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季菲努了努嘴兒,眉心輕擰,“你弄亂我的髮型了。”
他就不能好好地開車嗎,怎麼老是喜歡摸她的頭。
感覺像是主人摸小狗一樣。
“坐好了,你別老是胡思亂想,也別老是皺眉頭,你現在懷孕呢!得開開心心,給我開開心心地做好慕太太。”慕涼笙還是依依不捨地揉摸着她的髮絲,輕聲說道。
“我沒有胡思亂想,是你們男人在某些事情上,太過絕情,總是愛面子,寧願傷着最親的人,也不願意讓自己受委屈。”簡季菲無奈地說道,“你看蘇杭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景紀承大伯那一家,硬生生地氣得蘇杭都早產了。”
“預產期不一定非得是預產期的那一天的,也可以是提前或者推後的。”慕涼笙輕聲說道。
“可是提前的也太早了吧!都一個多月呢!蘇杭命懸一線的,紀承還那麼絕情地對蘇杭,是人都會心涼絕望的。”簡季菲很是無奈,覺得很亂,便擺手說道,“算了,我不和你說這個了,畢竟你是男人,當然不會站在女人的角度看問題的,我懂得你們是大男人主義,但是你們這麼對一個女人,確實是很殘忍,會讓其產生絕望的。”
簡季菲眸光一暗,凝聲說道,“你知道嗎,一個女人如若真的下了決定跟着一個男人捱苦挨窮的話,她的堅定是任何物質事務和人都無法動搖的,但是男人要是傷透了她的心,她會絕情得比男人還絕情!”
慕涼笙眸光一沉,微微地凝視着幾秒簡季菲,而後笑着說道,“我不會讓你對我那麼絕情的,更何況,我那麼優秀,你沒理由要離開,你會得不償失。”
簡季菲噗嗤笑一聲,“慕涼笙!哪有人像你這般,那麼不知廉恥厚臉皮的!”
她說着,捶了一下他的手臂,比了比下巴說道,“你要是如此對我,我會在臨走前,會教育你,得罪誰都可以,唯獨不可以得罪女人的。”
“老婆,你這是要和我演繹相親相殺嗎?”慕涼笙低笑着,眉宇間,都是洋溢着幸福。
他喜歡的就是這種,不畏懼他,也不會刻意討好他,反而是有着自己思想的女人。
但是他也不喜歡她有思想,因爲太難得手了!做什麼事情不是說一個名牌包包鑽石就能搞定的。
他的妻子,與衆不同,他要花的功夫,不單單只是在這些奢侈品上,還得是其他的方面。
不過,他對簡季菲有一種近乎的癡迷。
感覺認識她多一分鐘,就覺得她多一分迷,總是能夠勾起他的好奇心。
她就像是萬花筒一樣,怎麼看都看不穿,總是令人遐想連篇。
“涼涼,你在傻笑什麼?想什麼呢?”簡季菲忽而覺得車內有些過分的安靜,便側頭看了看慕涼笙,剛好看到他挑眉輕笑着。
那種笑,像是在回憶着什麼美好的事情。
一看着他在獨自笑着,她看着不爽了,語氣有些吃味,“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大美人?”
“你告訴我,還有誰比坐在我車上的大美人還要美?我去毀了她的臉。”慕涼笙笑着應道。