家血液!而景紀承他根本就和咱們景家沒有任何的關係!”
“你怎麼那麼老糊塗讓一個外人繼續留在景家呢!甚至是還要把繼承權給他?”景德仁看着景老爺,“爸,你瘋了嗎!”
“紀承怎麼就不是我們景家的子孫了?紀承比任何人都要出息出色,景家沒有他,怎麼可能會有今天?”景老爺冷不丁地盯着景德仁,“咱們景家被你潑的那些黑墨,可是靠德賢和貞淑紀承三人才得已清洗乾淨!”
“就像你們所說的,哪怕紀承不是景家的孩子,但是他也是貞淑的孩子!貞淑是景家的兒媳婦,我說景紀承是景家的子孫,他就必須是!”
“爸,你真是一個老糊塗!”景德仁咬牙,皺眉,大聲地說道。
“我是老糊塗了!可是我的心不糊塗!誰對景家有恩誰就可以擁有景家!而你和你的子孫,是不可能再配擁有景家的一切!”景老爺朝着景德仁說道,“你這麼處心積慮,無非就是想回到景家!”
“景德仁,我這輩子最失敗的事情,就是生了你這麼一個不孝子!”
“爸,我纔是景家的長子!憑什麼將我逐出家族,更是讓景德賢這個廢物來取代我的位置?景家繼承人本來就是我!”
“德仁啊德仁啊,在外洗禮了三十餘年,你居然放不下過去,不願意重新做人。”景老爺無奈地搖頭,“我真的不知道,我怎麼會有這麼一個不念手足之情的逆子!”
“我堅決不見你,不同意你們回景家的,是被你曾經陷害過的二弟在我耳邊不斷地給你說情,說你已經悔改,讓我給你一次機會。”景老爺很是失望地看着景德仁,“現在看來,這個機會,你不好好珍惜,反而是直接出語中傷二弟一家人,你居心何在呢!”
“看來,我是不需要把這個機會給你了,你帶着你的一家人,走吧!”
“老頭子!”景老夫人一聽景老爺將大兒子一家趕走,她馬上站起來,拉着景老爺的手,“德仁好不容易回來了,孩子有錯誤,要時間去慢慢教的,而不是這麼衝動的!”
“他從來沒有受過任何的苦,被趕出景家那麼多年,受了那麼多苦,又爲景家增添了那麼多孩子。”景老夫人哽咽地說道,“老頭子,別趕他們走啊!他們都是景家的孩子!怎麼可以讓他們流浪在外呢!”
景老夫人老淚縱橫,心裡難受地說道,“德仁,和你爸二弟道歉,讓他們留你們下來!別那麼倔了!你不是說你們一家都是虔誠的佛教之徒嗎?怎麼會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